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是非多,谁来定对错?
唯心多一点,放开你那只看似顽强但却枯瘦的手吧,让心自由地飞一次。
或许在高处你就能看淡一切,微笑面对以前的执着。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这是佛家南宗六祖惠能驳上座神秀的“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愿将勤拂拭,勿使染尘埃”的偈语。
这到底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还是改编的故事,还是古代笔者们杜撰的。根本就无法查证。
拿出一颗尊重古籍的心,暂且认为它是真实的,那么毫无疑问,在佛法修为上,惠能高出神秀一头。
可,如果神秀不把那个偈语写在墙上,还有惠能的改偈吗?
人世间很多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件事情,到底谁对谁错?什么是标准?只有法律和社会道德进行评判,可这两个标准,其实一直都在变化。
自己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并不完全由自己说了算。人是活在环境中的,而决定人行为的,是内因加外因,咱们“偷换”一下概念,外因就是环境,内因就是一个人的心。除非这个人的内心足够强大,否则就容易被环境改变,随波逐流,失去自己的灵魂,失去自己的理想,最终成为一个傀儡,一个行尸走肉。
而这个时候,人就会感觉压力很大,于是人的心就会想挣脱,挣脱这个环境,打破这个现实,于是一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就会产生。比如陆瑶这样的清纯近似荷花的女孩也会去夜店,而她的心里却是想学坏一次,放纵一次。(再强调一次,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陆瑶,为那次行为,悔恨半生。而这个故事,她一直没敢告诉腊月笙。
越是不敢说,就越说明重视,这件事就像一颗鹅卵石,堵在胸口,一旦想起来,就会觉得气闷。
她喜欢看书,而且喜欢研究书,她以前经常会把一些复杂的哲学问题挑出来,自己解答,然后再去跟历史名人的答案进行对比。如果她的答案与名人的答案近似,她会非常开心,那一抹微笑会挂在脸上很长时间。这个爱好她保持了很久,直到哈大门跟那个女人走得越来越近,直到后来她失去丈夫,她开始厌恶这些书,并把它们都扔进垃圾桶里。
不过现在,她又后悔了……
“腊月笙!你平时都喜欢看什么书?”陆瑶,她标致的眼神。
“……!我不怎么看书。”腊月笙,有点虚。
“那怎么能行?不看书怎么进步?”陆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呵呵……!”腊月笙,偷瞄了一眼陆瑶,觉得以后不能总“呵呵”,因此她不是白雅芝,她总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于是他说:“我喜欢看三国演义,我读了不下十遍。”
“十遍?能背下来吗?”陆瑶,一副挑衅的眼神。
“……!六十多万字,读十遍就能背下来吗?”腊月笙,看着陆瑶想笑,可他没敢再笑。
“那书里的一些诗词,你总能背下来吧?”陆瑶。
“……!我主要关注的不是诗,而是……”腊月笙说了一半,看看陆瑶的表情,然后说道:“我就能记住曹植的七步诗……”
“背来听听。”陆瑶喜欢翘二郎腿,现在她还是那个姿势,双手交叉,放松地放在翘起的那条腿上,她的脸看上去没什么表情,可她精致的五官,明亮如星的眼睛,总让腊月笙觉得有一丝调皮的意味。
“三国志看过吗?能背诵铜雀台赋吗?”陆瑶。
“……!”腊月笙,无奈加惊奇的眼神。
他们的约会总是那样“不欢而散”……
陆瑶同意见腊月笙的频率在增加,但是时间却没怎么变过,每次几乎不超过半个小时,而腊月笙带来的一些小礼物,陆瑶也不再客气了,她用近似威胁的口吻告诉腊月笙,以后不许再送这些。腊月笙基本照办。
腊月笙现在哈拉硕的人气直线上升,他每路过一个地方都会有人认出他,他不禁感到好奇,现在舆论的力量果然大到惊人。
有一次,李莉跟腊月笙开玩笑,给他看了一眼微信朋友圈,那是不知道那个哈拉硕员工首创的,里面有腊月笙的一些照片,还有陆瑶的照片,然后用算命的方式给他们看面相。
对陆瑶的评价是:夫妻宫光滑平润纹线稀少,情感和睦,婚姻幸福;而且妻有帮夫运,必致家财万贯,夫贵妻荣。但其眼角微微下垂,郁结阴气,有离婚之相。
对腊月笙的评价是:夫妻宫平丰不凹凸,而且气色光润明鲜,代表对方聪慧贤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夫妻生活美满、感情深厚。但其眼角有一道疤痕,直接导致桃花运衰、婚姻不正常,甚至发生问题。
最后的总结是:腊总阳气颇重,能镇得住陆总的阴气郁结,而陆总有旺夫之相,他们结合必是绝佳婚配。
“哈哈哈哈哈!李莉,能查到这个发帖的人是谁吗?”腊月笙,虽然不是很相信这些,但他还是很满意。
“怎么?你还想奖励人家?”李莉,轻笑着说。
“嗯!”腊月笙。
“那你打算奖励人家什么?”李莉。
“如果他是个男的,请他喝酒,如果是名女同志,请她喝茶。”腊月笙。
“是我首发的,可我不喜欢喝茶。”李莉,一种试探的眼神。
“为什么?”腊月笙。
“喝茶长斑。”李莉。
“那吃饭好了,你想吃什么?”腊月笙。
“算了吧!逗你的。”李莉。
刚离开哈拉硕,腊月笙就接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蜡影与秀秀娱乐在场地使用上发生了争执,现在两家僵持在一起,谁也拍不了戏。
“马丁,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开始双方不是已经沟通好了吗?还有,咱们今天必须在那里拍吗?如果不是很必要,可以让他们一次。”腊月笙。
“已经让他们好多次了,这次是得寸进尺,我决定不让了。”马丁,电话中坚定的口气。
“如果不是太过分,可以再让一步。”腊月笙。
“这次是外景戏,咱们都布置完成了,还花了不少钱,他们现在过来又要毁掉,那怎么能成。”马丁。
“他们不至于这么不讲理吧?他们毁掉咱们的布景,不给我们损失费吗?”腊月笙。
“上次还说给呢,可一直拖着,我已经对他们失去信任了。”马丁。
“我知道了!”腊月笙:“现场不会太混乱吧?”
