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然降临,早已准备妥当的严府带着月灼芯众人来到花园旁边的阁楼,听说这阁楼还是严铭专门为上官靖新建的。
在阁楼的四周都摆放着艳丽的花朵,进入内部,首先看见的是一个很大的表演舞台,而旁边坐的是已经就位的乐师,舞台下方则是放着几张桌子。
领首的严铭将上官靖引入前座,而月灼芯们则是坐在后方,一旁的管家见入坐完毕,拍了拍手的示意表演开始。
悦耳的乐声缓缓响起萦绕在众人耳畔,一早上台的舞女闻声起舞,婀娜多姿的挥动着手中的丝带,一秒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舞台上飞来飞去,一秒似凋落的花瓣在舞台上飘来飘去,美不尽收。
落座的凉玉并未多留意舞台上表演,反而时不时的回头望着阁楼的门口,等待着何苏凌的到来,为了让凉玉放松的月灼芯时不时来与凉玉聊天,作为宴会中唯一的女子到是委屈了些,当然此刻的月灼芯虽是女子,但她外表却是一名男子,为了不失男子风雅的月灼芯还要常与上官靖他们说话敬酒。
一舞做罢,气氛也开始活跃起来,这时从门口走来一男一女,来到严铭与上官靖跟前行礼,而这两人自然是从庙里回来的严璎珞与何苏凌。
颇为满意的严铭怕两人累着让其到后方休息,知道严璎珞有些疲惫的何苏凌小心搀扶着,领着严璎珞入坐后方,见着月灼芯的何苏凌微微点头示意,月灼芯主动上前问候着,道出了此番入住严府的原由,而月灼芯的举动引起了一旁严璎珞的注意,当介绍凉玉时两人惊讶的看着凉玉,突然严璎珞起身,似乎不太确定的走近凉玉。
“原来是你!”不相信的严璎珞质问着,因为从远处她就觉得凉玉像极了谁,只是没想到还真是。
严璎珞的话引来了何苏凌的注意,也上前一探究竟,而凉玉此刻正心虚的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你?”同意惊讶的何苏凌不知该说什么的只是简单说了一字,这时严璎珞身边的翠屏却突然上前想拉住凉玉,却被上前的月灼芯挡住了,见得救的凉玉害怕的躲在月灼芯后面,手也紧紧的抓住月灼芯胳膊。
“姑娘这是何意?”颇为不快的月灼芯没想到翠屏竟如此大胆,直接上前想将凉玉带走。
“这人本就是严府的丫鬟,只是几日前逃出了严府,没想到如今还有胆回来!”些许是想为严璎珞争面子的翠屏不屑的指着凉玉说道。
“这是我妹妹岳凉玉,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只是我与妹妹第一次来严府,怎会如姑娘说的那般是严府的丫鬟!”
有些生气的月灼芯字字怼着翠屏,看来眼前长着这般天真无害的人竟是这般咄咄逼人,处处瞧不起别人。
“我可以作证,这人就是我严府刚入府没多久的丫鬟。”见自家丫鬟落入下方严璎珞挺身而出。
“我家少爷也可以作证。”一旁的翠屏看严璎珞也开口为她辩驳,一下子忘了主仆关系,惹得严璎珞瞪了她一大眼。
躲在月灼芯身后的凉玉听到翠屏的话,明显的更加心虚起来,察觉异样的月灼芯伸手拍了拍凉玉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此间将所有目光都凝聚到何苏凌身上,等待着回答。可何苏凌不紧不慢的道出二字“不识”,听到答案的凉玉惊讶探出头来看着何苏凌,却不成想何苏凌微笑的朝凉玉拱了拱手表示打招呼。
气愤的严璎珞看着凉玉与何苏凌眉来眼去,顾不得那么多的直接吼道:“我说她是,她就是。”
话落,正在饮酒看舞的上官靖与严铭被严璎珞声音吸引的走了过来,像似见严铭走了过来的严璎珞立马换了张委屈的脸,到严铭跟前哭诉起来。
“岳兄这是?”看了眼月灼芯的上官靖自然知道她遇难,所以先入其主的替月灼芯寻得机会。
在几番了解后,知道真相的严铭为了给上官靖一个交代,将哭诉的严璎珞训斥一顿,说是连丫鬟都管得这般任意妄为。
本想偷笑月灼芯们一定会被严铭责怪的严璎珞,错愕的看着严铭,更加怒气的还想说什么,却被严铭堵了回来。
“还不带小姐下去!”生气的严铭直接冲着翠屏吼道,随后给上官靖与月灼芯赔不是,说是从小太惯着严璎珞,才有了今天这出闹剧,为了弥补的严铭请着月灼芯与上官靖到桌前喝酒。
错愕的严璎珞没想到严铭会训斥她,真委屈的甩手离开。
“不知何少爷可有时间带我这妹妹在这严府逛上一逛,欣赏一下严府的夜景?”
