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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女尊双腿间 宝贝今晚让我留在你里面_108式相爱相杀

虽然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是属于拿老板的钱做事的,但是她觉得,既然人家宋倾城都已经客客气气地把理由说了,还抓着不放就有些令人厌恶。

再说,她记得那个女人貌似在李氏集团的分公司任经理,拿着人家的钱,还要骂人家的大小姐,这什么道理?

宋倾城不知道自己和安宁已经惹人厌恶了,她看着迎面走来的服务员,叫住了他:“请问,男洗手间在哪儿?”

“!”服务员一脸的懵逼,他看着说找男洗手间的两个女客人,回身道:“这里直走,左转就是。”

“谢谢。”

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三十五分钟,宋倾城和安宁什么都来不及想,直接往服务员指的地方走去。

安宁虽然性格咋咋呼呼,但是到这种时候,她比宋倾城冷静一些。

她安慰宋倾城:“在H市,谁都不敢小觑容家的势力,他不会出事的。”

“但愿如此。”宋倾城现在也只能让自己往好处想,她点点头:“我们快去吧,我总觉得心里毛毛躁躁的,难受。”

“你那心什么时候消停过。”安宁白她一眼,率先走在前面。

“哎,我!”被好友嫌弃,宋倾城一脸的生无可恋,她赶紧追上去:“安宁,安宁,你怎么能说实话呢。”

“你还知道是实话啊!”安宁白皙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的额头,脚下的步子却不慢。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服务员所说的洗手间外。

却不想,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冷谨言,你怎么……”在这儿?这人不是在S市吗?来这里做什么?

站在洗手间外,靠在墙上的冷谨言也看到了和安宁一起来的宋倾城,并没有说话。

他将目光转向唇角裂开,鲜血淌了一下巴的段与深:“再打下去你也赢不过,走吧,你妈妈的电话快来了。”

段与深压根就听不进去,他狞笑一声,一个旋身侧踢逼得容岿退后,另一个飞身侧踢跟上:“老子就是要把他揍趴下,看他服不服!”

他气势惊人,容岿却一言不发,他格挡开段与深的第一个旋身侧踢,退后一步,一脚踢在段与深的小腿上。

“砰!”

他这一脚的力量实在过于沉重,段与深摔到地上时,腰一下子砸在地板上,好一会儿,都撑不起身来。

赢了的容岿慢条斯理地拿过自己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如玉一般的修长十指将扯开来的领带重新系成温莎结。

他迈开脚步,走到段与深身旁时,他看了他一眼:“还是这么毛躁,半点进步都没有。”

“你!”才二十岁的段与深年轻气盛,他锋利的眉眼带着嘲讽看向容岿,隐含杀意。

但是,容岿却再未多看一眼,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宋倾城一看到他有些淤青了的右眉骨,顾不得前几日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冷谨言还在场,上前伸手心疼地摸着:“很疼吗?要不要我让人送冰袋和药过来。”

“不用。”容岿拉住她的手,对着安宁点了下头道:“今晚诸位也累了,我和倾城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就拉着宋倾城大步走向晖昊酒店的一楼。

一出晖昊,冷风就席卷了上来,穿得并不厚实的宋倾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靠向容岿。

容岿望着她乖巧的像只雏鸟一样依偎着自己,唇几不可见的勾起,他顺手脱下外套,披在宋倾城的身上:“入冬了,明天让人送衣服来。”

“你穿得比我少呢,你自己穿吧,左右只到车库,也不怎么冷。”看着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衫的容岿,宋倾城赶紧把他的外套脱下递给他。

“关心我?”

“……”宋倾城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怦怦直跳,她快走几步,嘴硬地道:“学长想多了。”

“是吗?”

宋倾城刚想点头,突然,两只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体突然腾空,并转了一个圈坐在一辆刚刚停下来的车头上。

车主从车窗里冒出头:“要玩激情回家去,来这里碍什么……”

容岿转头看向司机,他那张H市众人皆知的脸庞让司机说不出接下来的“眼”字,他陪着笑脸,走下车:“容总,幸会幸会,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继续。”

宋倾城头顶都快呜呜呜冒蒸汽,她低下头,没看容岿,跳下车头就走向车库。

看着她慌乱的身影,容岿难得地眼睛微微眯了眯。

司机只是H市一个小公司的老板,一直想在容岿这些大BOSS面前露个脸,他腆着笑脸,对容岿说:“这是尊夫人,和容总真是般配。”

这话容岿听着心情不错,他十分好看了司机一眼,举步跟上宋倾城。

他们的车刚驶出出库,上了街道,酒店大门口就出现了冷谨言和段与深的身影。

“前不久这不还是我传闻中的表嫂吗?怎么这么没本事,突然就成了人家的。”带伤的段与深靠在酒店前的雕花立柱上,叼着一根不伦不类的带着茶花标志的女士香烟,吐着烟雾眼含戏谑。

冷谨言自然也看到了两人,他明白自己对宋倾城的确谈不上爱情,但是亲眼看着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那一瞬间的感觉却形容不出来。

他扫了眼幸灾乐祸,狼狈的段与深一眼:“我与她,从没有所谓的婚约,她不愿,我无意。”

“呲。”段与深猛吸了一口烟道:“你还在念着那个以事业为重的影后?”

