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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很大,弄得疼死了 逐艳金庸群芳_致无涯岁月里的爱与梦

“叶…南!”

“我在。”

“易暖和江培远分手了。”

“嗯…好好照顾她,好好照顾自己……不许做傻事。”

……

“安媛,你在听吗?不许自作主张的去找江培远,这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你不许揪着不放,知道吗?……为什么不说话安媛?你是不是已经计划好要报复江培远!”

“我咽不下这口气。小暖太可怜了,那人太贱。这种渣男我见一个就要消灭一个。”

“我怎么说你才能听我呢?安媛!求你了,别再伤害自己好吗?”

……

“嘿!我吓你呢。还是南瓜宝宝为姐姐好……怎么这么安静,你生气了吗?别啊,我…我…”

“没有,还有事,我挂了。”

“我…我就是想你了!”

“…安媛…”

安媛——!安媛——!安媛——!臭婆娘——!

梦境的结尾慢慢与现实重合,直至抽离。刺眼的白炽光,射进眼眶,安媛再一次闭上疲倦的眼皮。不过,这却激动了一旁的易暖:“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死不了!”安媛嘴上挂着笑,艰难地想爬起来。易暖见了,连忙上去扶,可是温柔不过几秒,她又将安媛重重地按在枕头上。

“诶诶,好歹我也是病人啊!”安媛故意叫疼,等她完全睁开眼睛,便看见双眼红肿的易暖。

“好玩吗?臭婆娘。”易暖忍住不掉眼泪,嘲讽地问。

“好玩呀!我在每一份菜品里都伴进泻药,够那小子拉一两天了。”说完,易暖又破涕为笑。不过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安媛看见,心又开始痛,连忙打岔:“你该不会还在心疼那小子吧!”

“我有那么没良心吗臭婆娘?那混蛋,居然敢拿酒瓶砸你,你当初就应该伴老鼠药毒死他。”易暖抹干眼泪,神气劲又回来了。

“那我还真不敢,如果人真没了,某人还哭天抢地要我一命赔一命。”安媛开玩笑,弄得易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上手对安媛又挠又咬。

最后嬉闹成了拥抱,易暖靠在安媛肩上,好久才说:“谢谢你,我的臭婆娘。”

安媛偏过头,眨巴着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这种温情的气氛,安媛感觉有点缺氧。

不过,马上,温情转为了惊吓。易暖松开安媛,对她说:“对了…你哥说,他会来看你。”

“什么?你把我的事告诉老夏了。”

“不…不可以吗?我没有告诉季西啊!”

“啊呀——我帮你教训前男友,你就这么回报我。季西不行,老夏更不行。”

易暖见安媛慌了神,连忙解释:“我…我当时吓傻了。警察打给我的时候,我很怕。但我知道你不想让季西知道,所以我就告诉你哥了……”

易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安媛瞪了她一眼,逼她继续说。

“你哥很担心,要赶过来。但之前我是真不知道,他现在不在北京。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让他半夜从这么远的地方赶来……”

“老处女!”安媛现在所有的愤怒都只能化成声音的分贝。

“你应该庆幸,你有个安夏这个好哥哥。”易暖捂着耳朵,一脸尴尬的笑。

安媛无可奈何,目前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赶紧逃。

“你想干嘛?”易暖见安媛急急忙忙下床,连忙制止,“你还在吊水呢!”

没有多想,安媛利索地拔掉针管,疼得她倒抽一口气。一旁的易暖看着,也为安媛疼得扭曲了五官,“你…你别做傻事。”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安媛反身,把易暖按在病床上,“第一告诉老夏,这是个恶作剧,骗他的,叫他不要来了…”

“你逗我!,我…我说不出口。”易暖急急地拒绝。

“第二放我走,你在这躺着,等老夏来了,就说是一场恶作剧。”

“这…这更不行,你哥会恨死我的。”听完两个选择,易暖想撞墙。“就没有其他的选择?”

“姐姐,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事还不是你弄出来的。”安媛烦躁,撒手就向门口走。

“喂!你去哪?回来。”

“上厕所啦!大姐。”安媛一边说一边走出病房。关上房门,安媛就在心里对不起易暖——她的确想上厕所,不过现在就算尿裤子,她也要逃走。

“安媛!”

千算万算没算到在楼梯转角处,被人叫住。安媛心里想的一直是易暖,拔腿就要逃,却被那人抓住手腕,而且又喊了一声,“安媛”

这回安媛算是听清楚了,不是易暖,是个男人,并且确定不是安夏

可即使这样,安媛还是害怕得僵着头转过身。

“蔺大夫!”

几个小时前,安媛被抬进送往医院时,顾冬也被压着送去了医院。

顾冬本打算一下飞机,就给安媛一个惊吓。没想到,许魏东比他速度,首先给他一个惊吓。

当时,顾冬已经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安媛的电话。结果一抬头,就被四位黑西服黑墨镜的男子包围。

顾冬以为是抢劫,可钱包还没拿出来,就被其中一位黑人打断:“许总派我们来接你回家。”

听到缘由,顾冬就自顾自的笑起来,弄得四个人尴尬而又不解。

“接就接呗!干嘛穿成这样啊。那老头成天都在想什么,派你们这一群乌鸦来接我回家,弄得和奔丧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来接我遗体呢!再说,我不回家能去哪,上天吗?”

