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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姐姐给了我 绝品盲技师_这个青梅有点彪

郭忠不能节节下课来找白驰,他不来时白驰只要在发呆,卢玲都会学着她的样子手撑脸说:“哎呀,异地恋好辛苦,怎么才能不想他?”

三班和十班——异地恋?白驰伸手在卢玲脸上反复捏,“异地恋什么异地恋?等你和姓钟的在一起那天,看我怎么笑话你!”

卢玲满目问号,“为什么非得是他?”她脸上可没有任何可疑的颜色或微表情,就是不解。

白驰叹口气,总觉得他俩的默契足够在一起了,他们兴冲冲地聊着什么的时候别人基本跟不上进度、插不上话,但是当事人们貌似都没有那样深层的意思。难道是他们太八卦?还是他们自己太迟钝?白驰没想到帮他们一把的办法,只能被卢玲说“异地恋”。

郭忠和白驰公开后再也不藏着掖着了,郭忠晚上为了和白驰多在一起待一个小时连跑步都缺席,他大概是十几年里头一次这么积极地去补课班,留下尚渊心塞地被钟之意和卢玲嘲笑,之后还要去补课班看那俩人腻味。

尚渊沮丧地在操场上嗷嗷跑,拿出了运动会比赛时的架势,不跑到累死不打算停下。直到去补课班以前才坐下歇会。

卢玲说她今天不跑了,“身体微恙。”

钟之意顺口接了句:“大姨妈?”

“你们男生都这么习惯说这类词汇吗?”卢玲翻了个白眼给他,“果然都是脸皮太厚。”

钟之意说得相当坦然,“正常生理现象而已,学了生物有什么稀奇的?”卢玲要坐在石头花坛上,钟之意问:“不凉?”

卢玲就把长外套压在屁股底下,“谢谢提醒。你以后肯定是个好男友。”

“谢谢夸奖。但是得到你的认可吧,我也真不会高兴。”他说完跑了。卢玲拿袖子甩他。

卢玲小看了初秋大理石的温度,没坐一会儿起来了,肚子开始不舒服。其实她的体质和她的性格是匹配的,就算来大姨妈也不怎么疼,她只要不作死吃雪糕喝凉水还是生龙活虎的,但今晚是个意外。

卢玲觉得肚子越来越疼,分不清胃附近还是小腹在疼,她弓着身子捂住那一块也没太大改善。她后来蹲在了地上,还要面临不久后脚麻的风险,一会儿蹲一会儿站。

钟之意过来了,“凉着了?”

“算是吧,我以为没那么凉的。”卢玲少有的说得有气无力。

“用给你接点热水不?”

“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你帮我接点吧。”卢玲把书包里的隔热杯递给他,“谢谢啊。”

钟之意接过来先把外套脱了,“你垫着坐会儿得了。”

“你这身子骨不冷?淋雨就感冒的人。”卢玲还有力气挖苦他。

“不就那一次!我看你没事,用不着热水。”钟之意不走,在一边看着她。

“快去!”卢玲向他挥袖子,自言自语说:“注意力分散还好一点。”

钟之意跑了、跑......

尚渊早就站在一边一直没插话,现在忍不住了,“我怎么在你俩这还是深深地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他以一种震惊的语气说的。

“哥明天又是一条好汉。”卢玲的坐姿已经相当诡异,花坛高度到小腿肚,她就身体前倾让肚子紧贴大腿,手放在脚踝处,忽然高兴地来一句:“还挺舒服的。”

尚渊坐在她前面都能感受到她的疼,“你们到底是哪疼?”

“说不清,感觉那一片都疼,包括后腰也酸。”

尚渊有点懵,“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没有。你不跑了?”

“你这样我没胆离开。”

“死不了啊,我这样已经很舒服了,缩成一团原来这么好用。”

钟之意回来将水杯递给她,“我在里面掺了凉水,大概能直接喝。”

卢玲还是以那样的姿势稍微抬起上半身喝水。

钟之意说:“有种惨烈的味道。”

“估计一会儿就满血复活。”卢玲半杯热水进肚,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尚渊走了,“去接受新一轮被虐。”

卢玲说:“没有红糖,给四颗星好了。”

钟之意接:“老师没有了。”

“你真要了啊?”

钟之意说他唯一一次脸皮薄点迟疑着要不要主动开口,“就看邢老师满目笑意地看着我说:‘可惜我的红糖今天刚喝没。’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弄个粉色卡通杯?”

“我小姨送的。”卢玲想想他在老师面前的窘样笑出了声。

钟之意破天荒地稍微有点脸红,“我再去跑两圈。”

“好。我估计我快好了。”

钟之意跑走时都听见卢玲嘻嘻的笑声。

“我脸皮厚,我不该窘。”他念完深呼吸,“今天就让你放个假吧。”

卢玲也主动问他能不能把英语练习停了,当时她都比现在好多了。得到钟之意允许兴奋地向前跑了两步,转过身来立马捂住肚子,“我没好,真没有。哎呦......”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

......

