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梧桐树,一捧栀子花。
我只想在木制房边种上栀子花,而不想在通向柏油路的鹅卵石的路边种上梧桐树,在后花园里种上一棵向日葵,每天看着它朝起夕睡。
初秋,房前弥漫着白色的水雾,推开房门,一丝秋凉扑面进来,我缩缩身体走出了房门。一片梧桐叶落了下来,昔日的梧桐叶显的枯黄,排着人字飞过的大雁,她们哀叫着,不知哀叫为那般,是秋的悲寥,还是对向往地的期求。
一场秋雨过后,山脚下的茅草屋的烟囱山升起一缕白烟,它径直而上,融入山腰的白雾里。茅草屋檐滴落着刚才的秋雨,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在滴落的地方形成一个小水凹。小水凹蕴藏着对秋的含义,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但小水凹里散放出的不是秋凉,而是对烟云的敬。无烟云何来秋雨,更不要说小水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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