顾冬边说边动手动脚晃晃悠悠,

“老头不懂事,你们怎么也和他一样不懂事啊!给你们几个钱,就耍酷装帅啊!老家伙就喜欢疑神疑鬼,搞得我就好像不回家了……”

顾冬的确不想回家,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忽悠已经使自己突出重围时,马上转身——跑了。

四个黑人,当场就懵了。不过,他们瞬间回过神追上去,并感叹“知子莫如父”。

几乎在机场耗了一个小时,四个黑人才抓到四处乱窜的顾冬。

按说四个黑人应该很容易抓到顾冬的,因为他们都是许魏东的得力保镖。可顾冬毕竟是许魏东的亲儿子,厉害着呢。

但既然顾冬这么厉害,怎么还是被抓了呢!因为老天逗他,在他逃跑路上安了一个“路障”。而顾冬为了躲避那“路障”,结果扭伤了脚踝,跑不掉了。

为此顾冬很来气,被抓到的时候还一点都不老实。可更让他来气的是,那四个傻子居然还要向许魏东请示接下来怎么办。

顾冬躺在地上,当即吼了过去,与此同时许魏东在电话那边也骂道:“混蛋,送医院啊!”

四个黑人又一次感叹——是亲儿子也是亲父亲。

“哥,你被什么绊倒的?”趁父亲在外面教训四个黑人,许落音连忙问出心中疑惑。

顾冬歪倒在病床上,一脸不甘心,愤愤的说出了一个字:“人!”

“人?”许落音惊讶地重复顾冬所说,越发疑惑。

“你说说,那些大人都干嘛去了,放任自家熊孩子在人行道上蹲着玩弹珠?如果不是那弹珠,我早把那孩子当球踢了。”顾冬气愤,狠狠摸了一道自己的短发。

许落音见哥哥如此,不禁联想到父亲——哥哥就是父亲的熊孩子。这样想,许落音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笑出声。

“你哥摔了很好笑吗?”想曹操曹操就到,许魏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许落音吓得连忙停止笑,一骨碌站起来,叫道:“父亲。”

“他怎么了,睡着了?”

“啊?”许落音观察到父亲的目光,也转过头看去。这才发现,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哥哥,现在居然蒙着被子一动不动。

许落音偷偷地笑。她回头,很乖巧的配合顾冬的演出,对父亲说:“是的,哥哥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僵了好久,许魏东一直沉默。落音突然心虚,低头不敢看父亲的表情。

“哼,等你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最后,许魏东也没有揭穿兄妹两的好戏,落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落音悬挂的心,终于安全着陆。“哥,爸已经走了。哥!哥?……”任由许落音叫唤,顾冬就是不起来。

“哥,我知道你没睡。我也知道你不想让我在医院陪着你,可是,我就是担心你想照顾你啊……”落音比谁都清楚她哥的意图,可她就是倔强要留下来,而顾冬也倔强不想理她。

软磨硬泡好长时间,落音想该使出杀手锏了,“哥,你就不想知道这半年来,安媛姐过得怎么样吗?”

“你怎么知道她。”果然,顾冬从被子里弹出来,可是马上为他自己问的脑残问题而懊悔——当初如果不是落音将电话号码给安媛,顾冬如今又怎么会和她重逢呢。

许落音见哥哥如此迫切,再一次忍俊不禁,顾冬就在这时整理思路,重新问道:“她过得怎么样?”

“她欠了我好多钱,哥哥要帮她还喔。”许落音一半玩笑一半真实的说。

“什么?”这句话虽短,但对于顾冬来说信息量实在大,他再一次懵了,“我要还钱?不是。安媛欠你钱?不不也不是。你们在搞什么?开玩笑吗?”

许落音看着顾冬同情又喜爱,直到顾冬安静下来,才安慰道:“哥哥,慢慢来。这半年真的变化太多了。我只能告诉你,安媛姐现在和我相处的很好。”

“安媛和你?”顾冬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安媛会和他的妹妹和谐相处。

“嗯!就像——嫂嫂和妹妹。”许落音笑地很开心,顾冬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嫂嫂”?安媛又在玩什么鬼花样。顾冬真的是太想知道了。

“哦!对了哥,其实安媛姐根本不想借我的钱,不过今天,她向我借了好多。”

“她说过要干什么用吗?”

“没有……”

“安媛!”病房门突然被踢开,闯进一位穿着病服的凶神恶煞的男人,环顾四周,又气凶凶地推门出去。

显然安媛是没有找到,不过顾冬却没想让他走,“喂!站住。妈妈没教你怎样赔礼道歉吗?”