“一开始有点乱,不过二哥、三哥来了以后好多了。”马丁。
“哦!控制场面,别闹出什么群体性 事件。”腊月笙。
“嗯!知道。”马丁。
来到片场,果然是一片混乱景象,而秀秀娱乐的人还不断涌入,并运进来不少设备。
“咱们现在就差几个镜头就能完成了,你们蜡影再让一次,咱们就离开这里了。”对方制片人,张虎,四十多岁,穿着笔挺的西服,个子没马丁高,在他身上也看不出什么文艺范,反而有些江湖气息。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马丁,在剧组的时候,她喜欢穿导演们常穿的那种灰布马甲,因为这种 马甲兜很多,方便存放很多必要的东西,比如手机,备忘录,肩头还可以挂对讲机。
马丁,虽然够硬气,但她毕竟也是一名毕业没几年的大姑娘,她心气高,能力强,让她管理剧组的业务,她轻车熟路,可是对付这些“臭无赖”她有点失去分寸。
墨彩礼,戴着墨镜,在一边不知给谁打着电话,他肥大的脸显得很严肃,看来交谈得不是很顺畅,他还不时地挠着光头。
武松,站在马丁的不远处,他的眼里有些许怒火,现在的他就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狮子,烦躁地走来走去,程盖比他沉稳得多,坐在一旁,盯着马丁那边的动向。
张虎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他是秀秀集团的一名业务经理,可是他对影视并不是很熟悉,而他这个制片人的工作,大部分都是由导演和监制完成的,他其实就是一个现场管事的人,但他确是张秀秀的嫡系,因为他是张张秀秀的堂兄。
“问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腊月笙并没有去找马丁,而是找到了墨彩礼。
“康青跟张秀秀关系好,我让他打听,可这个二 逼说这事不能帮忙,容易两头得罪。”墨彩礼,骂骂吵吵的样子,不过他看上去心里很沉稳。
“呵呵!如果是那样就别难为人家了。”腊月笙:“那你看这事咱们应该怎么办?”
“就是他 妈找茬,还能怎么办?”墨彩礼。
“他们的戏其实已经排完了,还在这里跟我们捣乱,他们没安好心啊,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张秀秀的主义。”腊月笙。
“我看不太像。”墨彩礼。
“嗯!太幼稚,不符合一个成熟女性的办事作风。”腊月笙。
“呵呵!屌样!你还成女性之友,心理专家了。”墨彩礼,大嘴一咧,笑着说。
“滚犊子,最近我没少看书……,关于女性的,呵呵!”腊月笙,也是一笑。
“大哥、二哥!他们都欺负上门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说笑?”尤兰,微挑着美貌,一副很气愤的表情。
“就是啊!就是啊!”唐小米,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看着两个“小道姑”的戏装、表情,腊月笙、墨彩礼哈哈大笑。
“告诉马丁,上午休息吧,我去找张秀秀谈谈,老二,你在这里看着,别让他们碰这里的布景。”腊月笙。
张秀秀是一个大气的女人,成熟、干练。她与白雅芝有点像,但她多了几分阴柔,少了几分霸气。
她本身是一名舞蹈演员,早年嫁给富商,可没过几年,富商死了。
结婚那年,张秀秀27岁,富商65,富商又矮又丑。
富商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他死的时候,却把大部分财产留给了张秀秀,一开始儿子们跟后妈闹得不可开交,甚至闹上法庭,可法庭只认证据。
很显然张秀秀得到了那个老男人的爱,可这里面也有很多故事,富商的经历非常坎坷,第一任妻子跟他一起创业,那是一个水泥厂,结果妻子得矽肺死了,还没个他留下后代。
他专心创业,发达后,二十九岁再婚,他第二任妻子比张秀秀还漂亮,婚后,他一直认为自己很幸福,因为他的妻子给他生了二儿一女。
后来妻子车祸去世,同时女儿也死了,他含泪收拾妻、女的遗物,竟然意外发现一些让他震惊的东西,那是一个日记本,里面还夹着一些照片。
那里记录的是妻子的一些“爱情”故事,字里行间对他这个看似成功的男人,充满了鄙视,她认为自己这么一个如花的女人嫁给这样一个丑男,过得不舒心,因此她出轨了,而出轨的对象,竟然是丑男的一个手下,那个人身高体壮,正适合她的口味。
这对以一个六十岁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被雷击一样,而他也悄悄地地拿着儿女们的NDA样本,去做了鉴定,女儿的样本是她死的时候,他在女儿的头上剪掉的一缕青丝,每一根头发对父亲来说,都比金子还宝贵,他取化验结果的手是颤抖的,可这并不会感动上天,修改鉴定的结果,两个儿子,都不是他亲生的,而亲闺女,竟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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