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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多男np小说纯肉 师父又饿了_萌妻别贪爱

就在苏长安叫苦不迭的时候,身旁突然响起声音:“在做什么?没听见上课铃声?”

苏长安简直要喜极而泣了,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段长的声音这么好听过!刚转身,就和一道淡漠的眼睛对上。

“呃......言喻?”

言琰喻跟在段长身后看了她一眼,无言。

“言喻等等我,一起上课啊。”说着逃似的离开了灾难现场。

“......”

“言喻恭喜啊。又是第一。”

“......”

晚上放学,苏长安打算去秦家看看楚铮。刚准备上秦明淮的车,就被一只手拦下。

“言喻兄?有何指教啊?”

“你的......语文卷子,借我一天。”

“啊?哦。”苏长安将背包放下,低头翻找。她的书包里乱七八糟的,有掉了笔帽的中性笔,有腰带,有情书,有巧克力,有片汤一样东折西扭的各种报纸和试卷,竟然还有几片卫生棉,除了这些,一本书都没有。看得言琰喻眼角直跳。

“那个......”苏长安怕他怀疑自己是变态,解释道:“妹妹用的......”

已经坐进车里的秦明淮突然伸出头:“长安哥,老师说你的语文卷子不能借给别人......”

“去!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话?言喻兄是外人吗?”

刚准备接过四角弯曲的卷子的言琰喻愣住。苏长安以为他对秦明淮的话有想法,拍他的肩:“别介意哈,小孩子不懂事。”

言琰喻出奇地没有拍掉他肩上的那只手,拿着卷子离开。

苏长安钻进车里还没讲话。秦明淮就不满道:“长安哥,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冰块脸这么熟了?”

“啧。我说,这‘冰块脸’也是你能叫的吗?”苏长安转过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了?”

“这不是你们天天这样喊吗?”

“那是我。我能这样喊,你就不能,知道吗?你一个女孩子天天的不学好。”

“楚铮还是女孩子呢,她还不是‘冰块脸冰块脸’地喊?”

“那楚铮还比你大呢,你一声姐也不叫,见天的直呼其名什么毛病啊?”

秦明淮蓦地不讲话了,将头扭开看窗外。苏长安看着她耳根子上的红,不再调侃,正正身子坐好。想了想又觉得好笑,也不知道楚铮知不知道她家里的小跟屁虫对她存了异样的心思。

苏长安没有很想去秦家,她对楚铮的情况多少了解一点,她不愿意看到秦明淮的父母,或者说,她是不愿意看到楚铮和领养她的两个人对峙的画面。楚铮从来不讲这些,秦明淮倒是和她抱怨过两句。苏长安没有去过秦家,她不知道楚铮自尊心那么强的人是不是愿意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看到自己极力想要逃避的一面。

苏长安尊重楚铮。

她尊重每个人心中不想为人知的一面。更何况,她还是她朋友的身份。可是如果自己的朋友三番两次的请假逃课,七天有三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身上时不时地还碰不得。秦明淮固然关心楚铮,可是她还小,唯楚铮的话是从。秦晋华再怎么爱护楚铮也不会放下公司的事宜跑去找楚铮问她为什么不上课,身上总是带着伤。楚铮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她一直都明白,也许贸然找她会让她不舒服,可是比起她的安全,苏长安暂且把这点不舒服压了下去。她倒要看看,楚铮在外面到底私设了个什么样的盘丝洞,勾得她天天不务正业。

窗外街边的景物和人群快速地倒退着,苏长安看着看着,竟有点儿动气了。如果说这点气是苏长安心中一丝经久不灭的小火星,那么她在见到楚铮的时候,这点她以为已经被压下去的星星之火瞬间燎原,铺天盖地的烧得她通体冰凉。

楚铮整个晚上都是占着上风,可是全场下来,她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体力的极大消耗拖慢了她的出拳速度,动作渐渐开始迟缓。她没有料到的是,本该差不多落幕闭馆的时间点,此时对面的人却出奇的好身手,有一种将她打倒在地的势在必得。不该是这样。她不知道上面的人的安排出了什么问题,在膝盖处被重重地踢落后,腿一软,差点跪下。楚铮咬牙,她对于拳馆内的规则一向明了,在办方没有赚的金满钵满的情况下,怎么会让她输?

