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丞走后,初母一脸担忧的走过来,“浅浅,许星丞怎么会过来?”初浅小脸儿通红,“我是因为他才受伤的,出于人道主义,他理应过来看我嘛。”“真的?”初母质疑。
“当然是真的!妈,我都饿了,咱们快吃早饭吧。”初浅都觉得自己的借口找的太刻意了,但还是悄悄地松了口气,“阿理过来,到姐姐这儿来,我们一起吃饭。”
“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小初理看着初浅,瞪着大大的眼睛问道。被初理这么一问,初家夫妇还有初清初澈都看向初浅,“浅浅你不会是发烧了吧。”初澈赶忙过来摸摸初浅的额头。
被大家这么一关心,初浅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没事,肯定是这房间太热了,你们不要太担心啦。”初浅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热的可以煮鸡蛋了。
初清用凉水洗了毛巾递给初浅,“浅浅用这个擦擦脸降降温吧。”“谢谢大哥。”初浅笑了笑,大哥真的是太会替自己解围了。
初清又对初母说:“妈,星丞也是关心浅浅,他没有恶意的,我们下次还是对他热情点吧。”“是啊妈,我和星丞还是好兄弟,您这样说话以后我和星丞相处也会尴尬的。”初澈也说。
“要不是那个许星丞,你们妹妹怎么会在医院?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初母有些生气,自己的两个儿子是被许星丞灌了什么迷魂汤,竟都向着他说话。
“夫人啊,两个儿子说的对啊,别的先不说,那许星丞毕竟是许振天的儿子,好歹大帅的面子我们还是要给的啊。”初父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们父子,我和张太太约了去做头发,看浅浅没事,我现在就要去了。”初母脸色不悦的走出病房。
“爸爸,大哥二哥,你们也不用在这里陪我了,我一个人可以的,而且阿理一会儿不还要去上课吗。”初浅现在好想一个人待着。
初父看了看时间,“那好吧,我一会儿还要出去办事,阿清阿澈你们谁有时间送阿理去学校吧。”“爸我也要去上班,正好送阿理去学校,阿澈你再陪浅浅待一会儿。”
初父和初清走后,初澈坐在病床上,“浅浅你和二哥说说,你和星丞到底怎么回事。”初澈挤着眼睛,似笑非笑。
初浅瞪了他一眼,“什么怎么回事,我只是觉得许星丞这个人还不错,还不是因为你们关系好,我不想让你为难而已,”“哇,我妹妹这么伟大嘛。”初澈笑起来。
初浅气的用枕头打初澈,“你给我走!讨厌死了!哼!”初澈被初浅打的站了起来,一边走出病房一边大笑“哈哈哈初小浅你这是害羞了吗哈哈哈。”
“臭初澈你给我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了!”初浅冲着门口大喊,等大家都走后,初浅靠在床头,看到桌子上许星丞带来的早餐,心里觉得暖暖的,“他刚才抱我的时候,那个眼神为什么会那么熟悉,他的眼睛真好看。”初浅想着,禁不住笑起来。
许星丞从初浅病房出来后,在医院的走廊碰到了刚刚洗脸回来的林博洋,林博洋为了陪初浅,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所以林院长没有让他上手术台。
林博洋看见许星丞,想起来刚才从办公室的窗户看到初家人来看望初浅,又知道初伯母并不喜欢许星丞,倒是笑出了声,“怎么?许少帅不陪浅浅吃完早饭就走吗?”
“浅浅?林医生对别人的未婚妻这么感兴趣吗?”许星丞听到林博洋对初浅的称呼如此亲密,心里非常不爽,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和初浅的婚约。
“未婚妻?浅浅是你的未婚妻?”林博洋脸色不是很高,初浅怎么会和许星丞有婚约?“对,初浅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林医生请自重,离未来的少帅夫人远一点。”许星丞说完就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许星丞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了,为什么看到林博洋和初浅在一起自己会那么生气,为什么会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权。
许星丞想的过于入神,以至于亓煜副官给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另外少帅,二十天之后就是大小姐和馨蕙小姐的忌日,前两年您都会去丞蕙管,但今年……”
亓煜突然发现许星丞并未听自己说话,用手在许星丞面前晃了晃,“少帅,少帅”许星丞这才反应过来,“啊?什么?亓煜你说什么?”
亓煜吓了一跳,继续说:“属下说二十天之后是大小姐和馨蕙小姐的忌日,今年少帅想怎么办。”“馨蕙……是啊,最近自己很少想起馨蕙,真的是太不应该了。”许星丞拍了拍脑袋。
“亓煜,你去订一千只红玫瑰,二十天之后送到馨蕙的歌厅她的房间,至于星缘,家里面会张罗的。”许星丞下达命令,“是,少帅。”
许星丞闭上眼睛,但满脑子都是初浅,她的一颦一笑,她生气的样子,她害羞的样子,还有她说话的声音,都出现在许星丞的脑海里,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许星丞睁开眼睛,对司机说:“不去军营了,去福荔生。”
亓煜有些捉摸不透自家少帅了,“少帅,我们去福荔生干嘛,少帅要吃点心吗。”许星丞没有回答,接着对亓煜说:“一会儿买完东西我去医院,你回军营,有事的话等我明天去处理。”
亓煜不敢再问,只能应了一声,进了福荔生,许星丞买好了桃花酥正准备离开,看见了葡萄形状的蛋糕,“许少帅,这是我们店的新品,您要不尝尝?”“都包起来吧。”许星丞让亓煜付了钱,自己拎着桃花酥和葡萄蛋糕出门。
“亓煜你坐车回去,一会儿不用去接我。”许星丞转过身对亓煜说。“好的少帅。”亓煜跟了许星丞十几年,最是了解许星丞,所以对许星丞永远都是说一不二。
许星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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