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进是希望,后退是灭亡。 ”
今年的冬天来得有些早,早得像未熟的无花果,有气无力的挂在院子边的枝头上,它被霜打得没了模样,仍然坚强地俯视着世界,或许它看懂了我的心思,因为我总站在它的面前,猜测着它在结果前的鲜艳——无花果到底有没有花?
事实上,今天我要写公司的年终总结,刚好南瓜屋的编辑老师建议签约作者参与年终话题,索性就叨唠几句,无非就是感想和记录一年以来的人和事,有喜有悲。但我对一句话记忆很深刻,想在此提一提:“我们以为活了一辈子,实际上只有半辈子,因为一半的时候都在睡觉。”
我的家乡有很多花,油菜花、喇叭花、桃花、李花、苦菜花……
遇上困难的时候,到大自然的怀抱里走一走,看看这些花,你会发现,人的出生就是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困难,有时候坚强了,困难一笑而过;有时候软弱了,困难就成了一种疾病。
在去年底时,就在谈工作的事,因为去年我创过业,又在一家公司做项目,感觉很累,漂了近二十年,想回家做点事,前提是要养活一家老小。贵州企业的管理待遇并不乐观,人才网上一搜索,大多是十几万年薪,不是企业舍不得钱请人,是气候就这样,上规模的企业请经理人都是挖,而小企业请的经理人要么是半桶水,要么就是专业性强的,待遇不可能高到哪去。
举棋不定的时候,一位书记打电话给我,让我到镇上谈谈。
大家坐在一起的时候,总会问,你在哪家公司上班,有人就会回答,某某集团,说出来都是知名企业。当我提到镇上的一家村级公司时,很多人都大吃一惊:“哎呀,这样的公司有什么发展,他们花多少钱请你去的。”
事实上,熟悉我的地方官员,得知我到镇上工作后,都有玩笑性的提问:“公司花了多大的代价请你?”
对乡镇而言,人才有很多,人们如此惊讶,无非就是我在外面工作多年,从事过多种行业,闹过那么几回,上过那么几回电视。不尽然,工作就是工作,无论工资的多少,书记说了句话:“为家乡做点贡献。”
靠公司发的工资,也就够生活费,干部们都领这么点。所以,还得自己谋条生路,一边上班一边兼职。公司的职务是全职的,白天上班,晚上就写东西吧,毕竟我写了也有二十年。
去年签了一部小说,卖版权的,费用低得可怜,真能用千字15元计算,对于一个写传统风格的人而言,三十万字几千块的交易,廉价到卖白菜的地步。但我从来没有放弃,长篇不行就写短篇,几百一篇的给公众号写,赚点家用。
直到,有一天蓝道大叔在微信上告诉我,他在南瓜屋写故事,可以将我的经历写出来。说实在的,一个写小说的人写故事,面临着很大的挑战,小说可以乱编,编出月球,但故事不行,更何况是真实的故事。既然是好的平台,我当然不会放弃,就尝试性的写写。
至于能不能签约,我真的没有去想太多。
我有两个女儿,大女儿13岁,八年级,成绩一般,叛逆,我和她母亲在她四岁多时就离了婚,她一直随爷爷奶奶在乡下,我回贵州后才慢慢履责;小女儿快两岁半,她的妈妈比我小十二岁,全职带孩子;父母在农村种地为生,经营着四五亩苦丁茶和两亩果园;大哥在外面打工,侄儿留守在老家。
(一家人在包装李子)
拿年薪习惯了,突然回乡下拿月薪,生活越过越吃力,前所未有的吃力。在贵阳的时候一个星期去玩一次,吃海鲜或是唱歌,也打小麻将,现在口袋里不会放超过面值一百的钱,拿二三十块,吃早餐和午餐,八块的羊肉粉不敢多吃,有时候就买一个馒头或包子,就着白开水。
生活的细账,当家了才知道。
我个人的开支不大,车辆的保险、保养费、油费、过路费之类的回起来,一年1万多;话费1千左右,各种应酬5千左右,吃酒3万左右(红白喜事送份子钱),逢年过节还要给父母点钱也就3千左右,平时打点应酬麻将5千左右。最低消费,一年6万。
小女儿奶粉、尿不湿、衣服、玩具各种开支一年近2万,一家人的生活费一年1万,大女儿一年学费及生活费3千。一家人生活等杂费,最低消费4万。
为此,我生活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
有人问我,你哪来那么多时间写东西?
问得好,白天要上班,晚上总得哄哄孩子,周末也要应酬,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每天写五六个小时,总是挤得出来的,不行就三个小时,最低保障了,这是习惯,如果一天不写,感觉像失恋了。
今年写了多少东西出来,我简单的算算:《灵狐岛》53万字,《红灯笼》15万字,《八卦豪侠传》25万字以上(未完),《真爱无期》12万字(未完),《男闺蜜朝代》10万字(未完),短篇小说20余部每部6000字共12万字以上,今年完成的字数是120万字左右。
有付出就有收获,得到南瓜屋覃老师的认可,终于在11月成为签约作者,这当中也少不了蓝道大叔的美言推荐和瓜友们的支持;再者,与贵州广播电台故事广播签约了两部作品,音频应该会在2019年上线,王玺兄弟帮了很大的忙。
那么,又有人问了,你写这么多东西,全是真的吗?
南瓜屋写的故事,是真事,只是《真爱无期》没有更新完,让大家有了误解,这里要解释一下。正因为是真的,才引起身边的人误解,认为是对过去的一种回忆,甚至是渴望,为此才放慢了脚步,后面的故事是连着《南闺蜜时代》的,分开了而已。红灯笼也是真事,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知道这些事,而且我的曾祖父,真的是位道士。
今年的写作速度算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学习,想把每一篇作品都写完美,事实上我最顶峰的时候,是每天两万多字,在一个月内就完全了一本传记。贵州作协的一位前辈,曾说我是文字加工厂。
(由本人短篇小说《血红钱杆》改编的微电影《我奶奶和红军的故事》)
公司做的事,在这里就不多言了,之后会有公司的年度报告。
我是一个简单的人,说不上是善良,却也不邪恶。我从事公益十年,曾经站在舞台上面,但现在回归乡村,过着简单的日子。尽管今年我又发起了义工,讲单纯的奉献,但面临的仍然是之前面临的一些问题。我想,我的人生会坚持两件事:一件是写作,一件是做公益。
知足常乐,没有好车好房,住在乡下,过着两袖清风的生活,倒也像个文人。然而,谁的人生,没有几许哀愁,而我,顾不上哀愁,那些困难与挑战在等待着我,毋须悲伤,毋须消极,我总是在想,人生有赏不尽的花,有无尽之风采。
祝福大家,感恩相遇。
(本人今年主编的纪实书籍)
(在现场会上的讲解)
(与义工之家的部分成员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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