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消散,冷谨言不发一言,走下台阶。

“哎,表哥,你真不喜欢那个宋小姐?她人看着比那个影后好多了,和你挺般配的。”

“你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跟你妈妈解释身上的伤。”

段与深妈妈是冷谨言妈妈的妹妹,从小就是一朵菟丝花,不只身体脆弱,连精神也纤细。

要是她看到段与深这幅样子,冷谨言断言,她一定会把段与深关在家里,恨不得时时都放在视线里。

这导致段与深也特别怕自己那个柔弱又善良得近乎纯粹的母亲,他赶紧靠近冷谨言:“表哥,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她,就说我和你在一起谈桩生意,让她放心。”

“她会信?”

“只要是你亲口说的,不说这事了,就是你说火星撞地球了,她也信。”从小到大,段与深就是别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从不惹祸,身上也没有富家子弟的陋习。虽然性格桀骜了一些,一直都没有犯过大错。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不得他妈妈的信任,总认为他还是小孩子。每次一有事就联系冷谨言,让他好生看着他。

但是,两个志趣相投的人怎么会一个看着一个。冷谨言把随身带着的皮夹扔给他。

“晖昊酒店的房卡,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待着,回S市的时候一道。”

晖昊酒店的总经理和冷谨言有生意上的往来,近来,郑炎想和冷谨言谈一桩生意,所以,一知道他来H市,郑炎就让人送了一张常年的总统套房的房卡来。

冷谨言裹在西裤里的长腿迈步走开:“如果你惹事,明天段家的下人就会到这里。”

“知道,我发誓。”段与深偏着头,半扬不扬地举着手:“我要是惹事,你就立刻打给我妈妈说,行了吧,你说你怎么不住海边呢?”

他就是这个性子,冷谨言早已经习惯,他见怪不怪地让人把车开过来,坐进车里。

“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

段与深看冷谨言居然不进酒店歇息,准备开着车走,他抬手看了眼手表,23:30,这个时间还去做什么?

冷谨言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吞在了喉咙里,开着车消失在段与深的视线里。

其实不是冷谨言不想说,而是怕他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一时冷静不下来,毕竟……

想起当年的事,冷谨言坚毅的脸部线条愈发紧绷。

他看了一眼导航仪上指向的地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控制不住地用上了力气。

沉重的云层把每一丝光亮都遮挡得严严实实,车子逐渐偏离了繁华的市区,进入了市区的范围。

“我快到了,你说的东西呢?”

“别急呀。”冷谨言的耳朵里,一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刺入耳膜,很显然,这个人的声音是经过变声处理的。

他嘻嘻嘻地笑着,亲昵地对冷谨言说:“你可真是讲信用,当真没有带一个人来。”

“我说到做到,希望你也如此。”冷谨言看着远远就能看见的空旷草地上的废弃工厂,一转方向盘,开了过去。

声音的主人似乎能看见冷谨言的一举一动,他道:“既然你这么毫不迟疑,我自然也要带礼物给你。”

不知为何,冷谨言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修长的眉微微皱紧,看着只点亮一盏昏黄白炽灯的工厂,下了车。

他刚下车,就看到了草丛中一辆有着熟悉车牌号的商务车停在那里。这辆车,冷谨言刚才才刚看到过,分明就是容岿的。

他们来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有多危险?

砰一声关上车门,容岿对还在通话中的人说:“到了。”

“很好,你走上来吧,在三楼左面第二间房间里,你的礼物在那里呦。”

闻言,冷谨言的眉更是皱紧,依他对“那人”的了解,这礼物一定不简单。

那,到底会是什么呢?

楼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冷谨言一步步摸黑上了楼梯,尽管心里一直提着,但还是差点被倒在地上的水泥包绊倒。

这工厂是早年时候的水泥厂,因污染问题被停产后一直闲置着。

之后新城区开发,经济重心迁移,这里也就彻底荒废下来,连地皮都没有了什么价值,冷谨言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脚步声在寂寥无人的楼道里回荡,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墙角传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冷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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