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了,风冷了,一个人在郊野的荷塘边徘徊,心很乱,错失的真情如锥般的深扎着我的心,绝望的念如网般的缠绕脑际,人若落魄就如这凄杀的深秋,透不出些许生气,远处的山,也没了以往的欢快,静静的沉默着,静默着,任由秋风嚣肆的剥去她的绿衣,秋风继续的嚣肆着,荷塘里行将就木的残枝败叶在秋风的淫威下痛苦的颤抖。
我听到了他们垂死的哀鸣,一声声如悲似啼,似在诉说着对秋风的愤怒和对命运的不甘。他们也曾有过荣耀的过去,也曾有过炫采的青葱岁月,那时的他们是何等的风光意满,勃勃生气。他们绿的翠,翠如翡翠玉盘,粉的艳,艳如出浴娇娘,他们把色彩的夸张运用到了及至,成为不二的酷夏花魁。他们在清风中婆娑起舞。
他们在阳光下俏露娇颜。引多少文客影者留连裙下,大放噘词,而让杂花野草横生妒忌,心存愧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们也没能逃脱大自然的铁律。而如这般凄息喘延,但他们却将希望深埋于土地,期待明年的春风再起,他们照样复制辉煌的昨天,照样的娇横天下,冠盖群芳。乌呼,而我深植于心的真爱。却再也得不到能唤醒他的春风,将伴随我的枯老而终结。这才是我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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