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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他毫不怜惜地挺进 很黄很肉很刺激的小说_七罪异闻录

“哈哈……谁都不能阻止我,谁都不能…..”天际边传来刺耳尖锐的一道声音,继而一阵红光闪过,带着利刃的气息,刮破了三人的衣服,险些让玄旻和临执外带临执肩上扛着的楼诏生生跌入绿色的腐蚀液体中,幸而紧接着闪过一道柔和的白光,将他们三人护住了。

正走在木条上的两人,此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天边的两道红白光交替,皆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临执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担忧,尽管他家君上很强,可毕竟他家君上刚从落桑城中九死一生的脱困而出,现下也不知道胜算几何?

不同于临执的担忧,玄旻眸子里流露出一丝诧异,且不说在这清平世界中,第一次见到化作生灵的妖物,而能与妖斗的人,他也是头一次听闻,对于镜天师,他可真是大写的佩服。

“什么味道?”两人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烧焦味,异口同声的道。

就当两人沉迷的看着天边闪过的红白两道光时,只见那绿液正漫漫浸透木条,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眼见着就要将整块木条腐蚀了。

玄旻见状,激动的跳了起来,语无伦次对着临执说道:“快呀…..快……快一些,要没命了。”

临执此时也瞅了一眼脚下,只见那被绿液浸透的木块,迅速腐蚀了,心里纳闷了,明明是用两层木块堆积起来的,竟经不起绿液的腐蚀,也不知道这绿液是什么鬼东西,也太过吓人了赶忙扛着肩上的楼诏,加快了速度朝古树飞奔而去。

玄旻见临执脚下如风,一个闪身,顿时人影消失的无影无踪,也加快了速度朝临执追去。

可悲剧的是,就在玄旻将脚下的速度提到极致时,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临执的后背上,“嘭”的一声,直撞的玄旻的鼻子生疼,疼的他龇牙咧嘴,一度以为鼻梁都撞断了,赶忙捂着鼻子,对着临执没好气的道:“大哥,你为什么要直接停下来,你不知道后背有人吗?我这鼻子要是撞没了怎么办?我可还没娶媳妇呢!”

临执停在古树边缘,进不得半分,手触碰到一层薄膜,似是一层结界在护着古树。

玄旻见绿液已经快要将木条腐蚀完了,离自己的双脚也不远了,顾不得被撞的生疼的鼻子,用手使劲拽着临执的衣袖,焦急的提醒道:“大哥,你在搞什么呀,还不快点,快点…….”

临执回头凉凉的看了玄旻一眼,道:“你不是说什么头可断,衣袖不可断吗?我的衣袖都快被你扯断了,能不能稍微的放手。”

玄旻:“兄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跟我讲些冷笑话?你快看脚下,都要火烧眉毛了。”

临执一摊手,无奈的道:“即使火烧眉毛也没办法,不信,你看…..”说着用手抚上了结界,向玄旻示意。

玄旻越过临执,用手试了试那层结界,完全密不透风,结界内和结界外被隔绝了开来,玄旻试着用力拍了拍结界,只听见结界“嘭嘭”的作响,紧接着玄旻试着输自身的内力进入结界,直接被反弹回来,要不是临执在一旁拉着,险些又将玄旻震入绿液中,指不定怎么个尸骨无存法。

玄旻无奈,抱着头,哀嚎道:“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我连媳妇都没有,我不想死………”

临执:“………..”

玄旻:“你就不能有点表情吗?都快要死了,想不到英明一世的我,居然是这样一种死法,老天我不甘心,你让我换一种死法…….”

临执一阵无语,都不知道哪来的脑洞开的这么大的人,想来跟他在一起,都不知额头上多了几根黑线?

玄旻:“老天,我还没见到我家少主,你就这么凄惨的让我死去吗……….?”

就在玄旻一边哀嚎时,天际边忽然的一道白光,轰的一声,飞向了两人,二人连忙弯腰躲闪,只见那白光将结界轰碎了。

两人顿时被白光的冲劲,带进了结界内,也就在此时绿液将那块木条腐蚀得一干二净,索性有惊无险。

玄旻看着这四散纷飞的结界,周围闪着晶莹的光,赞叹了一句:“还是你家主人给力。”

临执在心里头补了句,对,我也觉得是。

玄旻的眼睛一亮,继而看到躺在古树下的北宸雨,脸色一变,急忙上前,扶起北宸雨,试了试鼻翼间的气息,仍是温热的,不由得稍微放宽了心,幸好一切还未晚,又为北宸雨的把了把脉,除了跳动的比较缓慢,脉象稍显孱弱,倒是没什么大问题,玄旻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还好这九死一生的闯了过来,总算是没白费。

临执见玄旻为北宸雨把脉,古怪的道:“她就是你家少主?”

