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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马背h 跟同事出差做愛18p_常小姐的恋爱笔记

梁闻怡一抬起头,她的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乖巧安静的样子,她不动声色的戳了戳常安,常安会意,努力忍下心中泛起的恶寒,委屈的说道:“哪有,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就被蔡叔叔打断了吗。”

常有财见状尴尬的呵呵笑了一声:“哎呀,你蔡叔叔就是那样,你别放在心上啊;再说了就算咱是最后一个考上的a中也可以不上,去b中,《z市某女生因分高霸甩最好高中》你看这题目我都给你起好了,放网上一准儿你就能火,还有钱赚,多好啊。”

说着还拍了拍常安的肩膀,常安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她还是忍住了

常安在心中冷笑一声,没有打破他的白日梦,面上支支吾吾的说:“那个,爸,你看我这不马上要上高中了吗,花销挺大,这个月和上个月的扶养费你还没给,一共6000。”

常有财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你这孩子,怎么张口闭口就要钱呢?!别以为考上重点高中就了不起,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你学不好照样下来回老家给我种地去!”

刚说完,常有财才意识到自己的说话语气有些重,有些偏激,连忙改口:“唉,爸这不是最近手头上有点紧吗,这个月工资也没发,等这个月工资发了,爸连上个月的也一起转给你,我先不说了,我要去干活了,记得好好上学啊。”

说完就急匆匆地和剩下几狐朋狗友溜了。

常安见常有财走了松了一口气,几个人又坐下,开始切蛋糕,但是刚才发生的事不小,谁都没法忽视,当做没发生过。

大家吃着蛋糕,沈梦洁心里似乎有事,吃着蛋糕心不在焉,连蛋糕什么时候沾脖子上了都不知道。

“喂!想什么呢,蛋糕粘脖子上了。”常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道。

“啊?哦、哦,那个……”沈梦洁支支吾吾的说着。

“怎么了?”常安和梁闻怡对视了一眼后,常安问道。

沈梦洁深呼了一口气:“他,那个叫你安安的男人,真是你爸吗?”

话一说出口,沈梦洁立马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那啥,安安,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这哪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就问问,你别放心上啊,当我啥也没说,呵呵……”

常安一愣,接着笑了笑:“没什么,这些事我应该早些和你说,他啊……说是吧,也不是……”

梁闻怡听不下去了,把勺子一扔,满脸不耐烦:“还是我来说吧,磨磨唧唧死了,烦人。”

沈梦洁不满的嚷嚷着:“我俩说话,你插什么嘴啊,还是说……”

沈梦洁忽然满脸戒备的抱着常安:“你想和我抢女人!你个插足我俩感情的第三者!”

梁闻怡哭笑不得,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常安:“我和安安从小一起长大,知道的不比她本人少。”

后者则低着头,敛着眼眸,脸上晦暗不明。

梁闻怡见常安没什么反应,缓缓道来:“我和常安一起长大,她和我一样在乡下出生,而常安的父母则在常安一出生就去了外地,常安由外婆扶养,那时她并不知道自己有父母,她把外婆当做自己最亲的人,比父母还要亲,我们两家挨的很近,我,就是那时认识她的,我大她1岁,但我们好到睡一张床,用同一个碗吃饭,打打闹闹,在四岁那年,我被父母带到z市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常安,直到……”

梁闻怡顿了顿,见常安依旧敛着眸,她叹了口气,继续说着。

在梁闻怡走后不久,常安的父母托人带走了常安;而梁闻怡一家也搬到了z市,不同的是,梁闻怡的父亲开始做官;常安的父亲依旧无所事事。

2年之后,两人再见面时是在同一所小学同一个班,那时的梁闻怡也从常安的口中得知,原来,在常安被父母接回来时,就有了一个比常安小3岁的弟弟常时,而那时的父母经常因为常时吵架,本来常安就和父母不熟悉,父母也不管她,导致父母想补偿她时已经晚了。

常安的父母最后在常安7岁时离了婚,都是因为常有财,在常母怀着常时的时候找小姐,经常在常母睡着时偷偷跑出去,和那群狐朋狗友乱来,连家门也不关;不得不佩服常有财,明明知道家里有一个孕妇还半夜出去不关门,这多危险啊。

到常母半夜要生了,让常有财起来去打电话120,常有财居然朝常母大叫:“要生憋着!什么时候生不好,偏偏大半夜生!”然后躺下继续睡,要不是邻居听到了声音打120及时赶到常安家,估计常母和常时早见阎王了。

就连做手术的费用都是借的,常有财这时还玩起了失踪,常母不得不连月子也没坐,出去打工挣钱,还债、赚奶粉钱,最后还得了关节炎风湿病。

而常有财失踪了2年回来身无分文还偷去了常母的银行卡,取钱花,蹭吃蹭喝,在常母花钱买房时居然要常母在填房产权所属的人的名字上填自己的。

恶心的常母离了婚,开始打官司争夺扶养权时,常有财和常母只想要争夺常时的抚养权,因为那时还没有开放二孩政策,常时是偷生要罚款的,并不光彩,所以常母只争取到常安的抚养权,但是还要扶养常时,而常有财只用1个月交3000元扶养费,但常有财在离婚后却每天跟踪、骚扰常母他们。

只是可怜了常安,一出生就没见过父母,3岁那年被接回去,父母不管,只在乎常时,上幼儿园自己穿衣服、梳头、跟邻居家小孩一起去幼儿园。

离了婚,常安还要自己上学放学,自己做饭、洗衣服、,自己开家长会,受到欺负、委屈只能忍着,就算告诉了常母,常母也不管,只管常时,连一不小心做饭烧了厨房,常母先问的是常时有没有事,在问烧了哪里,至于常安,则被打了一巴掌。

如果,常安不是女孩是男孩,这一切应该就会不一样了吧?

等到常安上了初中,常安越大越懂事,常父常母心有愧疚,想要弥补,想要管常安,却发现无从下手,他们连常安教室在哪里、什么时候考试、有没有考试都不知道,包括中考去考场不管多远都是常安自己,中考所有家长中永远都没有常安的父母,他们都不知道常安中考了。

后来他们知道常安中考完了时,已经是中考之后2天了,他们还怪常安没跟他们说一声,常安当时一听就笑了,她说:“我离中考前1星期就跟你们说过,中考前一晚上我也说了,你们怎么会不知道?”

常母当时就哑口无言了,唯有常有财还在那死鸭子嘴硬,愣是说没,还骂常安不知好歹、孬种。

常安就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她早就对他们失望了,她天天被他们骂,骂的这个还比以往要轻呢,她已经无所谓了,爱说啥说啥,爱骂啥骂啥,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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