她只想抓住主办方问个清楚。许是筋疲力竭,许是对方攻势太猛,许是不该分心,痛楚传来的时候,观众台瞬间沸腾了,像是野兽群的齐声嘶吼,其中不乏一些难以自制的男人像是要冲上去朝楚铮扑过去,群起而攻之,一副势要把趴在地面上的楚铮撕成碎片,分而食之的泄愤。

三楼的观战区上相较安静,手持一杯红酒的男人西装挺括,另一只手插兜,冷眼看着这一切,像是与下面发生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这是,暗处走来一个看似秘书的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身后边快速走出一个男人,带着谄媚的讨好:“您手下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就这个......”他冲着一楼区趴在地上的黑色模糊的身影努努嘴,台场上的赢家向那地上的人走过去,说着什么。“别看年纪小,已经快达到我们这的这个了......”他手上悄悄伸出大拇指,面上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得意:“虽然刚来没多久,十成十的第一哪,因为做得好,收获一批‘忠实铁粉’,不瞒您说,这次,您可算是给咱砸了招牌,这些人,估计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呦。您是知道规矩的......”

刚开始的话还比较中肯,说到后来,被铜臭味淹没数年的腐臭味已经飘到男人鼻子底下,呛得他厌恶地皱眉。身后如影随形的秘书像是察言观色惯了的,上前一步:“史先生,我们是断定不会出尔反尔的。”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这个人,贵馆是不是可以割爱了?”史老板一见那东西,恨不能把双膝递上去给他当座椅,笑得五官全无,愈发狗腿:“是是是是......您放心,绝对保质保量,定是个千里挑一的好苗子。以后若是还有什么需要,但凭明先生吩咐。”

男人略略点头,扯出个似笑非笑:“史老板,合作愉快。”

史老板笑容一僵,他总觉得他的笑容不达眼底。待他细细看去,男人已经转了脸,金丝框精致的镜腿挡住眼中的神色。这边秘书已经彬彬有礼地伸手,做了个客气十足的“请”势。

身边恢复了清净,馆内观众台上的人见压轴场已过,被馆内秩序人员哄推着激愤未平的众人,各自散开退场。而那个尚未成年的小小身影,自被打倒在地,一直保持原状趴在地上,无人搀扶。

一个高马尾的女子走上前,刚刚剧烈运动一番,脸上红润还未消。男人视线不移,皱了皱眉:“稚夜,不是让你出手带点分寸?”

稚夜和‘秘书’稚空对视一眼,有点冤枉。

“该说的都说了?”

“是。”

男人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离开。

“楚铮——”

抬起的脚尚未落地,熟悉的声音硬生生地让男人止了步。

苏长安闯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刚刚散去的人群里骂骂咧咧着什么,馆内的灯光已经熄了多半,只余场台上的光源未尽,打在楚铮的身上。苏长安近乎不敢确认,但是千万个不成立的理由让苏长安确认,那就是她。

苏长安三步两步跳了上来,喘着气的一呼一吸间带来一股子铺面的轻微热浪,在楚铮冷却半晌的周边浮现出些许人气。眼角被打得浮肿起一片红块,膝盖处仍旧火辣辣的疼,耳边没了呼天喊地的令人作呕的声音,空气中好像只是带着汗味儿的凉薄。应该可以安静的休息一下,就又乍响起一个熟悉的一听就觉得让人头疼的声音。

苏长安觉得心脏的位置都移了位,闷痛得她气息不稳,无助可求。这个瘦弱的、自尊心极强的、哪怕寄人篱下仍旧要活出毫无意义傲骨的、该死的、志气像是从地上楚铮身体内四散流窜出去,剩下一张没人要没人问津的流浪肮脏的狗一样的外壳行伏于这毫无人性的世间,善良的唏嘘,恶意的践踏。苏长安捏紧拳头又松开,如此反复,待到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去,伸出手的一瞬间,像是抚摸到了许多年前楚铮得知父母双双殉国、一人站在豪华漂亮的秦家门口仰着迷茫的小脸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的小楚铮。话未出,泪先落。她怕她的泪水带着强酸腐蚀性,将楚铮最后一点的难熬的自尊腐蚀殆尽,只得用袖子用力抹把脸,刚一转眼球,泪水又涌了出来,忍住喉头处愤怒到生疼的嗓子,用发颤的温柔的声线道:“楚铮,我总算找到你了。我来接你了,起来,跟我回家。我们回家睡好不好?”

楚铮,跟我回家。

三楼黑暗处,男人在看到苏长安进来眯了眯眼睛之外,吩咐道:“多让几个人跟着,她们谁都不能有事。”

稚夜低头应允,抬头的时候,瞄到那只捏着红酒杯脚的手,泛出隐忍的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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