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8楼C座
一一To A Lady In My Life
蔡爱军
时常在梦里,我会回到我的8楼C座;时常在诗里,我想唱起这样的一首歌。当写到这里,此刻,我的泪水在不断地流落,可是,有谁见过我的8楼C座?自从1994年2月初交清完所有的业务而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到那里,我的8楼C座!
8楼C座,位于当时武汉巿最繁华的汉口黄石路1#的汉港大厦,是香港百信药业有限公司属下深圳汉联驻汉办事处所在的住址,六七十平方米的面积。一进门,是一个大大的通长的客厅,就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四五張长方桌子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客厅有八九米长,尽头就是宽敞的阳台,天气好的时候,阳光会很充足地照在我们忙碌奔波的肩上,非常温暖!当我停下脚步,往正中间的右手折进去,左边是一个厨房,我和亲亲的大姐就经常在里面炒菜做饭,一般是我当她的下手,有时我也会炒一碗土豆丝,或整一碗蛋末蒸鲫鱼,这技艺可是当时在武昌舒家街的木艳兄弟教我的,不能放油,只是倒点酱油,撒些盐和葱花,蒸好了再倒点芝麻油,啊,那鲫鱼没在蛋末里的清香总是会引起大姐的一阵惊呼,我也总是一脸的得意!紧挨着厨房的是一间大的卧室,老板陈向休息的地方,右边就是气派的卫生间了,热水器,洗浴镜,梳妆台,一应俱全。在我看来,8楼C座里所有的陈设都很阳光,透着一股外資企业的精明和豪气!而且,老板陈向是福建泉州人,比我才大两三岁,正年轻着呢!
新招聘来的大都是和我一样的年轻人,田南希小姐才19岁,刚高中毕业,生命中亲亲的大姐正值28岁的芳华,正好可以照顾我们这些年轻的小字辈们,大姐不久就开始喊我"小家伙"了,我当然乐于接受!记忆中,我现在还记得起名字的,还有一位叫罗安生的先生,家住汉阳腰路堤一带的一机械厂宿舍,当时四十来岁,总是喜欢在嘴唇上方留着一串浓密的胡子,总是喜欢一屁股坐在办公桌的一角和我们聊天,我们都喊他"老罗"。最记得老罗的一桩糗事,就是他去襄樊巿一家药业公司催收货款,他居然和别人拍桌子吵起来了!款当然是没收成,他回来后还理直气壮地与26岁的老板陈向说起,当然是遭遇一顿狠批!老罗也不介意,只是嘿嘿地笑,嘿嘿地发誓:"再也不去襄樊那个鬼地方了!"从此,老罗的襄樊之行引為我们8楼C座的笑谈,老板每每说起的时候,就会顺便夸奖我:"你们看,蔡爱军,别看他年纪小,个头小,但能办成正事,每次出去收款,总是能有收获,从不空手而归!他的诀窍就是一副笑脸,再受委屈也是一副笑脸,然后知道怎么委婉地表达!我们出去求人办事,怎么可能像老罗那样和别人吵起来呢?!"每次老板像念经一样说起,同事们就热烈地鼓掌,老罗就坐在我的旁边,狠狠地拍下我的肩膀。有一次,一位三十来岁的总是穿着帅气的男同事说我:"爱军,你这么会说,你可以去 '媚' 那些单位管事的嫂子咧,她们最喜欢别人 '媚' 的!"在武汉话里,'媚' 就是撩的意思,我只是笑笑,回答他:"我不会,也不兴这一套。" 一一所以,我和同事们在一起真的非常开心,因為年轻人都富有朝气,也有股闯劲!
有时,我会应大姐之邀,从汉阳胡家湾12#的家里带来创作的一些诗歌,像两年前创作的《 那么我不会在乎 》,还有不久前流着泪水而作的《 姐姐,我想回家?》,或者大姐拿着诗稿,我热情洋溢地背给他们听,或者大姐亲自抑扬顿挫地朗诵,然后大家齐声鼓掌叫好!接着,我们就唱歌,规定每人至少唱一首,轮流着唱。我最拿手的就是崔健大哥的《花房姑娘》,《一块红布》,再有就是Michael Jackson的《Heal the
一一给生命中的一位女士
蔡爱军
你终于悄悄地走出了我的生活
你一个人在别人的世界里停泊
当你最后一次从我的身旁经过
一阵风吹起了我无边际的失落
一一在8楼C座
你是否还在眺望着窗外的灯火
还想起我还在远方孤单地穿梭
你婉转地唱着心底泛起的寂寞
你一定在等我来挽起你的胳膊
一一在8楼C座
你是否还愿聆听当我轻轻地说
你眼中是否还会荡起柔柔的波
你微微地笑着喊着嘿嘿小家伙
你让我诗歌里的忧伤无处可躲
一一在8楼C座!
你终于悄悄地走出了我的生活
你一个人在别人的世界里停泊
当你最后一次泪水不断地流落
一阵风吹起了你曾说过的承诺
一一在8楼C座!
青春在谁唱过的歌里开始沉默
我一直寻找却不知寻找着什么
我站在那里眺望着窗外的灯火
却忘了曾经和谁在人群里穿梭
龍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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