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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女孩又嫩又紧 怎样摸自己的小豆豆_梦境研究所

明扬心理诊所来了个特别的客人,是一个才7岁的癔症患者。父母的争吵离婚,令他变成个不能与外界正常交流的孩子。他说自己是个小臭虫,是个被人踩扁的小臭虫,一直重复着。

他的母亲把他送来后,他就一直独缩在一角,工作人员给东西他吃他也没反应,真的像一只受惊的小虫。

他被安置在儿童病房,与其他病房不同的是,这里会点缀些童话色彩,都是经过专业指导合理搭配的色调,既不会特别刺激也保留着一些童真的气息。小男孩在病房里好奇的看着周围,但是并没表现活泼的气息,他抱着工作人员给他带来的布娃娃,情绪似乎安稳了些。

华扬了解到,这是个极其扭曲的家庭,父亲脾性暴躁,酗酒,而母亲不堪忍受,整日的争吵,已经在孩子心中烙下深深的伤痕。某天,他的父亲气急败坏,把他正在玩耍的小虫很粗暴的一脚踩扁,并恶狠狠的扔下一句,“你就是个没用的臭虫!”接连的家庭暴力,幼小而无反抗能力的孩子终于形成了一个服从父亲的形象——被父亲踩在脚底的臭虫,而且是极其弱小的臭虫。

华扬莫名心痛,这样的事情为何一再发生。这样扭曲的人格如果一代代传承着永无休止,会是多么可怕的景象。

华扬知道,此时小孩的内心是需要一种被认可来疗愈,所以他决定不去刻意扭转这种扭曲的认知。小孩之所以产生这样的认知,或许是需要一个身份,来获得跟家庭连接,这同时也是一种投射性认同的防御,最终成为了父亲“赋予”的角色,并且是无需再斗争的角色,因为他已经被踩扁了。

在对比过很多矫正认知和行为的方法后,华扬决定用角色扮演来亲近小孩。

这天,华扬打扮成一片树叶,还让同事播放打雷下雨的声音,并洒上喷雾。小孩子听到声音,身体缩了起来,华扬走过去,萌声萌气的说,

“小臭虫你好!下雨了。”

“嗯”

华扬感到第一步成功,他终于在身份认同的角色里能产生回应了。

“我是一片孤独的小树叶,我没有朋友,不过,我可以为你挡雨,令你不害怕。”

“真的吗?”小孩看看,这的确像块树叶,而且还是一块很大的树叶,他点点头,应该还不是相信,而只是允许。

华扬就一直装扮成树叶,遮挡他头上。

取得了信任后,华扬逐渐变成了树叶输送食物机器,一会流出一晚美味汤羹,一会是面条。

渐渐的,小孩的脸上有了童年该有的欢快笑容,生活恢复了某种限度的正常,他依然认为自己是一只小臭虫,也依然只相信树叶朋友,不过能正常吃喝了也是好现象。只是,他的认知还需要逐步矫正,这个过程对于一个认知本身还未完整的小孩来说可塑性还是很强,但这需要在安全感建立的过程很小心处理,是颇费周章的事情。

他的母亲看到孩子这样,内心愧疚又无奈。他们最终是离开了父亲的暴力,可是复原还漫漫长路,他的母亲同样需要适当的辅导,而他的父亲更需要行为的矫正治疗,只是他不愿意承认问题也不愿接受治疗。这是很常见的问题,通常能意识到问题,已经是很不错的开始。

每到这个时节,后花园的玉兰花就飘来阵阵香气,这迷人气息像一种特别的信息传递,令人心旷神怡又思绪蔓延。

华扬出神的看着花园的春意盎然,想起了那个曾在长椅上与他谈笑的女子,不知她完成了她的告别仪式没有呢……

海伦的暂时离开,欣美他们也更忙碌起来。路上行人,行色匆匆,世界依然如常运转。

迎着丝丝凉风,海伦乘上了轮船,将要重新踏进那块遗忘已久,曾经百转梦徊,又尘封箱底的禁地。她怀着期待而又忐忑的心情,虽然是重回旧地,却像是拔出一把插在心头已久的利剑,她不知接下来,会是喜是忧。不过,她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如此勇往直前。

