苏馨瑶咬了咬下唇,扬起她那只让人不忍直视的手:“就照这血流的速度,你真的要我在这儿继续跟你聊下去吗?”
南樾眉头紧锁,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万幸的是苏馨瑶伤的不算太重,只是轻微骨折,包扎过伤口后又给他挂了几瓶水,全部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南樾站在走廊里抽着烟。
他再回到病房里时,苏馨瑶躺在床上早就昏昏入睡了。
梦呓里的她好似松懈了全身的戒备,浑身都柔和了不少,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眉头紧蹙,嘴中还喃喃自语不清楚是在嘟囔着什么。
南樾就这样看着她看的出了神,待苏馨瑶睁开眸子时竟发现自己满脸泪珠,南樾就坐在一旁饶有深意的凝视着她。
“梦里,他走了?”南樾双手环胸,眉目轻佻的开口问道。
“你怎会知道?”苏馨瑶那是下意识的质问,当即便察觉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你嘴里一直都念着他的名字,要他别走。”南樾只不过是不经意的旁敲侧击。
苏馨瑶脸色拉簧,倒吸一口凉气。
“在我之前你的事情我不屑于计较,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当着我的面敢想别的男人,那可是家法伺候。”
“家法?”苏馨瑶强忍着笑意看着他:“什么家法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明天中午,民政局再见。”南樾交代自己的终身大事,就像是随手购买一件物品一般,脸上也更是毫无表情变化。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南樾说完便匆匆离去。
苏馨瑶望着四周这空旷的房间,大脑中完全是一片空白,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她用尽了千方百计的去靠近这个男人,绞尽脑汁的想要跟他结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成功了?这也未免太过容易了吧?
可苏馨瑶内心没有半分兮月,她明白嫁给南樾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无论如何她都要咬着牙坚持到最后。
次日,果真像南樾交代的那般有司机来接苏馨瑶去民政局,且叮嘱南少马上就到,让她在大厅等候。苏馨瑶这才察觉,民政局门外排了长龙,看来想结婚的情侣是每天都一样多,只不过她想真想想要执手偕老的人是不会陪她来领证了。
听到身边那一对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小情侣聊天,苏馨瑶这才想起来原来今天是七夕节,怪不得人这么多。可,这样的日子对她还有南樾来讲,难道不是一种讥讽吗?
队伍前进的很慢,在炽热的太阳照射下,苏馨瑶觉得自己浑身的水分都在蒸发,马上就要被榨干。还剩下两对情侣就要到他们了,南樾这才姗姗到来。
见着他从外面一辆早就停在那的黑色宾利上出来时,苏馨瑶恨得牙根发痒。他从一开始就在空调车里待着,就看着她在烈日里排队,终于快等到他们时他才出来。这个男人太恶毒了些!
该他们了,可南樾一直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的手机屏幕,步伐也没有上前一步。苏馨瑶也不想去催他,倒是侧过身子让身后的人先去办理。
“咳咳。”
苏馨瑶干咳一声,南樾这才幡然醒悟的抬头看着她:“才十点半,再等会。”
苏馨瑶很是费解,可当她拿出手机划开屏幕看到了新闻才知道,原来是今天顾雨烟有画展。
他等待的大概是顾雨烟的劝阻及回头,原来她不过是南樾和顾雨烟调节感情的一味药剂,苏馨瑶无谓的抿嘴一笑,勾起嘴角的弧度都是讥讽,心里有些不明的快意。
还不打算领证,苏馨瑶索性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补了个回笼觉。
“还真是能睡,醒醒!”
也不知睡了多久,苏馨瑶被南樾恼怒的叫醒,本是人潮人海的办|证大厅此刻空无一人。
“我能走了吧?”苏馨瑶睡意昏沉。
“走吧。”
“那就祝愿你们早生贵子啊!”苏馨瑶睡得颠三倒四,混乱的脑海中自行脑补顾雨烟在最关键的时刻杀出来,二人冰释前嫌,她这个不算成功的“月老”倒也能全身而退了。
“看清楚了!”南樾将两张结婚证和一串钥匙丢在她的身上。
苏馨瑶揉了揉双眸,瞪大了眼珠子盯着结婚证上的名字,已经盖了公章,也印着她与南樾的名字。照片中的她一脸笑颜如花,还依靠在南樾的右侧。
这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自己什么时候跟南樾拍过这样的照片,可定睛看去上面的公章也不会作假。
“你是睡傻了?”南樾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在我晚上回家之前,你最好是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搬进来,千万别激动的昏了头走错地方!还有我南樾是有脸面的人,你今天起不要再去上班了。”
“那肯定不行。”苏馨瑶在心里想了想,快速摆手拒绝:“我辞职了上哪儿去赚钱啊!”
纪叔叔的情况越拖越发危险,纪子墨也马上要读大学了,开销都在上涨。她在酒吧的工作怎么着也要比一个公司白领高得多,如果现在辞职的话,她当真是无路可走了。
她丝毫不掩盖自己对金钱的欲望让南樾无言以对,这女人还当真是率真,也真的是爱钱!
“没有密码。”南樾压抑着额前要暴走的青筋,取出一张黑|卡:“我南樾的女人去酒吧工作来养活自己?你是在打我的脸吗?”
苏馨瑶想都没想直接接过了那张黑|卡,白白送到嘴边的鸭子怎么能不吃?
南樾的别墅在良庆市是顶级的富人区,森林公园原始湖畔,环境优雅空气也清新。
房子的装潢也很是简洁,不过只有黑灰白三种基调,全部的摆件都放的整洁有序,这倒是蛮符合他的军人习惯。
鞋柜里只有一双男士拖鞋足以证明这儿基本上没有别人来过,怕是连保洁也没有。
南樾好像也根本没有做出打算让她搬进来的打算,所有的东西都仅有他一人的,冰箱里也更是空空如也,也只能她自己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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