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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啊诶呀 不带套11p_守护你的心

身为暗黑世界零主的夏沐因为上次交易被一个叫千零的女人破坏而损失惨重,而且这个千零长得很像他认识的一位故人,于是决心想要调查并找出对方。

心中盘算着要是这个女人能为自己所用的话那最好不过。如果不行的话就得想方设法除掉她才行。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是千夏。对于千夏的实力,夏沐是知晓的。

如果能够驯服千夏为自己所用,那对自己在暗黑世界的势力扩张必然如虎添翼。至于千夏为何死而复生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毕竟他自己也是重生之人。

同样身为暗黑世界黑鹰的澋夏本来也只是想威胁利用冬雪去给他做些事情,却没想到零主正在调查这个女人。澋夏知道冬雪和他有关联的事情,零主迟早都会知道,并且零主已经今非昔比,实力不容小觑。

索性卖他个人情,顺便开口向零主要了个高价将冬雪贩卖,没想到对方如此痛快地答应了。并且自己也顺利地得到了花剑。

只是澋夏没想到却也因此证实了冬雪就是千夏的事实,想到此,心中竟有种复仇的快感。毕竟当初澋夏被伊夏收拾得那么惨,如今将他最爱的女人给卖了,怎么说心情都很畅快。

“怎么样,考虑好了么?”夏沐微微捏紧冬雪的下巴让她目光直视着自己:“我很期待你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要是我不答应昵?!”冬雪毫无畏惧。

“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事到如今你以为自己还能逃脱得了?”夏沐声音略微低沉:“你的孩子们都很可爱,千夏也不想他们受到伤害吧?”

“你!...”冬雪气得身体微微颤抖,澋夏如此,夏沐也如此,竟然都用孩子来要挟自己。让她更可气的是自己明明和他们都无冤无仇,真是平白无故遭了罪。

“有本事单打独斗,拿孩子做要挟,算什么男人!”冬雪目光阴冷地盯着夏沐,余光瞪了一眼旁边的澋夏。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我一贯的原则。”夏沐的脸上浮起一阵得意的笑容:“况且我花这么多钱买你来可不是要听你教训的。”夏沐的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冬雪面前脸上扬起一阵狡黠的笑容。

之前温柔擦拭着冬雪脸颊的夏沐似乎留有多年前的影子,而眼前的这个夏沐脸色昏暗目光阴冷,让冬雪想起了上次交战时的模样:“虽然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要做什么?!”冬雪有点愕然。

“这是可以让你听命于我的蛊药,同时也是媚药。只要让你服了它,从此以后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虽然我本来并不打算这样。”

“你!...”冬雪身体微微一颤,看这样子夏沐是来真的。如此也只能放手一搏,冬雪集中精力,双眸在瞬间变成了殷紫色,瞬身若隐若现的散发着微弱的紫色光芒。

奈何这铁链锁得实在太紧,冬雪挣扎了几下还是无法挣脱。见此情形夏沐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如此一来夏沐倒是更加不可能放过冬雪。

在一旁的澋夏心中也是微微一怔,脑海中回想起上次开车去撞冬雪时的场景,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个女人身上竟然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夏沐趁着冬雪集中精力想要挣脱铁链的时候,一手捏开冬雪的下巴将药硬是给冬雪塞了下去。冬雪差点被药丸呛到,被迫吞下蛊药之后连忙呼吸了几口气。

“夏沐,你竟然...”冬雪实在无法想象夏沐竟然真的会给自己喂蛊药:“你这么做夏瑜是不会原谅你的。”此时冬雪搬出夏瑜,希望夏沐能看在兄弟之情放过她。然而她失算了。

“我为什么需要他的原谅,毕竟你们的婚约早就解除了不是吗?!”夏沐此时还振振有词,一边说着一边自上而下开始解开冬雪外套的扣子。

本来冬雪替澋夏完成截取军火的任务时,右肩就已受伤,还未来得及处理就被澋夏下了迷药卖到夏沐这边。如今又被夏沐强迫着吞下了蛊药,真是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天。

只是这蛊药太猛,刚吞下片刻冬雪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使不上力,脸色滚烫泛红,想必是这蛊药中媚药的成分发作了。夏沐见此情形这才放心解开了捆住冬雪的锁链。

感受到锁链松动的瞬间,冬雪使劲全身力气猛然一挣,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抓住澋夏的衣襟恨恨地说:“今天这个仇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的。”

澋夏并不理会冬雪,他知道只要晴洺和苏芳那两个孩子还在他的手中,冬雪就拿他没办法。一挥手想要甩开冬雪,谁知冬雪使劲全力死抓着澋夏的衣襟不放。

因为药物的关系,冬雪的重心往后移去,倒地的时候顺势也拉倒了澋夏。倒地瞬间,澋夏用自己的一只手撑在地上,不让自己完全压在冬雪身上。

“还是先考虑下你自己的安危吧。”澋夏一脸不屑,使劲掰开了冬雪抓住自己衣襟的手,并未注意到自己怀中的玉佩滑落在冬雪身上,沿着冬雪的身体落在了她身侧的地上。

“我说澋夏,交易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不走,难道是打算观摩不成?”看着地上冬雪与澋夏之间微妙的姿势,夏沐轻轻皱了皱眉头:“还是说你也想加入我们?”

