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正被身旁几个可爱的小团子围住。
“凌越哥哥,我要吃棒棒糖。”
凌越半蹲弯腰,将棒棒糖剥开彩色糖纸,递给小孩子。
他的视线略微朝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瞥,便看到蓬头垢面的夏阑珊正被记者缠住,无法脱身。
这个不怕死的女人,风头鼎盛关头还敢跑出来?
看来她过去的生活太过平静,并未经历过舆论的压力。
他眉头微皱,不假思索地拍拍小孩子发顶,“哥哥有点儿事,一会儿陪你玩。”
天生优良的条件,根本不需凌越多做什么。
他只是往记者外围一站,清咳几声,便成功将大家注意力全部吸引在他身上。
“是凌越,大家快看,凌越竟在这儿。”
也不知谁叫嚷一声,记者们瞬间转身对着凌越人神共愤的俊颜猛拍一通。
“凌越,你今天怎么在医院?”胆大心细的记者问道。
“我经常到这家医院探望先天性心脏病孩子。”
“大明星还这么低调,做公益不发通稿。”
“我本人比较喜欢小孩子,平时捐些钱给做不起手术的心脏病患儿,算不上公益。”
记者们仿佛逮到意外新闻,把凌越到医院探望患儿写成新闻,完全把夏阑珊忘得一干二净。
等他们一走,凌越才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夏阑珊。
凌越递了张柔顺纸巾给夏阑珊,夏阑珊想都没想就接过来,直接扑在脸颊处,哭得梨花带雨。
“家里人生病了?”凌越蹲下,沉声问。
他本就是学表演的,什么场景适合用什么语调,早已烂熟于心。
裹挟着安慰的语调仿似有镇定人心的作用,如春风般瞬间安抚住夏阑珊满目疮痍的心,她惶然抬头望着他,“我……!”
面对凌越的发问,是说被人算计陷害?还是被人甩了?!
一瞬间,太多太多的辛酸和委屈齐齐涌上心头。
夏阑珊只是茫然无措,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蜷缩身子将自己保护起来。
演过太多戏,看过太多人世间虚假的百态,凌越以为自己神经早已麻木。
然而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最触动人心尖,最打动人的却是此刻夏阑珊悲凉的情绪。
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蹲在他面前,躲在角落一味地哭。
凌越不知如何劝慰她,夏阑珊突然抬起惶恐不安的眸,嗓子嘶哑道:“我想喝酒。”
“走吧,我知道个地方,没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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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城的尊皇酒吧是极具隐私性的私人会所,但凡能自由出入会所的都是鹤城名流。
当然,凌越有张无限期铂金卡,就是他那张脸!
会所服务员立时将他的私人雅间收拾出来,将夏阑珊和他迎了进来。
“给我拿一打‘海阔天空’!”
夏阑珊朝服务生勾指,略带忧郁的眼神盯牢凌越,“你没意见吧?”
凌越摇摇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夏阑珊清瘦的小身板,这女人很能喝吗?
人在心情不好时,真是随便喝几口就酩酊大醉。
几杯酒下肚,夏阑珊身子开始摇摇晃晃。
她顺势擎起半瓶酒,在凌越面前荡了荡,“你为什么不信我?不要我?我爱了你那么多年,盼着能嫁给你,你却说你要和我取消婚约?!”
“你认错人了。”
“砰!”一声,半瓶酒被夏阑珊狠拍在桌上。
她樱红的唇瓣颤颤巍巍凑到凌越面前,滚烫的双手紧紧环在凌越笔直的脖颈上。
奋力一勾,毫不犹豫将凌越抱住,对准凌越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嗯,唔……”
夏阑珊撬开凌越的唇,轻松勾了他的舌。
软糯的舌瞬间被火点燃,凌越锋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本该对这个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女人的吻抗拒抵触,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拼命汲取来自夏阑珊的芬芳。
她眼神迷离凝着凌越,樱唇翕动,“她故意把我电脑弄脏拿去修,害我变成鹤城人见人骂声名狼藉的害人精,是她故意拉我,不是我推她,你竟信她不信我……”
说着,她软掌下意识下滑,按在凌越腰扣中间。
只听“啪嗒”一声,凌越腰带应声落地。
男人再无法控制这样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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