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我真的死了。
现在这件事已经成了一个热门事件。在我看来算是樊椋一手炮制的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并不是我,而是一个喜欢晨跑的少年。
故事就是从那天早上说起,那少年每日寻常的跑步,路过江堤边,见一年轻人站在堤上神情有异,怕出事,此少年并不敢远去,就近看着那人,约十几分钟后,少年觉自己想太多,打算离开,就在这个时候那年轻人一跃身从堤上跳了下去。少年脑子一片空白几步上前就跟着跳了下去。少年本身也会游泳,朝那年轻人游过去,但那天浪有点大,让平时只在游泳馆里游泳的少年有些招架不住,最后少年拉住了那跳江的年轻人,可惜的是体力不支,最后死死的拉住了那年轻人的衣服,却没有拉住那个人。少年也是被人救上来的,上来之后他立刻对周围的人,不断的对旁人说报警叫救护车,有人跳江了。
当然不会有任何的结果,那天江边除了那少年谁都没有。
通过少年手里的衣服和衣服里面的一些资料(这些东西也是樊椋准备的,由于身份证已经在上次被我丢江里面了,所以发现的证件是我的学生证)这件事之所以被关注,除开那少年的见义勇为以外还有一点是,少年说是一个年轻男人,可学生证上性别是女的,这个当然也是樊椋有意为之,他安排了一部分人就这一点来怀疑少年为了某些事撒谎,就这点来说算是高明的,毕竟原本就是假的,这个质疑点由我们来引导,会引向我们要的方向,而且能从这一点来引起姜家的注意。
在媒体的几番炒作下,我从媒体意义上已经死亡,即使他们并没有打捞到我的尸体。
“那少年是谁。”
“与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的的人,而且他下个月头就要出国了,即使有人反应过来也找不到他。”
“狐狸托生。”
“嗯....”白了我一眼,也是久违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特别想笑,就如我想就那样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还真是姜危的姐姐。”
“我也不想,话说你有酒吗。”说到这件事,没来由的就想喝酒。
“没有。”
“想聊聊张凯的事吗。”他说没有,我就想起来因为张凯的事,迟早也是要聊的吧,我与他跨不过的坎,他心里也清楚。
他看着我半笑不笑“等这些事过去之后再说吧,事情过去那么久了。”
“你对于张凯的事.......”态度变化也太快了,话说了一半自己觉得不该这样说,所以后半截就吞到肚子里,换了一句来说“是有愧疚的吧。”
听我说这话,樊椋又是一笑,却不再回答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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