“无耻!”冬雪恨恨地瞪着夏沐骂道。

“我没这兴致,祝你们玩的愉快。”澋夏这才站起身子,望了夏沐一眼准备离去。

冬雪勉强侧过身子准备爬起来,却看到身侧的地上安放着一块玉佩。几秒之后冬雪的瞳孔瞬间放大,猛然从地上抓起玉佩,心情也变得有些激动。

“这玉佩...怎么会在这里?”冬雪激动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颤抖。听到玉佩一词,澋夏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冬雪正神情激动地看着一块玉佩。

“不许碰它,你这个肮脏的女人!”澋夏声音也是异常激动,几秒之后已经来到冬雪面前夺过她手中的玉佩,顺势又甩了冬雪一耳光。

“这是你的...玉佩?!”冬雪顾不得脸颊传来的阵阵疼痛,一把抓住了澋夏的手腕,神情有些反常。

“不关你的事!”澋夏下意识地说,但是瞬时才反应过来:“你认识这块玉佩?”

“不可能!...”澋夏仔细地端详着冬雪,虽然她的容貌和发色与澋夏记忆中的少年有几分相似,但是再怎么眼拙,澋夏不肯能分不清男女。记忆中曾施恩于他的明明是一个少年,怎么可能是女人。

难道冬雪和这个少年之间有什么关联?而在冬雪的记忆中,这块玉佩是朔羽殿下临终时留给她的遗物,她一直视若珍宝。即使是在失去记忆期间,她也很珍惜这块玉佩。

爱上七月春华之后,在春华去晴国执行任务之前,将它作为信物给了春华,而相应地春华送了冬雪一把短剑,就是花剑。

虽然后来春华平安归来,但是冬雪已经嫁给慕容青瑀为妻,他们的人生已经错过。两人心照不宣地并未归还信物,只当作是今生爱过的证明。

冬雪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以为春华出了意外。不管怎样,春华毕竟是晴洺的生父,也是曾经爱过的人。虽然不能在一起,但从心中由衷地希望他平安幸福。

“你是..怎么得到这块玉佩的...”冬雪极力地克制着体内翻滚的热浪。

“它已经跟我十几年了,我一直在寻找它的主人...”澋夏苦笑了一下。

“原来如此...”冬雪仿佛明白了什么,稍微安心了一点。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在一旁的夏沐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拉开澋夏顺势从地上抱起冬雪:“带着你的玉佩快点起开,别扫了我的兴致。”

夏沐明显感受到怀中的冬雪浑身滚烫,看来这药性已经发挥作用,冬雪此时根本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凭夏沐抱在怀中。

“你杀了...我吧...”媚药的作用让冬雪身心都非常难受,她死都不会想到会被夏沐如此对待。看来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她认识的夏沐早就不存在了。亏她刚开始怀疑零主就是夏沐的时候,还记得夏沐对她的好。

“杀你多无趣...等会让你欲|仙|欲|死才是...”夏沐恬不知耻地说。

“等一下。”澋夏上前拉住了夏沐的胳膊:“我只想问她几句话。”

“告诉我,你怎么会认识这块玉佩?你跟这个玉佩的主人是什么关系?”澋夏不由分说地抓住夏沐怀中的备受媚药煎熬的冬雪的外衣领。

“放开你的手。”夏沐实在有些不耐烦:“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识相的话就早点起开,别逼我跟你翻脸。”

“交易取消!”澋夏趁着夏沐不注意一把将冬雪抢了过来抱在怀中:“钱的话我会如数还你,所以这笔交易取消。”

夏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呵呵笑了几声:“你这是耍我么?!”

“抱歉,我还有许多事情要问她,所以不能把她给你。”澋夏也毫不示弱。

“你太天真了澋夏,就算没有这笔交易,我迟早也会找出她的,她欠我的还没还昵!”夏沐脸色比之前阴沉了许多:“你以为在我的地盘你能带着她能全身而退?况且她已经服下我的蛊药,得不到解药的话每逢月圆之夜便会承受锥心之痛。”

“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澋夏一脸漠然:“只是现在我不能将她交给你!”

