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遇上个奇葩前夫,也是醉了。 ”
天凉好过秋。
贵阳的秋天是迷人的,早晚时分,行走在街头的人打扮不一,有人已穿上了羽绒服,有人还穿着T恤,太阳一出来,洒下一抹金色,暖暖的,像一个女人的手,轻轻的抚摸在脸上。
我们相约去老家看河。
秋蝶一直想去我的老家,周末有时间,便约上了赵永梅。我知道秋蝶心里有事,却不对我说,大概是怕我为她担忧,毕竟我还没能从阿朵的阴影中走出来。自从在外漂泊后,家里就成了驿站,有时候一年回一次,有时候两年回一次。
父母已老,岁月已去,而我始终单身一人。
一路上,秋蝶和赵永梅有说有笑,我开着赵永梅的车,从新添寨上高速,沿着老贵遵走,转到贵瓮高速,刚上高速不久,一辆越野车从应急车道超车,硬生生的把我逼到超车道,幸好后面没车来。更令人气愤的是,这辆越野车在前方耍起了流氓,右一歪左一扭,不紧不慢,不让我上前。
正要报警,赵永梅看了车牌,一巴掌拍在后座上,骂道:“这个短命鬼,竟然追到这来了。”
原本,越野车车主正是她的前夫,一个煤矿老板,应该是无意的碰见我们,见是一个男人开的车,以为是他的情敌,便来了这么一手,幸好我是老司机,不然就出了车祸。见此情形,我放慢了速度,越野车也放慢了速度。
秋蝶说:“这样不行啊,太危险了,他要是倒车怎么办,还是报警吧?”
赵永梅说:“他要是倒过来,就和他撞了,没事,别看他是越野车,我们撞过一次,他撞不过我。”
我顿时慌了起来。前几天的赵永梅,和现在的赵永梅,完全是两个人,之前表现得像一个贤惠的贵妇,现在却成了一个彪悍的女人,说打就打说杀就杀,完全不顾我们的安全。见前方有一个应急停车点,就停了下来,下了车。
赵永梅和秋蝶也下了车。
越野车却一溜烟的开走了。
赵永梅拿出手机,给她的前夫打电话。
“杂种,你是不是想死,你想死就去死,搞我的车,有本事我们就一对一的打一架,你回来我们撞嘛,有种没有,小人,当初是你背叛我,一分赔偿不拿,还厚着脸皮问我要钱,你良心被狗吃了,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都曝光了,还有那个小贱人的事,你再和我试试,我就搞你家破人亡……”
鼓足勇气,我又开车上路,秋蝶不让赵永梅开,她已经发了火,按照她的性格,肯定会以两百码的速度追上去,找到那个人,车毁人亡。我小心冀冀地开着车,打量着前车后车,还好,那个所谓的短命鬼不见了。
秋蝶开始抱怨起来,认为那个男人太不像话,拿性命开玩笑,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她也责怪赵永梅,老是和这男人纠缠不清,还留着电话,有时候像仇人,有时候又像朋友。
从瓮安出口下,我停在了收费站前面,下车休息,进而缓解我紧张的心情。
赵永梅又打电话给她前夫,大骂了一通。
我和秋蝶相视而苦笑。
“早知道开我的车来,她这车太显眼,看车牌号嘛,几个8,一看就是有钱人。”
“她这个前夫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好像没搞清楚?”
“有个孩子,判给了她,但她公公婆婆舍不得,就拿过去带,她每个周都要回去看,那个男人不是人,在外面养了几个小情人,也是因为这个赵永梅才离婚,我看她差不多要疯了。”
“看来,以后我得注意点。”
“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你找了个陈子华,像个精神病一样的,还打电话给我,今天又遇上这事,真是流年不利啊,你们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是渣男,还要同情,还要付出,这下好了吧,麻烦来了,可你们乐意,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是是是,今天是赵永梅不对,我也觉得她过分了,这样吧,我撤会做媒的想法。”
“你这是在害我。”
“我认错还不行吗?”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去看看她,好像在那哭。”
“我的天啦,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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