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要求那个人向我道歉。
那个人硬气的不说话,陆陆续续有人过了,我哭得都抽噎了,但又怕把事闹到警察局,断断续续的说:“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舒凡见我这副态度,也不好多说,手一松,那个人就跑了。
我还在抽噎,估计我眼睛又胖了五两。
我在抽噎中说了谢…谢。
只见他秀气的眉一挑,眼里的焦急太热切:“你怎么在这?”
虽我还没完全清醒,但我确定没听错,一个才见了一次面的陌生人,问这么奇怪的话。
“请问我们认识吗?”我问他。
“哦,我叫舒凡。”他眼里的急切忽闪忽闪就灭了。
由于今天化了妆,留在脸上的泪痕弯弯曲曲的画出了弧。
舒凡从包里拿出湿巾纸,示意我擦擦,我的脸都被卯红了,我接过,胡乱地擦了擦,一想到我在人面前哭得这么狼狈,我就恨不能像土拨鼠给自己刨个洞,藏起来。
“哦,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舒凡。”我再一次感谢,正准备告别。
“没事了,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他脱下他的西装给我披上。
我感激他的绅士风度,但我肩膀还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就抖落了他的西装,这下轮到我们两个人尴尬了,脸上的红晕都还飘在颧骨处,经过这么一折腾,是彻底不能白净了。
还是舒凡先反应过来,把西装捡起,露出舒心的一笑,“是我唐突了。”
“不,没有,对不起,弄脏你衣服了。”我很抱歉的望着他说。
舒凡摆摆手“别放在心上,走吧,我送你。”
我在心里叹气,嘴上还是说:“不麻烦你了,我要坐公交回学校了。”我觉得我眼里话里的暗示足够清楚了。
然而舒凡好像没太明白,他嘴角啄着笑,轮廓有了灯光的陪衬,棱角分明,细眉稍扬,脸上些许无奈,“我的车就在附近,这个点公交车估计也没有开了,打车也不好打。”说完还一板一眼地看了看手表。“嗯,现在恰好22:30。”他嘴角慢慢咧开了,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有一瞬间瘫。
的确,他说的话悄悄的为难了我,而我又不能拒绝他的善意,我的腰包都扁了,然后我就别扭地不好说话了。
舒凡没有因为我的别扭,而放弃送我回去的想法,“再耽误,可真进不了寝室了。”
我惊讶的望着他,在心里嘀咕“这他都知道?”我还没想明白他的话,他已经把车掉头,在绅士地把我塞进他的副驾座。
我没想了解他什么,倒是他一路上,问东问西,你大几了,你读的什么专业,你们学校怎么怎么等等七古八杂的问题,也还不至于把大家晾在空调充足的热空气中。
最后他留给一抹讳莫如深的笑“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不久后,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他还要了我的电话,等我报了号,他拨打无人接听,才悲催的发现,我的手机还在那个流氓手里,我是欲哭无泪,但我还是得是嘴上微笑,向他告了别。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1323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