凤凰岛,因为有着众多生长繁茂艳丽的凤凰树而闻名,其中一棵种在一个自然度假村的凤凰树,尤为艳丽,据说已经有上百岁。度假村是很清雅古朴的风格的建筑,充满着浪漫自然的气息。在这种环境的烘托下,每逢开花时节,片片飞花乱絮,正如那诗句的描述“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置身其中,犹如仙居来客,当年海伦与方鸿花样年华,浓情纯爱,在此情此景,怎可能不留下终身无二的难忘记忆。

春季将尾,才4月初,凤凰花还未到最繁盛季节,可能这个缘故,海伦感觉这就正如自己当年的感情凋零的寓言,它不是未开,是凋零了,在她心中还未盛放已凋零了。

因为要长途跋涉5个小时左右才到达,很多人会晕船,这小岛并不太多人来,所以能保持着风光独特纯净。海伦卸下行李,推开酒店的窗户,迎面的海风还是把她吹得更清醒。再一次来到当年他们许下承诺的树下,心中还是浮现起一幕幕或清晰或模糊的记忆,想起那个深情而天真的自己,她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水,明净的蓝天下,她的泪似乎融入了这里跟天空一色的海水里,那么的清澈,却流向不知何处一去不返。

她漫步在他们曾经留下过足迹的每一个角落,当年他为她编织的花藤,衬托着她的笑颜,是那么的明媚,如今,那种烂漫被挤了出她的性格之外,她变得刚强了,但似乎还有一丝的烂漫,还没丢失殆尽。走过他们胡乱画着各种古怪生物的沙地,他们埋藏在某处泥土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海伦都找不到那些具体的形态了,仿佛是被擦洗过的日记本,了无痕迹,除了被岁月慢慢淡忘的伤痕,是的,她知道这些已经淡忘,渐渐的,海伦越来越感到平静了许多。

日落时分,她来到海边,海风轻柔的,像在包裹着她曾经的爱与痛,深情吻着她。一个小女孩在不远处蹦跳着寻找着美丽贝壳。她看着她的神态,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小女孩抬起头,看到她看着自己,她也对海伦笑笑,然后走过来,把捡到的贝壳送给了海伦。

海伦看着眼前精致美丽的贝壳,感觉这个人间天堂的小岛,和她的往事回忆,都开始在她的脑海渐渐缩小,渐渐的,缩到贝壳那么小。对,她所有过往的深情,也随同小岛渐渐缩小,缩到贝壳里了。她似乎对这种感觉感到意外又有点喜悦。

她回到酒店,在包里翻出了一直戴在身边,曾经不舍扔掉的七彩水晶项链拿出来,送给了小孩,那是方鸿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此时,她以这种方式把她心中所有的记忆都置换了,过去的情意已经送走,而曾经的记忆被封印在小贝壳上,终于,她从过去挣脱了出来,自由了。

那天晚上,听着海浪翻腾的声音,海伦睡得很安稳,她做了个梦,她独自站在海边,望着远方,那缥缈的帆影点点洒洒的渐渐飘远,她回过头来,发现自己手臂上竟然插着一个一尺长的刀柄,她惊讶着摸了下,并没有疼痛感,但是那刀柄就那样突兀的插在那里,她不知怎么回事,但是有个声音仿佛告诉她,她应该尝试把它拔出来。于是她拔呀拔呀,拔了许久,并没有流血,也不疼痛,但是那刀柄之下竟然是如蛇一样长的一把剑,光亮绵长,不知要拔到何时。她也不知经历了多长时间,反正像很久,但是又不是太久,在拔出来那一刻,她如释重负,伤口没有血流成河,竟然也很快愈合了。她有点惊讶,这长刀是何时插进她身体里的,在她身上竟然藏了那么久,那么长,她一直以来都没发现。

后来是自然的醒来的,醒来一刻的无比轻松告诉她,在这个梦里,她已经解决了所有问题,又或许是因为她已经解决了那些问题,梦中给予了她这个明确的答案,也许这代表她确实完成了这个仪式,与过去告别的仪式。

人在一生通常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往,很多时候的告别都很仓促突然,无法给人充足的心理准备,总是带着这样那样无法完整的遗憾,所以这一刻海伦心中充满着感恩之情,这次真的能如她所愿,她感谢自己的勇敢,也感谢他人的支持。回头想想,又或许在她心中其实在到来之前已经完成了一半或者更多,所以来到才这么轻易完成。无论如何,她感谢这次的完满之旅。

回到家里,她轻轻的把贝壳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带上锁,然后放进了抽屉最下层的角落。她知道自己可以毫无负担的对未来充满期待,她热切的期待开始新的旅程,一段等待她已久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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