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家了?”易轩疑惑,但看到他淡然的脸色后就启动车子。
回去学校的路上,易轩还在一直问丁玲为什么会来这里。
毕竟,这个小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住在这里的,都是J市叫得上名号的,丁玲怎么会来这里?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车子缓缓驶入校园,停靠在8号楼女生宿舍门前。
直到丁玲走进宿舍楼,车子这才离开。
上课了,丁玲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在课上却是没有睡觉,这让何月明等人不有觉得疑惑。
上课不睡觉,这不是丁玲的风格啊,莫不是中邪了?
就在练晴的手掌要摸上额头的时候,啪的一下被丁玲给拍掉了。
“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你是不是中邪了呀!”练晴一副疑惑的样子,“要不然,你怎么上课不睡觉?”
丁玲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皮,“谁说上课一定睡觉的?”
闻言,其他几人的脸色不由变得更为着急,深吸一口气,“丁玲,有事儿的话就去医务室,咱不用死扛着。”
这话丁玲可不爱听了,冲着几个人挥了挥手。
“去去去,说风凉话,我想事情呢,静一静。”
“你有什么好想的。”练晴嘟囔着。
要想的事情可多了,烦心事一件接一件的。
蔫不拉几的趴下,闭着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丁玲觉得心烦气躁,上课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看到丁玲这个样子,楚彤对几人挥挥手。
“行了,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老师又要讲课了。”
想了半节课,该烦恼的事情还是那些,丁玲也想通了,顺其自然吧。
没了烦恼,睡意就上来了,眯着眯着就睡着了。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望着后面的一颗后脑勺,不由得叹息摇着头,“孺子不可教也。”
何月明回头一看,一脸黑线。
说好的烦恼呢!
一觉睡完,丁玲就觉得后脑勺一痛,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干嘛呀!”
“还干嘛,你忘了,今天咱们班篮球赛!”
揉着痛的后脑勺,丁玲颇为哀怨,“篮球赛就篮球赛,打我干什么。”
楚彤都无奈了,淡淡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跟你有关系,你忘了,之前把你定位预选队员,所以,你要到场的。”
丁玲一愣,“备选队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为什么她不知道?
懵懂的眼神让何月明狠狠翻着白眼,“放假前一天的晚自习定的,当时你还同意了呢!”
“我怎么没印象?”挠着头,脑海当中完全没有这段记忆。
“你当时在睡觉,怎么会有记忆!”练晴直接吼了出来,“你个没出息的,少睡点,要不然把你给卖了你都不知道!”
丁玲还在搜寻记忆,隐约记得自己曾经举过手。
没耐性的楚彤,直接将人给拖出教室。
“别说了,赶紧去篮球场!”
再不去,比赛就该开始了。
果不其然,等到他们来到篮球场的时候,已经开赛了,而且打的是热火朝天,周围叫好声不断。
但是,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叫好的都是男生。
眯眼望着球场上的打球的双方人马,丁玲捂着嘴打呵欠,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就坐在凳子上,盖着帽子就开始睡觉。
看女生打篮球是一项乐趣,抓耳挠腮的招数都用上了,什么揪头发啊,踢腿啊,但凡能用上的都用上,不是泼妇胜似泼妇。
当然了,这是不懂篮球的女生。
这样的篮球赛,无非就是为了图一个乐呵,而看戏的,就是那些叫好的男生。
跑动的时候,不小心撩起衣服什么的,这可是免费的福利啊,有谁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女生的篮球赛,从来不缺观众,缺的,只是懂球的队员。
女生抓的越欢,男生就笑的越开心。
这样的状况是丁玲不乐见的,也就更不愿意上场了。
她可不是耍猴戏的,专门让人来看。
今年抽签对打的是会计系和机电系,一班和一班对打,不得不说,机电系的女生就是彪悍,出手猛烈,从一开始就领先。
直到一个意外的发生,比赛中断,双方人马都快打起来了。
原来是本班的杨璐受伤了,被人给绊倒了,不能继续比赛。
闹哄哄的声音将丁玲给吵醒了,半梦半醒看着眼前混乱的状况。
那么大的动静,同时也惊动了在隔壁打球的男生,一看到两个班的人快打起来了,赶紧过来劝架。
幸好被及时阻止,没扩大影响,只是杨璐摔坏了膝盖,不能继续比赛。
包月清让丁玲上场到的时候,表情十分狰狞。
“给我打!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瞥了一眼比分牌,18比28,丁玲皱紧眉头,又打了一个呵欠。
“这有点难度啊!”
差了十分,实在是……
“我不管!这场比赛一定要给我赢!谁让她们欺负咱班了!”包月清可不管那回事,一个劲的指向对方球员。
就这样,丁玲被强迫上场了,在眼睛还没睁开的情况下。
挺直腰杆打呵欠的丁玲,在一群人围着球转的球场上,显得特别突兀,有些格格不入,反倒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在隔壁打球的人,看到打呵欠的那个人,不由一愣。
“这不是丁玲吗?她还会打球啊,真是没看出来。”
听到熟悉的名字,运球的白玺趁空回头一看,蹲在球架下眯眼打瞌睡的,不是丁玲又是谁?
站的有些累,丁玲索性蹲在球架下面,看对面篮板下面抢球的一群人。
又是薅头发,又是扯衣领的,啧啧,这根本就是打群架来的吧?
就在丁玲看的津津有味,耳边隐约听到一道声音。
“小心……”
小心什么?
皱皱眉,丁玲竖起耳朵认真听。
“小心球!”
球?
“咚”
眼冒金星,一颗球从脑袋上滚下来,疼的丁玲直接跳了起来,手肘还撞上了球架,“嗷”的一嗓子。
看到在那里不停揉胳膊肘的丁玲,包月清不耐的扶额低叹。
“这个傻子。”
眼睁睁看着丁玲被球砸的白玺,皱起眉头。
被球砸的第几次了,怎么一点不长记性?
一旁的易轩早已笑的合不拢嘴,指着跳脚的丁玲还在不停笑。
“怎么还是那么蠢,蹲在球架那里,可不是被球砸的吗?”
白玺一个冷眼飘过去,易轩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眼光飘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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