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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头被吃得受不了 将军摇晃提起腰臀撞击_秀水苦恋

当然,这类小秘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连她最好的朋友,丫头那个大嘴巴也万万不能告诉的。有时候,我们两个正说到热闹处,看到丫头过来,我们便有意哑了口。丫头不明就理,好奇害死猫,忍不住追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周慧眨着迷人的眼睛,只是望着她笑。丫头回头问我,我顾左右而言它,不再理丫头这个茬,急得丫头抓耳挠腮,全然没有半点女生的样子。

“俗话说的好,背人没好事,好事不背人,你们两个,整天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一定有鬼……”丫头恨恨地猜测着,我们俩相视而笑,不承认不反驳。

周慧在学校的生活很简单,每天四点一线,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日复一日,天天如此,对于她的考研,我们都是报必胜信心的。但是,老天有时是不公平的,像是有意捉弄人,就在考试前半个多月,她的父亲得了重病,住院卧床,两个月后便走了。这两个月她日夜陪伴在病床前,还要照顾身体不好的母亲。可以想像,那是一段怎样的日子,等到她再回到学校的时候,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上面长着血泡,整个人瘦了一圈。

看到她那个样子,我的心针扎般的疼痛。

至今,那天晚上的事历历在目。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本地同学大都回家了,一对对情侣们卿卿我我,躲在人稀罕至的角落里,做着爱做的事。

平时满满堂堂的图书室,也变得空空旷旷起来。

我在图书室读一本小说,一抬头,隔着玻璃窗,看到周慧独自一人,坐在对面自习室的一个角落里,暗自垂泪。

我悄悄转到她身后,伏下身来,用手碰碰她的手臂,她这时才恍然回过神来。她擦一下红红的眼睛,对我挤出一个笑来,那是一个让我心疼的笑,多少年来,我依然清晰记得。有时还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轻轻说:“走,我们出去一下。”她没有说一句话,站起来,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来到图书馆后面的小湖边。

那晚的湖面,出奇的平静,微风吹过,泛着粼粼波纹,那晚的月亮,也好像不忍倾听那伤心的故事,把脸隐在灰蒙蒙地云层后面,只有一圈惨淡的光圈。偶尔从云层后面探出头来,象极了一张美人脸,苍白而毫无血色。我和周慧并排坐在湖边的长凳上,周慧的眼睛始终盯着湖面,哽哽咽咽,断断续续向我讲述了她弟弟的事。

“要是我弟弟还在就好了。”她哭着对我说,“我弟弟没的那年才十三岁,刚上初中,早上好好的背着书包去学校,放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弟弟比她小三岁,那年她上高一,在外地住校,她弟弟上初一,那也是一个夏天,放学后,他弟弟跟着几个同学去村后面一个水库游泳。他们把衣服都脱在水库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一个个从石头上跳下去,他弟弟是最后一个跳下水的,就再也没有上来。当时同学多,谁也没有注意,等大家都游完泳,上来穿完衣服,发现衣服多了一套,才害怕了,飞奔回家,找来大人,把她弟弟从水底打捞出来,身体早已硬了。原来她弟弟就在刚下水的那块石头边不远,水库底下全是渍泥,拉上来的时候,腿上还缠着水草呢。人们把他爬伏在一口大锅上,从鼻子里,嘴里直涳出一大盆污水来。但终也没有留住弟弟的命。

“我当时在一中读书,弟弟出了事,爸爸妈妈都没有告诉我,等周末回家,弟弟已经没有了,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到现在都不能原谅爸爸妈妈,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让我们再见最后一面。”她哽咽着说,“弟弟没了之后,对爸爸妈妈打击很大,妈妈天天哭,眼睛也哭坏了,身体也不行了,爸爸天天抽烟,后面得了肺癌,等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怕吗,我日日夜夜守着他,生怕我一不小心,爸爸便去了,最后爸爸还是走了,走的时候,身体已经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说着说着,她又陷入到无尽的痛苦之中,她把一个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死死地咬着,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哗哗地直落下来。看到她这样,我的心都碎了。

“好的,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此时此刻,我的一切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好像只说了这一句,便也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一把抓住周慧的手,紧紧地捧在我的双手里,她的手苍白冰冷,中指上留着两排深深地牙印。我心疼地把它紧紧握住,拉到我的嘴边,轻轻地吻一下那苍白的手指,周慧紧跟着把头伏在我的肩上,泪水把我衣服打湿一片。她收住哭声,慢慢抬起头来,看到我的肩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用手整理着,我一把把她搂到胸前,声音哽咽着说,“没事,你要是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那夜,湖面出奇地静,月亮如同美人的脸,脸上遮一层灰色的面纱,显得更加苍白。

周慧侧转身,双手环住我的腰,头扎在我的怀里,无声地抽泣着,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

我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感到一种撕心裂肺地疼。我紧紧揽着她的肩头,她满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地垂在胸前,她那细细腻如脂的脖子,还有那“一段酥臂”,在月光照射下更加的雪白。

我轻轻吻一下她头顶的秀发,早已泪如雨下。口中喃喃着,“好的,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像是在鼓励她,更像是在为她虔诚地祈祷。

“好的,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毕业的时候,我在她的毕业留言簿留下了同样一句话。放在众多“华丽的祝福语”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有许多人看到了都笑我,笑我这位“大才子”也有江郎才尽,词穷的时候,但无论什么话,无论什么言语,对她对我来说,都不及这几个字,表达我对她的爱怜、对她的赤诚与祝福。

不知道多少年之后,她再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是否还记得那夜,那月,那粼粼的湖面、那湖畔的长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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