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除了那些男人,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怎么回事?!
谁来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秀雅几乎崩溃,难怪昨晚她觉得有无数双手摸自己,有无数张嘴吻自己,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是因为男人技术太好,才让她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没想到事实真相竟是如此,她被一直看不起的强哥上了也就算了,还被她的一帮小弟上了,一想到那么多人同时对她做这种事,她就恶心得想吐!
韩秀雅抓着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便趴在沙发上干呕。
强哥看了一眼周围,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着那些还未完全清醒的小弟直勾勾的盯着韩秀雅,他怒吼一声:“都给老子滚出去!”
一群男人见自家老大发飙,立马拿起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七八个人穿好衣服站在酒吧外围成一团,有人问:“还有谁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大部分人都摇了摇头,一个黄毛说:“昨晚喝太多了,我明明记得我搂着的是一个陪酒女啊,怎么会……”后半句他没敢说完。
另一个满身纹身的男人说:“昨晚我隐约记得,我们的确上了同一个女人,只是没想到是林小姐……”
“可惜昨晚喝多了……”一个长得最丑的男人猥琐的说,他肖想韩秀雅很久了。
韩秀雅放在上流社会可能并不起眼,但放在普通人面前,绝对是一大美女,肤白貌美大长腿,样样都沾边。
周围的人都吓得差点捂住他的嘴,毕竟虽然他们也有同感,可却没人敢说出来。
年纪最大的男人打了一下最丑的男人,骂道:“妈的,你不想活了!这话也敢说,小心老大宰了你!”
最丑的男人缩了缩脖子说:“说得好像你们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一样。”
众人沉默,都自觉的散开了。
强哥看着呕吐过后就昏过去的韩秀雅,原本愤怒的眼里闪过一丝嫌弃,以前她是他的女神,现在在他眼里却是一块破布。
想到自己和兄弟们同时上了一个女人,他就觉得窝火,关键是,兄弟们上的还是他一直喜欢的女人。
这笔账该怎么算?
昨晚的事情,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仔细思考了一下,心中有了计较,看来是有人想要毁了韩秀雅。
他把衣服穿好,拿了一件外套把韩秀雅裹上,抱了出去。
一群小弟还站在外面,见他出来,连忙围上去问:“大哥,需要我们帮忙吗?”
强哥看见他们又是一阵心烦,说到底,他其实心里还是怪他们不长眼,毁了他心目中的韩秀雅,于是没好气的吼道:“有多远滚多远,短时间内别让我看见你们。”
他们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招惹他,全部散开,各自回了家。
……
下午,林瑶瑶放学,看见安时迁站在她宿舍楼下,想起周尔珍的话,她转身打算去图书馆待两个小时。
但还没走远,就听见室友喊她:“瑶瑶,都放学了,你去哪儿?”
室友的嗓门很大,安时迁明显听见了,转过头看见林瑶瑶无奈的转身,他几步上前问:“瑶瑶,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在躲着我?”
林瑶瑶勉强笑了笑说:“怎么会,我这段时间要写论文,有点忙,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图书馆。”
“是吗?难怪你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安时迁说着,要去摸她的脸,她吓得连忙后退一步。
安时迁的手尴尬的伸在空中,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正好室友过来,没发现他们之间气氛异常,开心的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安先生也来了,今天又给瑶瑶带了什么好吃的?我们能沾光吗?”
安时迁见有外人,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笑着说:“抱歉,今天来得匆忙,忘了带东西,下次请你们吃饭。”
室友笑眯眯的说:“你太客气了。”
安时迁礼貌的回答:“应该的。”
听见他这句话,室友识相的走了,不敢再当电灯泡,临走还强调了一句:“你欠我们的这顿饭我记下了,会找你要回来的。”
安时迁笑笑回答:“一定。”
等人走远了,安时迁才敛了笑容问:“瑶瑶,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林瑶瑶抬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若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躲着你,而是最近很忙。”
“我不是傻子,瑶瑶,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我说的句句属实,时迁,你真的想多了。”林瑶瑶很无奈,她没想到安时迁这么敏感,还这么难缠。
“既然没有躲着我,那就和我一起去吃晚饭吧。”安时迁似乎放弃了追问,开口邀请她吃饭。
“我不饿,不想吃。”林瑶瑶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还说你不是躲着我。”安时迁看着她,眼睛眯起来,看起来很危险。
林瑶瑶吓得又后退一步,对安时迁说:“你不用套我的话,我说没有就没有,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没看见,安时迁在她身后,整张脸冷若冰霜。
她的反应在他看来处处都是破绽,想必是有人跟她说过什么,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影响了她。
安时迁打电话让人调查近段时间有谁接触过林瑶瑶,结果让他很意外,最可疑的人居然是他的母亲!
他捏紧了手机,心里有了判断,想必他母亲跟林瑶瑶说了什么,林瑶瑶才会这么反常。
晚上,安家别墅。
安时迁难得回了家,周尔珍很高兴,让厨房多做几个菜,说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还没到吃饭时间,安时迁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周尔珍状似无意的问:“你为什么去找林瑶瑶?找她做了什么?”
周尔珍一惊,连忙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是林瑶瑶告诉你的?”她有种看错了人的感觉。
没想到安时迁却说:“她什么都没说,是我找人调查了一下,原来你真的找过她,你找她究竟说了什么?”
听见他这么问,周尔珍就知道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她稳稳心神,淡定的回答:“没什么,就聊了聊天。”
“只是聊天?”安时迁眯起眼睛,明显不信。
周尔珍当然不会蠢到暴露自己,肯定的说:“就只是聊天,我看你对她这么上心,就想认识一下她,仅此而已。”
安时迁嗤笑一声说:“你不用撒谎,你对她说了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但我想告诉你别做多余的事,我自己的事情,自有分寸,你最好不要插手。”
周尔珍听见他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这么这么对自己说话,她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安时迁冷笑道:“一个曾经把我抛弃,自己去国外避难的母亲,不认也罢!”
这回周尔珍直接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安时迁看见她倒在沙发上,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开口:“管家,打电话叫救护车,你送她去医院。”
管家来看见周尔珍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吓了一跳,着急的问:“少爷,这是怎么了?”
安时迁并不想解释,转身就要走,管家连忙说:“少爷,夫人都昏过去了,你不一起去医院吗?”
“不去。”安时迁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大步离开。
管家只好无奈的看着他走远,他在谢家工作多年,觉得安时迁什么都好,也很优秀,就是性子太凉薄,对所有人都冷冰冰,连家人也是如此,真不知道是幸还不不幸!
安时迁出了别墅,把车开到黑暗处,当听见救护车从别墅走远,他才启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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