“看来你是铁定要带她走了?”夏沐低沉的语气中散发着几丝愤怒。

“暗夜之南的经营权...”澋夏咬咬牙顿了顿继续说:“暗夜之南的经营权归你。”

“哦?”夏沐心中暗自吃惊:“你真的舍得用暗夜之南的经营权来换这个女人?真的这么值得?”

“值不值得与你无关。”澋夏直直地盯着夏沐眼睛:“同意的话就交出解药,免得刀枪相见对你我都没好处。”

夏沐早就想插手暗夜之南,只是苦于没有什么机会,毕竟在暗黑世界,黑鹰与他也是实力相当平起平坐的人,想与老虎谋皮根本就是妄想,谁知澋夏竟然会主动提出这件事,看来还真是了解夏沐的心思。

本来只是因为千夏的缘故让自己蒙受损失,想着教训一下她,驯服她为自己所用。仅此而已,对千夏并没什么特殊感情或者执念,况且千夏还曾是夏瑜未过门的妾,染指这样的女人也不一定讨到什么好处。

“成交。”夏沐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不过前提是你得保证她不再来坏我的事。”

“可以,她的孩子在我手上,所以不敢造次。”澋夏冷冷地回答,望了望怀中满头是汗的冬雪。

此时的冬雪已经被蛊药折磨得意识模糊,根本顾不上他们的谈话。当机立断,夏沐示意手下人拿来笔墨,与澋夏签下了相关协议。同时夏沐也如约拿出了解药给澋夏。接过解药之后澋夏立刻掰开了冬雪的嘴让她吞咽。

“哦忘了告诉你,这解药只能管她一年之内不受锥心之痛。”夏沐一脸狡黠:“而且对她身上的媚药成分不起作用。你也是个成年人了,不会不知道所谓的解药是什么吧。”

“什么?!”澋夏诧然:“你?...”澋夏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心想还是带着冬雪早点离开这里再说。

“好走不送,玩的愉快。”夏沐邪魅地笑了笑,看着澋夏和冬雪一行人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床前,微风从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拂过冬雪的脸颊,这一丝冷意让她下意识地动了动眼皮。片刻之后才醒来。只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双手被绳子绑在床头。

就连脚和腰身也感觉到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仔细一看身上已被换上睡衣,右肩的伤口也被包扎过了。闭了闭眼睛这才回忆起昨天的事。

“可恶...”冬雪死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和澋夏发生了那种事。在她被药物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多么希望澋夏杀了她一了百了,却不曾想澋夏深深地吻了她。

“你醒了?”随着声音响起,澋夏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肚子饿了吧,我喂你喝点粥。”

“不用你假惺惺!”冬雪瞪了澋夏一眼,转过头去。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澋夏本来想温柔一点的,可果然还是温柔不起来,强行扭过冬雪的脸,用勺子灌了她几口粥,只见她被呛得咳嗽了才停手。

“你就这么恨我吗?!”冬雪好不容易缓了口气。

“恨你?”澋夏一手擒住冬雪的下巴:“你不配!”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冬雪心中气愤。

“识相的话,就从实将玉佩的事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澋夏威胁,不想与冬雪废话。

冬雪微微侧过脸冷笑了几声,根本不想搭理眼前的这个男人。纵容澋夏有着与夏白媲美的绝世容颜,可是这心地又黑又狠,跟夏白真是天壤之别。

“别挑战我的耐心。”澋夏有些气急,见冬雪依然不语,甩手一巴掌落在冬雪的脸上。从昨夜到现在,冬雪可是吃了他好几巴掌了,真是让人窝火却又无奈。

“我七月冬雪向来吃软不吃硬,你越是如此越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信息。”冬雪用余光冷冷地瞥了澋夏一眼。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澋夏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轻轻拨开冬雪胸前的睡衣,露出雪白的肌肤,一脸邪魅狠毒。

“你干什么?!”冬雪大怒,使劲挣扎了几下。可是从上往下都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的,挣扎过后只觉得浑身传来酸痛的感觉,毕竟被绑着无法动弹。

“我知道你喜欢宗洺。”澋夏一把抓住冬雪的刘海往后摁去,只觉头皮传来一阵痛感。

“真佩服你的想象力。”冬雪被摁住了头已无法回避澋夏的目光。

“是么,看样子得让你好好记住我才行。”澋夏不紧不慢地腾出一只手,开始去解冬雪缠在腰间的睡带:“要是我在你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你说宗洺会怎样?或者说伊夏又会怎样?光是想想他们痛苦的神情,我都觉得很兴奋很畅快。”

“无耻!”听澋夏这么一说,冬雪倒是想起了昨天的耻辱,心中委屈难受却也憎恨,事到如今她根本没脸去见伊夏或者宗洺。

“要是你乖乖配合的话,我就还你和你的孩子们自由。以后也绝对不再干涉你的生活,也不会找你麻烦,如何?”澋夏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些鬼话?”冬雪冷笑了一声,她笑自己太傻竟然曾相信过他。

