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那些方位上,用与先辈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自然景观,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声,心想,在我居住的大城市里有很多贮存古籍的图书馆,讲授古文化的大学,而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却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苍的大地上”。余秋雨《文化苦旅》如是说。
读万卷书,行千里路。倘若说册册诗书是一幅千秋画卷,那么万水千山毫无怀疑的是画卷的主插图,而那百世流芳的古诗文便是无数风流才子俏佳人的余韵缩影。如若说是豪放的万水千山与婉约的江南园林成就了诗人,游者,倒不若讲这些诗人游者与宇宙的客观物产生了共鸣,顺势与此供氧,赋予了他们人格与生命。正是如此,才得以让后世多些瞻望与仰慕,更加充分了后辈的追寻。
偶然在陋窗拾得一本泛黄了的旧书,《文化苦旅》,不禁好奇。掀开竟痴痴读了下去,第一次接触余秋雨,与余秋雨同行,再次对中华文化多些敬畏。追寻春秋的足迹,信仰为帆,好奇为船,让历史的气息吹动后来者追寻的心,扬帆远航,追朔曾经失落文人的归宿与文化的诞生及演变。竟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当读到《道士塔》中,愚昧的道士与官员如此对待珍贵文物,毫无重视的处置,甚至百般蹂躏时,一种莫名的情绪便涌上心头,如此强烈。也许只能用余秋雨的话来概括了“宁肯把那些文物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是一位学者多么心痛的感慨,又是对历史文物如此的厚爱。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阳关雪还在下,阳关雪却已不再。千年前的同一个地点,就是在这里,他瞟了瞟外边柳色青青,看友人行囊备好,万言千语,百感情绪全都寄托在这杯酒里吧。他的微笑如此牵强,却又表现得如此淡定,一饮而尽。只愿虽言有期却无期的老友走好。我们应该对历史有些遐想,也许我们的遐想还不及历史的本质。千年后的如今,阳关还在,只是已经坍塌,那个颓废。“羌笛何须怨杨柳”,本应羌笛悠悠,杨柳依依,本应始终不同意与现在。历史终归是个没有解的方程。因此多了些神秘与想象,更多了些反思。
正如余秋雨所说,正是由于古代的贬谪,才使历史多了一种文化——贬谪文化。这是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不由分说。对于腹有诗书的文人来讲,为文远远是种解脱相对于出仕的晦暗阴险,然而这些被入学洗脑了的文人终究是文人啊!“学而优则仕”的思想深深地灌输在他们的脑海中。如若不是怎会有四十几岁的老文将汤显祖,张骞。真是这些文人骨子里的高傲气息吧,我怎能不被器重呢!也正是这写思想的浮动,才成就了李白,柳永,刘禹锡和柳宗元。何尝不是一种更好的人生呢?古人已辞去,空留柳侯祠。柳宗元作为王权下的一枚棋子,始终是身不由己的。他接受了,挖井,办学,种树,修祠,释放奴婢。同时也是这个时期,他的佳作层出不穷,为历史文化增添了几分色彩。何尝不是这种贬谪成就了他,成就了中国文化?
对比了秦长城与都江堰,我更愿意以一种仰视的姿态去审视那位都江堰母亲。而换一种称呼的视秦长城为忠诚的守护者,屹千年而不倒。从作者的文字中更是读到了作者的一种人生观与姿态信仰。
些许年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逐渐变成了一种江南热,经济感正在悄无声息的侵袭着人文观。让我们仅以一种追寻神圣与纯洁的心理,去感受文人们隐逸的与失落心绪的寄宿。宁愿相信上天是公平的,在几百年前的中国,在北方被权力充斥的年代岁月,南方则相反。他们则追寻一种新领域精神上的洒脱与安逸。这儿的山不会很险,水不会很湍。于是遍借依山傍水之势,营造自己的理想家园。这里似乎永远这么安逸。历代风流才子,文人骚客,名媛俏佳数不胜数,因此这些山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都变得格外的有灵性。单纯的景物如若缺少墨香,黑白分明的砚台与宣纸如若缺少山水花草的寄托。谁又会再去成就谁呢?难以周知。
“其实,所有的故乡都是异乡,所谓故乡,只是我们的祖先漂泊的最后一站罢了”时间如白马过隙,人生经历的太多太多,留下的却少之又少。读余秋雨笔下的《漂泊者们》感慨甚多。忽然万头思绪,仅仅几字涵盖“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读却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经不住和其他读者有同种反问。为什么称此一行追寻文化足迹为“苦旅”呢?心绪不由猜想种种,也许苦旅的原因不是路途的奔波,身体的疲惫。更是一种对文化繁华转为废墟的怜惜,沧桑退化文化的一种痛心吧。而这种感受也只有真心怀有文化的人才能体会得到的了吧。相对立的而言,何尝不是对某些人的一种旅游观的批判呢?回归现实,某某人到此一游,再以一种拍照为证的心理彰显自己曾驻足于某某处,完全以一种忘却人文结合的心理去欣赏某一处,这也真真打折了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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