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回家晚亦,来不及做饭,但见餐桌上留一纸条曰;夫君,锅中有鱼,我已吃好,勿挂?
原来你嫂子把泡了两天的海鱼,煎之、吃之、加班之了。
打开锅盖,甚是大喜,还是夫人疼人,不见鱼头、不见鱼尾、只有大鱼身。
于是乎,来不及多虑,斟上酒,抓上一把花生米,捞出鱼。独自斟自饮……
作为一个不经常吃海鱼的人来说。
心情真好?
作为一个不经常吃海鱼的人来说。
海鱼就是这个味道?
于是乎,光盘了,虽然满肚子的鱼味。
时间不久,直觉肚子有点问题。恰巧夫人归来,夫人一见盘光鱼净。顿大怒;如此之多鱼你眼不眨都进了肚。
我言;服人冤枉,请夫人明查:如不食之怕要坏了,况我已食出异味?
你傻吧?是鱼没煎熟吧?
啊?怎的、你没煎?
煎是煎了头和尾,其余不都在锅里趴着么?
啊?你不煎、放在油锅里养活鱼啊?我说的、我说的、我、啊、啊、啊……
至今我的肚子还没完……
注;于一个倒霉的夜晚,其实夫人好心当做了驴肝肺。是自己大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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