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艾艾也看出问题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姜危在这件事上反应有些大了。他每天都心事重重,早上等我起床一起来画室,除了上厕所,我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监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监视。我想他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和他母亲在某件事情上有什么误会,或许是他之前的那些事情,孩子闹脾气也是常见的事情。
画室的生意真的好了不少,有不少都是看了徐浩浩微博来的,那家伙看上去人气很高,加上大家来了之后真能在这里学到一些东西,口碑算是慢慢的起来了,有不少人还把自己的朋友也带了过来,人数从原来的几个要来不来的人,到现在几十人,还有不少打电话来预约的。
所以现在樊旗胜一个人就有些忙不太过来,我们现在在网上也招一些有这方面经验的人。
现在我们主要开的是一个素描班,与要考试的那种画画不一样,这里的人一大半都是已经工作了的人,他们只是兴趣。在我理解里就是要求没有那么高,当然只是我的理解,樊旗胜就不是这么想的。自从他与樊椋吵架完了之后,他好像就变了一个人,额,怎么说,他好像变得认真了,或者好像长大了些,并不是身体上的就是这一种感觉。
“姐,你去那里了。”
“拿了个快递,怎么了。”
“哦。”
这些天姜危问我最多的就是这些,要是有可能我觉得他就想在我身上装一个定位器,原本我没什么想法,时间一长想法就来了。我拉着他衣服,把他拽着朝向我,看着他特严肃的问“你怎么了。”
他一脸疑惑,好像我这个问题很惊奇一般,随后眨了眨眼睛,一看就是有事瞒着我:“没什么,总之以后不要随便的和人走了,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拜托,你还怕我被拐了,就我.....”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你是不是和你妈妈吵架了。”
“没有。”他好像不喜欢我问这个问题,也好像不喜欢我去提他妈妈,我记得之前他跟我提起他妈妈并不是这样的态度,以前我还以为他和他妈妈相依为命,两个人是那种很温馨的样子,现在怎么会这样。
“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即使帮不上.....”
“谢谢。”
他叹了口气,我不太能理解他要表达的事情,我没经历过也没有机会去经历,所以和父母怎么相处,实际上我真不知道怎么解决,不过想想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并没有经历的,现在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件罢了。
这件事往深一点想,我就想到了我外婆,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外婆是一个性格很硬的人,生前很硬,生后也很硬,我形容不了这一种状态,想来想去这个词,她对我挺好,可是对于感情这方面她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什么,所有当她自己知道自己要走的时候,把自己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好像怕麻烦我或者拖累我,我总是想她,可大部分时间我都想不太清楚,自己越是没有的东西可能就越是向往,所有她走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才按她的想法把她来不及处理的东西一件件的烧给她,实在烧不去的,只能丢掉,让别人去处理,所以在某些方面来讲我也和她一样是一个比较硬的人,心是硬的。
想到这些,我有些不太舒服,很长时间我都不会去想这些事,不想她和以前,今天却莫名奇妙的想了起来。
这些天发生的事,我都和樊椋说了,他开始笑了笑,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可能他妈妈见到你之后突然就放心了,所以才没有说那些话。”他开玩笑的说。
“放心?什么话?”我看着他,知道他是开玩笑“我知道,我外观的确是有些问题,但如果姜危就是眼睛有些问题呢,这都不是重点。我现在觉得姜危好像真的有些....奇怪。”
“你担心他真喜欢你。”樊椋直接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接受不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世上有什么说得清楚的。”
“别,我可没想和你家琳琳为敌。找你来出主意,不是让你来添堵的。”
“他和琳琳没戏了,话说姜危不错,你们住那么久就没有什么感觉吗。”他这话什么意思,我看着他,发现他是认真的在说,并不是在开玩笑。
“我和姜危怎么可能。”
“或许呢。”
“不可能。”
“你这样想姜危可不一定。”
“应该不会吧。”我怎么被樊椋说得心里毛毛的,在看着他,他一脸认真,我又问了句“不会吧。”
樊椋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才突然笑起来“骗你的。”
“哦。”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他靠我挺近,睫毛煽动的样子我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再看我一会估计我脸都会红起来,好在他在玩笑后就把脸转到别处,不然就尴尬了,我也笑笑平复了一下,虽然借着姜危的事情来找他,理由有些牵强,但好在他并没有发现。
应该是没有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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