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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不要这样 轮奸女教师_时光情深

(起初,回忆是一场淡淡的甜。末了,是一阵浓浓的遗憾。)

今年冬天特别冷,放了寒假,我就一直躲在家时里,哪都不想去,生怕一出门冻掉我的小鼻子。

有时候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我会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感觉:冻死啦,冻死啦!楼要塌啦,楼要塌啦!然后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当我触摸自己柔软的床,感到它如此温暖的时候,又会想:冻不死,冻不死,楼塌不了,塌不了。感觉自己很像精神病院里的精神病。

看着光秃秃的墙壁,我又一次想起来舒诺的那幅画——《希望》。

曾经,每次舒诺放假回家,我都习惯看着它,希望她赶紧回来陪我。

曾经,每次,我也都会想到另外一个人——余淅湚。有一次,我想像着,把他扔到画里去。他穿了太少的衣服,在雪里冻得瑟瑟发抖。他看见小女孩屋里的灯亮着,就去敲门,请求进去取取暖,好心的小姑娘说,好呀,好呀,你进来吧!她看他太可怜了,就给他倒了杯热咖啡。他说,我不喝咖啡,我要吃冰淇淋。小女孩说,好呀,我房间里有,我带你去吃。他乐坏了,屁颠屁颠地跟着她。她来到一扇关着的门前,打开,说,请。余淅湚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小女孩没跟他进去,而是重重地把门关上。余淅湚“啊”地惨叫起来说,怎么这么冷?而且还有企鹅?小女孩说,笨蛋,那是南极,当然有企鹅。哈哈,想以这,我大笑,姓余的小子,我冻死你。

我又想起,去年一月上旬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路上的雪被压的很实,特别滑。出门最安全的交通方式就是步行,不管是骑自行车还是打车,车轮打滑的概率都非常大。我一个同学就是因为骑自行车不小心滑,摔得都骨裂了。所以那段时间上学我都走路去,有一次快到学校的时候遇到了淅湚,他见我走路的时候时不时会滑一下就特别紧张,总想扶着我,当然被我拒绝了,我既不是七老八十走路不便的老太太,也不是万人膜拜的老佛爷,干吗用人扶?他就只好紧跟在我身边,随时做好了伸出手扶我的准备,还叮嘱我下次穿一双防滑一点的鞋子出门。我说我整天乱蹦达两双棉鞋鞋底都快磨平了。他又告诉我冬天在室外不用动作太大,本来穿的就多,路面又滑很容易摔倒了。我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最后一句——“你该女人一些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舒诺早早就出门去上学,要知道东北的冬天早上6点左右天还是黑的,而且超级冷,当时的气温大约是零下十二度吧。下到一楼,由于走廊里面的灯坏了,看不清,就隐约感觉前面有个影子在那晃动,乍一下出现在眼前还真吓了一跳。由于也没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和舒诺就没敢直接过去,探着脖子往那看,想弄清楚什么个情况。好一会儿,那么东西动了,靠近了我们,我才发现原来是个人。一个小伙子拎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个盒子。

我直接就骂他:“你有病啊,一大早的站这里吓唬谁呢?跟个怪物似的。”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拿出手里的东西说:“快试试这个合不合适。”

没错,这个人就是余淅湚,他从盒子里拿出一双新的鞋子要我立即换上。

我才不换,我问他:“这是哪来的鞋啊?我为什么要穿啊?重点是好歹我是一个少女啊,怎么可以在男子面前脱鞋……”

他“噗”的就笑了:“你还少女,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哪有一丁点女人味?”

然后他就来硬的,我也就半推半就给换上了。

他说这是特意给我买的新鞋,保暖又防滑,以后就穿这双,不用担心冻脚也不用担心脚下打滑了。别说,穿着还真合适也挺舒服的。然后他把我的旧鞋装起来,和我们一起走着去上学。这个举动弄得我都不好意再骂他了,因为……我脸红了……路上他一直问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沉默的时候我只好告诉他:“天太冷,张嘴说话怕把舌头冻住”。其实是我害羞了,我竟然害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尴尬的样子。