玄旻没好气的回道:“对啊。”看着他家少主,苍白的脸颊,还有那道狰狞的疤痕,蓦然有些心疼,年级小小的却要经历这么多坎坷的事情。

临执见玄旻这般阴阳怪气,这见了自家少主就不认人了,翻脸还真是快,道:“既然是你家少主,你怎么就没保护好她呢?”

玄旻白了临执一样,这家伙好意思说,就他们主子那种变态,都能跟妖斗的人,分分钟杀他都不是事?自家少主落在他们手里,试问他要怎么救,况且她可怜的少主还迷失了心智,这事不能说,说多都是泪。

临执见玄旻气鼓鼓的样子,眼看着大妖还在天边和他家君上打的不可开交,现下可不是搞内战的时候,连忙转移话题道:“那边还有一个人,我去看看,这旁边的还有两位女子,你帮忙看看。”

玄旻试了试同在躺在古树下的另两名女子,鼻翼间均是温热的呼吸,脉搏亦是正常,想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临执将肩膀上扛着的楼诏放到一旁,眼看着这边三名女子并无大碍,就只剩下不远处一个在嗷嗷嚎叫的人在地上打滚,临执便走过去,上前轻轻的扶起那人,想要看看那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刚扶起来,一个照面之间,临执就松开了手,那人又径自的摔倒在地上,打滚,继续哀嚎的比原来还要大声。

玄旻见临执这边似有些不对劲,出声问道:“怎么了?”

只见临执下一个动作克制不住的干呕起来,玄旻皱着眉头不解的问着:“到底是怎么了?”说着便想上前去查看那人的情况。

“别………..”

临执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别”字,紧接着又干呕了起来。

玄旻:“你倒是快说呀,到底怎么了?”

“这……..这人…….”临执顺了顺口气,道:“这人恐是中了什么奇毒,右脸都被腐蚀了,还有一股异臭。”那股异臭足够将人熏倒了,临执说完又是一阵干呕,他也算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如今倒真是被这样的一张脸给弄呕了。

玄旻:“…………”

此事晕倒已久的楼诏,正幽幽的转醒,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睁眼便是看到红光漫天,听到细微的哀嚎声音,甚至这空气中的异味也让人颇为难受。

楼诏揉了揉眼睛,确定这不是幻觉,一阵迷茫过后,继而开口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玄旻看着楼诏,还真是醒的是时候,解释道:“没什么,不过经历了一场妖精打架。”

楼诏:“…………”

正在一旁干呕的临执听到玄旻的回话,不由得卡在喉咙里,想吐,吐也不出来,着实是一阵难受。

“嗖嗖”一阵冷风吹过,带着凉飕飕的气息,玄旻摸了摸鼻子,好吧,他果然还是没有说笑话的天赋。

楼诏看了这古树一圈,继而看到了躺在树下的北宸雨,一身浅衣,周身点点余辉,一如初见般的宁静美好,楼诏怔住了,喃喃的道:“是她?她在这里?果然是这样……”声音低落了起来,满含着落寞。

玄旻见状,脑门上直多了三根黑线,想来楼家少主也是认错人了,想要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里头弯弯道道,阴差阳错,真是一言难尽。

就在玄旻苦苦思索怎么向楼诏解释一切时,楼诏已然走到北宸雨跟前,轻轻的将北宸雨搂在怀中,如同对待一块稀世珍宝般,百般怜惜,万般小心,他伸手细细的将她额间的发丝一根根捋顺,继而抚上北宸雨苍白的脸颊,满含歉意的看着北宸雨,这一切皆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她又怎么会来到楼家,徒生无妄之灾?

楼诏下颌抵着北宸雨的额头,一双温润的眸子含着各种懊恼,倘若他不生在楼家会不会是不一样的风景,他倒是头一次恼恨起他为何要生在楼家?为何活的这么苍白无力,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无法保护,只能含着歉意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玄旻眼见着楼诏搂着北宸雨,徒生一种无力感,整个人僵住了,完了,这可怎么办?

连正在干呕的临执,亦将眸光放在了那两人身上,盯着两人的举动。

突然天边的白光猛然一阵炸裂,将整个红光阵都震动了,继而很快就消散了。

一时的无心,一时的有意,很多事情就在无心和有意之间,有心无力之间一错而错,徒生的因缘,也不知道该是去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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