许落音知道事情没有“赔礼道歉”那么简单,因为那个人要找的是安媛姐。

男人果然又退回来,许落音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可是等到的却是突如其来的安静——两人似乎对上了眼,都惊呆了。

“我还说呢,是谁这么胆大,原来是顾冬啊!”

认识?许落音想着,连忙求救于哥哥——顾冬他嘴角禽着笑,无奈而又不屑,似乎一点也不想认识他。

“我还说呢,是谁这么无礼,原来是你啊!”

“呵!顾冬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身边永远都有美女……”说着眼睛瞟了许落音,吓得她连忙低头退步,这却戳中了男人的笑点——他不加掩饰放声大笑。

“够了!”顾冬懒洋洋的打断,默默地伸手握住许落音的小手,继续道:“你也没变,见到美女就走不开了。”

“还是你了解我顾冬,可是今天我是一定要走的。对了,你知道安媛在哪个病房吗?”

“什么?你说安媛在医院。”顾冬隐隐感到事情不对劲。

“看来,我比你知道的要多吗。顾冬!放心,我找到她,一定马上告诉你。”说完,男人就想甩门走人。

“你找她做什么?”顾冬着急得跪在病床上,大声喊道。

“我要——杀了她。”

此时,医院的另一边,安媛被蔺大夫拉住手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

“说吧!你把针拔掉,想干嘛?”他一点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安媛。

可安媛却一点也不想说实话,她还在努力抽开被蔺大夫紧紧抓住的手,期待着制造时机再次逃跑离开。

“别白费劲了,你逃不掉的。”蔺大夫说的是实话,因为安媛明显感到他又加重了力道。

安媛泄气,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对面白衣制服的清秀男子“蔺大夫啊!”

果然,被安媛这么一叫,蔺大夫也低头看向她,安静地等她的下一句话。

可是,安媛却说不出口了。因为她突然发现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她忘了“蔺大夫”叫什么了。

“你想说什么,说吧!我仔细听。”可能等了太久,蔺大夫居然鼓励安媛说出自己的想法。

可安媛只是烦躁,她就是不记得这个似乎和她很熟的人叫什么。

“你不说我先说,你哥提醒过我——好好照看你。所以,不管怎样,等你哥来。”蔺大夫开始了自己的独角戏。

安媛依然没有多余的动作,她懊恼自己的健忘。

“你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不想说?……或者,你在生气?”蔺大夫一个人“演”得很费劲。因为安媛依旧沉浸于自己的回忆,对蔺大夫不作任何回应。

“如果你对那件事还耿耿于怀,我愿意道歉。”蔺大夫一个人快要“演”不下了。而安媛却想问: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心中这样想,嘴里也的确这么说了。

就是当蔺大夫撸起袖子,抬起手臂,摆在安媛的嘴边时,安媛说“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你不记得了!”

这次换回了蔺大夫,他沉默了。好久,他放下手臂,自言自语道:“难怪你一直叫我蔺大夫,你根本就忘记我了……原来,这才是最大的折磨。”

“我…我的记忆一直都是…不健全的。”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失落的蔺大夫,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否见过他,但安媛就是突然心疼突然同情,所以她撒谎了。

“安媛,对不起。”

“啊?”安媛感到受宠若惊。

蔺大夫无奈的笑了笑,“我还是当你的蔺大夫吧!”说着,就上前一步,伸手要碰安媛的额头。

安媛本能地后退,却被蔺大夫拦住了腰“别动。”

“虽然酒瓶砸到你的后脑勺,但你左额头在倒下去的时候被玻璃擦伤,可你似乎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绷带有点脱落了……”

蔺大夫说话很轻,很柔,像安媛记忆中的某个人。那个人,安媛想起来心里就暖暖的。

“你知道叶南吗?”安媛终于不再沉默。

蔺大夫有点吃惊,但还是马上回答:“当然知道。”说完,又觉得不够,马上反问:“怎么了?”

“你和他很像。”真的很像,语气眼神动作都很像,安媛不想掩饰。

“呵!我知道。”这点也像,叶南式的无奈。不过,蔺大夫似乎不想这样,他又问道:“你知道蔺大夫吗?”

“什么?…你吗?”安媛被问的一头雾水。

“蔺大夫的第一位病人,你知道是是谁吗?”伤口重新包扎好了,蔺大夫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好仔细看安媛脸上的表情。

“蔺大夫第一次被表白,你知道是谁吗?”安媛被问住,不过此时,她的大脑不再混沌。

“我喜欢你…”安媛小声说到,没有听见的蔺大夫却在继续提问:

“蔺大夫第一个喜欢的女生,你知道是谁吗?”

“蔺希川!”安媛心中默念,这一次,她是真的只在心里说。因为她嘴上答道:“我知道。”

蔺大夫没有再继续问,安媛也没有回答,似乎他们都知道又似乎都不知道。

“安媛!”

这个名字再一次划破平静,安媛被拥入一个熟悉又坚实的怀抱。

“还好,还好。”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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