“我已经接了云白,和晴洺苏芳一起由我的人保护,这样夏沐也不会轻易威胁到你。”

澋夏虽然已用暗夜之南换取了冬雪,但不保证夏沐暗中使诈逼迫她就范。况且万一冬雪哪天真的成了夏沐的帮手,对澋夏而言也是不利的。听到‘保护’一词,冬雪冷笑了一声。

“被你威胁或者被他威胁,有什么区别吗?!”冬雪反驳,她知道澋夏是在故意提醒她。

“你最好考虑清楚现在的处境。”澋夏竟然败下阵来:“只要能让我见他一面,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澋夏面带几分痛苦恳求之色,看得出澋夏是的确在乎这个玉佩的主人。

“任何代价?...就算是让你死也可以吗?”冬雪逼问。

“若是如此,死又何妨...”澋夏苦笑了一下,对他而言,要是能见上当年的那位少年,确实是死也甘愿。

“你...和玉佩的主人是怎么相识的...”冬雪避开了澋夏的目光。知道冬雪有开口之意,澋夏心中拂过一丝欣喜。澋夏对当年的相遇给冬雪做了个概述。

这些年了,澋夏始终无法忘记当年雪中送炭的恩人。但是却始终也找不到对方的一丝信息,而自己失散的弟弟妹妹也一样杳无音信。甚至已经绝望到开时放弃,却没想到事情冥冥之中竟然出现转机。

澋夏的这份心情,没有谁能比冬雪切身体会。冬雪嘲笑自己竟然会对眼前的人有种同病相怜心心相惜的错觉。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冬雪微微沉思了几秒,希望自己还能相信他:“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放了我的孩子们,从此不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可以,只要证明你说的是真话。”澋夏同意。

“其实,他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他...”冬雪略微沉思了一下,话还没说完澋夏已然怒不可遏。

“什么?!”澋夏顿时火冒三丈脸色阴沉得像黑灰,亏他还以暗夜之南换了她,照顾了她一整晚,搞了半天是自己被耍了不成。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澋夏目光阴冷到似乎像要杀了冬雪一样,双手不知不觉已经掐住了冬雪的脖子。只要他一怒之下再稍微用点力气,冬雪就算不死也得昏厥。

“我说的是实话...”冬雪微微苦笑了一下:“你把我困在这,如今很想杀了我吧。可是你不知道,他对我而言也是很重要的人,如今身陷敌国生死不明,你以为我会好受。”

“什么意思?!”澋夏以为冬雪是在忽悠他,使劲掐了下冬雪的脖子:“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我只想知道他是谁?”

“诺...卿...殿下...”冬雪觉得自己被掐的快喘不上气,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几个字。但是澋夏显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松开了手让冬雪又说了一便,这次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你是说...先王之子诺卿·温特利亚殿下?!”澋夏疑惑,片刻之后却又冷笑了出来。

“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帮助伊夏逃过一劫?”

澋夏依稀记得他所厌恶的伊夏·艾尔维亚好像就是诺卿殿下的圣守护骑士。如今虞国政变,诺卿殿下和伊夏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以为是冬雪在忽悠他。

“事到如今有什么好骗你的,你若不信尽可杀了我。”冬雪已经不想反驳。

“真的是...诺卿殿下?!”澋夏看到冬雪闭起了双目一脸就死的模样,内心这才有些动摇。

“我...曾是...朔羽·温特利亚殿下的圣守护骑士...千夏·艾尔维亚...”冬雪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目光中满是悲伤:“诺卿殿下...是朔羽殿下同母嫡亲的哥哥...此玉佩世上只有两块,据说是灵玉。是他们的母亲安妮王妃赐予他们的节日礼物。”

之后也说从朔羽殿下哪里得知,诺卿殿下的玉佩不知遗落在何处再也没找到。根据澋夏之前说这块玉佩跟随他十几年了,那肯定是诺卿殿下的玉佩。

“如果没记错的话,诺卿殿下的玉佩早在十四年前就遗落了。”冬雪补充道。

“十四年前?...”澋夏心中诧然,那不正是他和洺夏沦落街头艰难度日的岁月吗?

只是诺卿殿下向来为人低调,且晴国通讯也不发达,几乎未有诺卿殿下的画面被报道。而且澋夏也从未想过会在那样偏僻的地方遇见王子殿下。

在晴国,只有国王琉澪陛下和王储夜洵殿下偶尔会出现在某些国外新闻中而为人所知晓,至于诺卿殿下,外人几乎不知道他的长相。况且这些年过来,诺卿殿下早已出落得更加帅气迷人,就算如今澋夏见了他也不一定能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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