到了学校,借着明亮的灯光才看清楚这双鞋,还挺漂亮的,是一双红色的雪地棉,有手绘的图案,两双鞋的图案是不一样的。左脚的那只画着圣诞老人坐在驯鹿车里;右脚的那只画着一棵圣诞树和一个胖胖的雪人;内里的是长长的白色绒毛,看着就暖和;牛津的鞋底上有很大的波浪纹,很防滑。超级有圣诞气氛,倒是很符合我的喜好。昨天放学都那么晚了,商店几乎都关门了,不知道他去哪里买的鞋。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早就按照我的尺码买了一双纯色的雪地靴(这个臭家伙连我穿多大尺码的鞋都打听,是不是变态?),图案是他自己画上去的,本来是想送给我做圣诞节礼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送出来。正好昨天知道我的棉鞋不怎么好了,这个时候才拿出来。我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这么细心,更不会相信他会对我这么好,我搞不懂他要干吗。不过自从那次后我才觉得淅湚其实也不是那么的讨厌。他还是有很多优点的,比如有时候很幽默,愿意逗我笑;出手很大方,总给我们大家买好吃的;脾气好,不管怎么惹他他都不生气;论长相,不比我哥差多少;人品也挺不错的,并不像初遇时候那么“没素质”……

呃,越想越不对劲,那是曾经,今非昔比!

回忆着回忆着我就笑了,又鄙视了下自己,怎么越来越像个神经病在自由联想啊?可能是我太无聊了,我那臭哥哥也不说回来陪我住几天。

想到这里,我从被窝里拿出了手机,都被我给焐热乎了。看看信息,没有新的消息,多少有点失望,我的小伙伴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信息给我,是不是放个假都把我给忘了?

没一会儿,我妈叫我去接电话,说是林未夏打来的。

我懒洋洋地走到座机旁边,拿起听筒问未夏:“你怎么不打我手机?害得我还要起来接你电话,很冷你不知道啊?”

“还有脸说呢?我给你发了三条信息不见你回复,一打电话才知道你手机停机了。”

原来我手机停机了,我自己竟然不知道呢!

她打电话给我是要我我去她家。

“不行,太冷了,我不想出门,你来我家吧!”我说。

她说:“不行,我爸妈要回来了,我把家里弄得不成样子,你得帮我收拾收拾。”

我回她:“你来接我。”

“把你惯的,要来自己来!”

“是你叫我的,你还以为我愿意去呀?你还这么说,我不去了!”

她赶紧说:“好好好,我不该这么说,你打车来,车费我报销。”

“好”。说着我就换衣服出门,说实话,要不是念在她家楼下有个营业厅可以让我交话费,我还真不一定愿意去。

按了老半天门铃,林未夏才开门。这丫头穿着大棉睡衣,鸟巢似的头发,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钻出来。看见我笑嘻嘻地说自己正躲在被窝里看小说,听见门铃,赶紧就来开了。我说,嘿,这还叫赶紧啊?那你要是不赶紧的话,我就得冻死在门外!

进了屋,我问:“你要我帮你收拾哪?”

她说:“你爱收拾哪就收拾哪。”

“行,那我先拖拖地,你把拖布给我拿来。”

“你自己拿吧,我太困了,先睡会儿。”

我大吼:“你这没良心的,你睡觉,要我干?这是谁家?你要是不马上给我干,我立马就走!”

她说:“好好好,我这就干……”

阳台上挂了几件衣裳,我看干了,就给她收拾起来。真奇怪,这刚洗完的衣服,怎么这么脏?就问林未夏:“你的衣服是怎么洗的?”

林未夏说:“那衣服呀,我根本没洗。”

“没洗你放那晾着干吗?”

“本来衣裳都扔水里了,就要洗,突然又不爱洗了就捞出来晾上了。”

“那不是有洗衣机吗?扔进去一会儿,不就行了?”

“洗衣机坏了。”

“那你可以叫人修呀。”

“我懒得叫人修。”

“这么懒干脆饭都不要吃了。”

“我前天在楼下超市买了够吃一个礼拜的面包。”

“你……干脆,在你爸妈回来之前,先住我家,在我家好歹能吃饱饭。”

“算了,我太懒了,不爱动弹。”

一直以为我许墨茵是最懒的,今儿看了咱夏姐才知道还有比我懒的。我就想,丫头,你最好懒得连面包也别吃,饿死你!

看着她家的墙上又多了两张相片,是她和阿泽的合影。她笑得那个开心,牙龈都露出来了。突然就又羡慕起她来,有个那么爱她的男朋友。近来他们两个似乎也没啥不对劲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甜蜜。虽然照片的背景是寒冷的冬——光秃秃的树桠、冰冻的河、穿着跟大狗熊似的主人公……却能感受到暖暖的甜。如果我也有一个男朋友,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哄我、饿了的时候可以陪我去吃饭、无聊的时候可以陪我去散心、冷了的时候可以握着我的手……哎哎哎不对,我才不需要男朋友,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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