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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寡妇绝色引诱玉米地里 乖乖戴着玉势等我检查_国民少校携妻跑

江南阳春时的湖面上,吹着丝丝凉意入骨的西北风,‘急湍’的风浪把湖面的船只、杂物、将士和日本鬼子还没来得打捞上岸的尸体,一路往东南方向卷去。一行人边走边找,不放过湖面上每一具飘浮的尸体,但大部尸体都在水里浸泡了四五天,有的已经全身浮肿得面目全非了。吴绢哪见过这些恐怖吓人的场面,看过几具尸体后,坐在船边上直接就吐了,明泽只能不让她看。船走走停停,好在日本鬼子暂时还只是在县城和县城的西面一带活动。船离县城越远,倒越显得安静不少,湖面上偶尔还会有三两条渔民捕渔的船在慢慢航行。

每见到一个人、看到一条船,明泽都会上去打听,问他们有没有见到梁丘航,但依然没有人看到或者救起过梁丘航。将近四个时辰后,周大柱说:“明医生,绢小姐,前面不远就到围溪镇了。你们看,那片岛就是由许多大大小小的岛屿组成的,风浪卷过来的东西一般都会在这一带靠岸。”

明泽和吴绢抬头望去,前面不远处隐隐约约可看见一片由湖岸向湖中间延伸的弧形的岛屿。那些岛称为岛,其实更像是一片高低起伏不平的湖滩,湖滩上有一些小山丘一样的土坝。

明泽说:“绢儿,已经这么多天了,估计梁丘航还在岛上的希望不大。下船后,趁着天色尚早,我们沿湖边找找,求个心安吧!”

吴绢还处在一个多时辰前那些浮肿的尸体的恐惧中,没有缓过神来,她的脑子里甚至有可怕的想法:梁丘航会不会也跟那些人一样,飘在湖面上的哪个角落里?

  不到两刻钟,船就在围溪镇的湖滩边靠岸了。船靠岸后,几个人沿着岛屿的湖边找了半个多时辰,但大家都是无功折返。周大柱说:“明医生,天色不早了,天黑以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不如今晚我带你们去镇上找个地方住下,明天一早,我发动周围的村民一起帮忙找吧。”

正当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吴绢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团红色。她跑上前去扒开草丛,从一根枯树枝上取下来一圈红绳,看到红绳,吴绢忍不住泪眼婆娑。原来那根红绳就是除夕夜她套在梁丘航手上的,红绳还在,梁丘航却找不到了!

明泽上前扶起吴绢,吴绢说:“舅舅,这是我亲手套在梁丘航手上的,他应该到过这里。”

  明泽望着前面的湖滩,说:“周长官,你知道这附近的人一般都到哪里看病吗?”

 “围溪镇比较大,但这附近的人看病一般都是去镇上的医铺,找医铺里五十多岁的周朗中。”

  吴绢似乎恍然大悟,擦擦眼泪说:“舅舅,你的意思是,梁丘航如果被人救起来的话,肯定会去找医生,我们去镇上问医生就知道了,对不对?”

 “是的,真不愧冰雪聪明的绢儿。”明泽笑着说。

湖边到围溪镇不到三里路,天色全黑下来时,一行人到了围溪镇的街上。街道上黑漆漆一片,只有街边的铺子里有昏暗的灯光照射出来。周大柱在前面带着大家来到医铺门前,医铺里已经上了门板关门了,里面也有昏黄的灯光从门板的缝隙里照射出来。周大柱上前去敲门,“先生,您在铺子里吗?”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么晚了,是谁啊?”

 “是我,周大柱,你能把门打开吗?我们找你问点事。”

  过了一会儿,明泽见医铺里面没有动静了,他走上前去敲门,“先生,不好意思打搅您了,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先生这几天有没有接诊过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受伤的国民军军官?”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板卸下了一块,一个五十多、六十岁左右的,看上去精神清爽的男人伸出头问:“你们找受伤的军官?”

  “是的,不知先生这几天是否有接诊过?”

  “你们跟那个军官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他的家人,这位姑娘是他的未婚妻子,”明泽说。

朗中把门板又卸下两块,说:“你们进来说吧。”告诉大家都进去后,朗中说:“四天前,我确实接诊了一位年轻的军官,他就在我的铺子里。只是他的情况不太好。”

  明泽说:“真的吗?那您可否带我去看看他?”

“那你们随我来吧。”朗中拿起柜台上的马灯,领着吴绢和明泽往后面走去,“这位军官是被早起捕鱼的渔民救起来的,他伤得很重,尤其是后背上的伤,我给他内服外敷都用过药了,但他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后背上的伤感染发炎更严重了,我正发愁他这样下去会不会性命不保呢。”

朗中掀开一道门帘走进去,房间里面的床上果然躺着梁丘航。他正侧躺在床上,光着上身盖着一床灰色的被子,脸色煞白、昏迷不醒。吴绢跑上前,握着梁丘航冰冷的手叫着:“梁丘航,梁丘航,你怎么了?”

  明泽职业使然,快步走上前摸了摸梁丘航的额头,再翻开他紧闭的眼睛看了看,当看到梁丘航后背的伤时,不禁吓得皱起了眉头。“绢儿,我先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看看后背的伤。”

朗中把油灯举上前照着,说:“这位少爷应该是医生吧?这位军官受伤后该是在水里泡了很久,被送到我这里的时候伤口已经有些发炎了,我能用的药都用了,但还是不见起色。”

明泽就着昏黄的马灯,仔细查看梁丘航后背上的伤,伤口的面积占了背部的差不多一大半,伤口外面红肿发炎、渗出脓血。明泽当机立断说:“伤口感染发炎严重,若再不处理,恐伤及脊锥。先生,我们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药,一会儿您给我打下手,我把伤口外面的一层腐肉刮去。”

  “少爷,您这是要效仿古人‘刮骨疗伤’吗?”朗中惊讶地问。

  “我用的是西医的方法,跟我们古人的‘刮骨疗伤’差不多是一个道理。”明泽说,“您这有麻醉药吗?”

  “少爷,我是个中医,平时基本上用不到那些药,所以没有备过贵重的麻醉药。”

  明泽咬咬牙说:“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刮了。绢儿,一会儿你去外面等着,大牛和先生、周长官留下来帮我。”

吴绢看着梁丘航后背上一大片发炎流脓血的伤口,听明泽说要在没有麻醉药的作用下,把伤口外面的一层腐肉刮去,顿时泪如雨下,说:“舅舅,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明泽拍拍吴绢的肩膀,安慰她说:“绢儿,这里条件有限,只有这个办法能救他了。你相信我,梁丘航他是一名军人,你更应该相信他!”

  吴绢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望着明泽坚定的眼神,说:“是我小家子气了,竟担心你的医术和梁丘航的毅力。那我也留下来帮你吧?”

明泽摇摇头说:“我怕你受不住,还是先去外面等着吧。”

吴绢也怕自己经受不了那场景,只好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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