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每一个曾经迷茫的青春,我也在固执下失去了方向。
其实,每一秒流逝都在冲刷内心,每一个数字都曾辜负流年,我想念那个不曾想这些的我,可时光匆匆,却来不及告别。
渐渐的,开始用冷漠的眼神面对这个世界,但他们的答案从来不让我感到绝望,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鼓励着我,未来的路,曾经的痛,到底该怎么纵容。
不会再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那些爱过的女孩,从来不是我爱的模样。不会再去做无用的等待,曾听人说过,该来的总会来,不会来的怎么也等不到。
会偶尔固执,时而天真,会问自己:“是你来的太晚,还是我等的太短?”
不会再渴望天使为我献上祝福,不会再缠着大人讲阿拉丁的故事,遇到一个无法破解的机关,再也不会说:“芝麻开门”
会变得固执,要摆脱天真,脆弱的身后和冰冷的脸颊,是用来面对刺骨寒风的方向。
旅途上冷寂的车厢,早已破烂泛黄的明信片,清晨起来后喊一声妈妈,早就忘了是几年前的习惯,还有她送你的最爱的书,也在忙碌中沾满了尘土。
一个人长大后,会坐上哪辆列车,会带上谁的信件,会怀念她吗,会抱着那本书吗?是不是想的太早了呢?那为什么这些东西从发生,只是像一眨眼?为什么那些短暂的片段,却叫做十八年?
你还是那个爱提问的孩子吗?不是了,你还是那个非要理由的孩子吗?不是了。“我不是孩子了,可为什么还是想弄明白?”
你是大人了,可你还像个孩子。
多么想保持那一份孩子的天真,可越来越接近那个黑色的世界,永远都是半弦的月,西天云彩后隐匿的稀薄星辰,光秃枝头啼叫的乌鸦,北风中翻飞的凌乱羽毛。
犯了错,不能再无措的哭,做过的事,只能咬牙承担,不会有人像孩子一样对你,笑着说童叟无欺,背后的眼睛,也会慢慢露出红色獠牙。
一望无垠的小路,曲折在生命的路程。被斜阳拉长的影子,怎么粗壮都觉得孤独,风吹掉叶子,铺成一条狭长的光束,那永远都不再回去的,被我们叫做时光。
风言风语,告诉自己不要去听,脚下的这条路,也不会直接到达尽头,会变得骄傲,宁愿孤独。不再习惯同学眼中物质的世界,侃侃而谈,又与我何干;不会再参加没有结果的探讨,对又如何,错又怎么了,谁又能仲裁;冷笑回应一切无味的话语,无干紧要,却怎么都嫌多。
文子说我眼神变得深邃,不同于以往那样,让人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我拿出几年前的照片,谁又能认得出是我。终于还是猝不及防的长大了,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知道在想什么。
触摸不到,把心当做温度,没来到的,哪里都是迷局。破损的布幕,吱吱做响的木质舞台,光线下不协调的身影,请原谅是我跳动。
远在他乡的姑娘,请让我来维护,远在他方的少女,请跟我一起流浪。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沉淀,投来一点目光,请重新认识我的模样。
朝朔的风切入落寞的光线,暗鸦的羽毛被皎月燃成灰烬,火红的布幕,凌乱纷飞。时光在背后铺成道路,记忆花朵已经凋落,漫天星光璀璨,原谅不及我那样闪耀。
写在二零一五年年末,并祝福自己一六年快乐。
时隔一年回到这里,希望我能收获相信我的人,我是闫明阳。励志做一名三流作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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