准备同上官靖喝酒的月灼芯离开前向何苏凌拜托道,自知之前严璎珞失了礼数,不好再推脱的何苏凌只好应了下来。
一直躲在后头的凉玉看着月灼芯离开的背影,只剩下何苏凌一人。害羞的脸颊如同苹果般红润,莫不是夜色替凉玉遮了大半,怕是早已经被何苏凌发现。
“凉玉姑娘这边请,”见凉玉比较腼腆,何苏凌特地上前带路,拉回思绪的凉玉这才跟着何苏凌离开阁楼。
漫步在花园的二人都未多说什么话,夜空也渐渐的暗了许多。“当心”停下脚步的何苏凌提醒凉玉当心脚下,迈过台阶的凉玉微笑着冲何苏凌道谢。
“何公子,你为何要娶严小姐为妻了?”不想再沉默下去的凉玉鼓起勇气问着何苏凌,她再也不想这样默默地在一旁观望着他,她想靠近他,想每时每刻都能待在他身边,双眼含光的凉玉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何苏凌。
回过身的何苏凌并未躲避凉玉话题,反而是与凉玉细细道来:“在前个月家道中落的我昏迷不醒差点一命呜呼,幸得夫人相救我才能活了下来,不知上辈子在哪修到的福气,蒙夫人不嫌弃让我有机会娶了她。”
看着夜空的何苏凌感叹着,似乎这辈子能遇到严璎珞是他三生有幸。可一旁的凉玉因为紧握手中的手帕太久,关节的地方都泛起了白。
“那..你爱她吗?”忐忑的凉玉还是将心中最令她害怕的问题问了出来,她害怕何苏凌的回答,怕他说爱严璎珞,不敢对上何苏凌视线的凉玉立马垂下头,可何苏凌并未回答而是借夜已深将凉玉送回住所。
“夜深了,还请凉玉姑娘早些休息,如若在严府遇到什么事尽可找在下。”将凉玉送到门前的何苏凌拱了拱手,不在多说的离开了。
望着何苏凌远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凉玉脸颊。纵使何苏凌未说出答案,但凉玉的心里也有了定数,对于她来说何苏凌现在的归宿并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严璎珞真心待何苏凌那她的真相说与不说又有何妨。
想着,准备进屋的凉玉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严璎珞拦了去路,抬头见来人是严璎珞,侧过身的凉玉用手帕偷偷擦拭眼角残留的泪水,故作无碍的凉玉请严璎珞进屋说话,虽说之前在阁楼发生的纠纷让严璎珞吃了瘪,但以严璎珞的性格来说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这才在凉玉屋外等候着。
进屋的凉玉为严璎珞倒了杯茶,便坐下不说话。一旁安耐不住的严璎珞略先说道:“你三番五次纠缠我相公到底有何意图。”不兜圈子的严璎珞直接问道。
闻声反笑的凉玉听到严璎珞说她纠缠何苏凌时,定不再沉默的起身绕着严璎珞转了转。声音颤抖的凉玉停下脚步,细细道出严璎珞在庙里所做的一切。听着的严璎珞晃神的回想着,明明那时庙中只有何苏凌一人,却没想到那日凉玉也在。
“你是怎么知道的?”越想越惶恐的严璎珞再也坐不住的起身对上凉玉问道。
“因为起初救何苏凌的人是我,是你夺了我救他的恩情,是你害的我与他形同陌路。”对上严璎珞视线的凉玉多了几分怨气,字字重击严璎珞的内心。
“求你不要...不要将这些告诉我相公,不然..不然的话他会休了我的,而且我与他是真心相爱的。”瞬间害怕的严璎珞突然跪下拉住凉玉的手苦苦哀求着让凉玉不要将此事告诉何苏凌,如果何苏凌知道了一定会休了她。
“我不会说的。”而刚与何苏凌谈过话的凉玉本就不打算将此事说出,知道何苏凌心意的凉玉精疲力尽的不想再去为难何苏凌什么,只要他过的好自身的爱重不重要都已经无所谓了。
“真的?”不放心的严璎珞又重新问了一遍,只见凉玉点了点头答应,松了口气的严璎珞起身死死抓住凉玉的双手感谢着,却被凉玉挣脱掉了。
“谢..谢..那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尴尬的严璎珞也不知说什么,现在一心只想快速离开房间的告辞了凉玉,经过今夜之事早已身心疲惫的凉玉灭了灯,躺在床上回忆着与何苏凌的种种昏睡过去。
同样,一旁与上官靖喝酒的月灼芯头昏的先行离开,走在路上的月灼芯心念着不知凉玉与何苏相处的可还顺利。想着,推门而入的月灼芯却看见白君墨坐在屋内。
“你怎么会在这里?”疑惑的月灼芯皱眉的问着白君墨,这大半夜的他来作甚?
“是芯儿你允我跟着的,既然芯儿你在这我当然要来了。”一如既往微笑脸的白君墨挥手让月灼芯过来坐下。面对白君墨的称呼,见怪不怪的月灼芯掀起衣摆落坐下,不明所以的看着桌上摆满的菜肴,这让她越来越不懂白君墨的做事风格了。
“宴会时见芯儿你都未曾怎么吃过菜怕晚上会饿,所以给芯儿安排了点吃的,却不知芯儿喜不喜欢吃?这个是醒酒茶喝些吧。”一边说着的白君墨一边将醒酒茶递给月灼芯,微微惊讶的月灼芯没想到白君墨会如此体贴,面对以前发生的事任谁也联想不到是他。
可法力恢复的她在宴会上竟连白君墨的一点气息都察觉不到,这让月灼芯有些害怕,到现在她也没弄明白到底白君墨有何心思,处处跟着她,不过庆幸的是白君墨做事并没有坏意,她月灼芯愿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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