郭忠和白驰有理由在中午找二人时间,吃完饭就见不到他们的影子。卢玲、钟之意和尚渊在走廊里达成共识,想找一找两人私会的地点。果然,在卢玲将身子趴在走廊的一个窗户上时看到了楼后的两人坐在长椅上,白驰靠着郭忠的肩膀。

“真是,满屏的恋爱酸臭味。”尚渊说着往钟之意肩膀靠。

钟之意没注意他,往卢玲这边挪过来点提醒她说:“傻帽,别再往出探了,掉下去了。”

“啊。”

尚渊往出挪一步好不容易站住,“你躲什么?”

“我没看见你靠过来。”他明白尚渊要干嘛,回到原处配合他。

尚渊故技重施,尖着嗓子,“阿忠,我想一辈子这样靠在你的肩膀。”

“阿驰,我也想一辈子让你这样靠。”钟之意轻微转头看着尚渊。

尚渊拉住钟之意的手,离开他的肩头,“阿忠~”

“阿驰~”越喊越油腻,靠得也越来越近。钟之意突然回头喊了一声:“干啥?”

就看卢玲眼神溜走缩手摸脸,“没事啊。”

尚渊说:“你吓我一跳!”

“凑合吧,要不就亲一起了!”

卢玲说:“你后脑勺长眼睛吗?”她从后偷袭从未成功。

钟之意说:“你那点伎俩都是我玩剩下的。”

“阿忠你嫌弃我吗?”尚渊还在演,又拉起钟之意的手。

“怎么会呢,阿驰。”

“行了,等那俩回来在他们面前演。你俩一直在这含情迈迈实在恶心。”卢玲面露嫌弃。

“那叫含情脉脉。”钟之意纠正。

“你俩就别侮辱那词了。”

尚渊把钟之意的头掰回来,看卢玲一眼又眨着眼睛看钟之意,“她嫉妒咱俩。”

“对。”钟之意和他对视几秒,“行了你,我都觉得恶心了。”他招呼卢玲进去考单词了。

卢玲说:“早知道不吱声了。”

她今天状态不好,学英语到了厌倦期,考单词都在想别的,所以成绩有史以来最低。

钟之意说:“你是不休息一天缓不过来神呢?以后我要考虑要不要你休了。”

卢玲说:“我休息没时间背正常啊。”

钟之意道:“我早上把任务交给你的,一上午没时间背?”

卢玲承认她状态不好,“已经两周了,我觉得好没意思。”

“你又不是小学生,背点东西还要哭闹一下是吗?”

“每次学英语你就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也是我厌烦的原因之一!”卢玲气呼呼地收拾东西走人了。

钟之意说:“那我还得哄你学啊?”

卢玲头都没回地忽略他。其实她一点没生气,确实学到了厌倦期,想偷懒一中午而已。她为自己的得逞感到高兴,站在刚才看那两人的窗口,看他们还在长椅上坐着说话。她想到了吓他们一下的计划。

钟之意不爽地往小徒弟站着的地方瞄,他刚才语气并不重,怎么就把她气跑了?

嗯,大姨妈。

他出来站在她身边,拿手指头戳她后背,“怎么,想跑还不跑,留下个悲伤的背影给谁看?”

卢玲反应巨大,“谁?”

钟之意看她手里,“你这是在干嘛?”

卢玲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郭忠上来了。”她手里拿着纸飞机,看来想往下扔。

“他是没上来,但是你当着我的面把英语题折成纸飞机,想怎么解决?”他注意到飞机上密密麻麻的字母。

“额......等我飞完再说。”卢玲看底下俩人齐了就把折好的一个一个飞了下去。

两人开始时没注意,后来看到飞机越来越多,知道肯定是熟人。白驰捡起来一支看到英语题,知道是卢玲随时想出来的坏点子。

卢玲喊:“等会上来帮我把纸飞机拿回来啊!”

郭忠和白驰对视一笑,一起上楼了。

卢玲窘迫地被钟之意数落,“你真是不把英语当回事了是吗?以后你做的题上全是一道道的折印,看你能不能耐心地好好写。那俩人肯定知道是你,等他俩上来没帮你捡看你怎么办......”

卢玲不在乎地说他像唐僧,“白驰虽然有新欢,但怎么也会顾念旧情的。”话音刚落看见俩人四手空空,她还不可置信地绕着他们转,发现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拿。卢玲就傻眼了,“白驰我要和你绝交!”她说着小步往楼梯口跑。

白驰喊:“我还特意想办法不让它们飞走,已经对你很好了!”

卢玲的练习册有很多页不止带有折痕,还有擦不掉的砖头印和土印,导致她在这本练习册用完以前都用惆怅的眼神听着钟之意讲阅读。

“又厌倦期了?”

卢玲默默用手按按折印。

“自食恶果了吧?让你不拿我帮你买的练习册当回事。”钟之意和白驰、郭忠分别击掌,以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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