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陰。雲團伸手可抓。
站在江邊 就是站在海的影子下。
可能我們站在同一條河流邊。
告訴我,你那裡的溫度。重點在你。
和姐:金窩銀窩不如狗窩。
文姐:在這里,我們感受到四季。
搬遷前的眷戀。
李斯本。最近喜歡的一個人。《遊隼》的譯者。看她的微薄公眾號讓我平靜。
她是這麼說的:我翻译了一颗寂静主义者的心。没什么峥嵘,只是远远地望着一件不可及之物,喜极而痴,痴人说梦,一个人的一生。
太喜歡她了。
有點知道我為什麽愛看飛機星星了。
《遊隼》的原作者也讓我癡狂。追鳥十年。
我也有過一個十年,好傻好幸摺Ⅻbr />
陳玲燕給我的微薄點了個贊。這讓我想入非非了兩天。嗯,她只是手滑了。
她過得幸福嗎?朋友圈也沒曬娃,每次更新都是工作周邊。
如果在城裡遇到陳玲燕,只可以和她說一句,會說什麽。不用想了,你肯定說不出口,虻。你只會說:好久不見。
惠城突然變得很大很大,她來了一年半了,我都沒找到她的蹤跡。
其實明明可以和她微信,你就是固執著老死不相往來。石頭一塊,冥頑不化,無可救藥。
陳醫生說我拍的樹沒有大地土壤是沒靈魂的。我告訴它這是要飛翔的樹。他不服:你沒看到它最終掉下來的毀滅。于是我送他4個字:祝你萬歲。
又好久沒去橋東。我在走一條叫眾叛親離的路。不用原諒我,我不必得到理解。我自私、冷漠、無情。
我是個想要平淡如水又欲粉骨碎身的矛盾體。
要不要嘗試一周做一件不會去做的事?
「冰淇淋與雨聲」的結構形式和「攝影機不停」有得一比。電影可以用生活來解構。生活呢,幕後又是什麽?
其實最近我看不進書。我碎片化了。
週三早餐標配:和記油條、和平家豬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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