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忙完店里琐碎的事,我带着父亲昨天买的菌种,回到了老家。 车刚骑到三叔家门口,我家狗狗就摇头摆尾的跑着下来,迎接我了。我从来都没有带过东西给它吃,可它还是这样一如既往的热情,我每次回家它还是一样的接送 .有时我在想它坚持的理由,哎呀!只能感叹狗狗有时比人要讲义气。它亲热地跟着我的身后直到家门口。
停下了车,看着记忆里那曾经高大的瓦房,在五叔家新盖的楼房影子下,显得有点破败不堪,格格不入。这就是我的老家,五间砖瓦房,这里有我许多的记忆。如今就像落魄的我一样地落魄。门开着,母亲站在门口吃着方便面,她慈祥的笑容里挂着许多的皱纹。我扭转头不忍再看她风霜的脸,耳畔却回荡着妻子对她无休无止的辱骂声,婆媳关系在妻子那话里显得那么不和谐,且有点荡然无存。母亲每次总是劝我忍,说妻子骂她什么她在家也听不到,叫我不要和她吵。真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
菌种被我搬进了屋,此刻父亲没有在家,不知道他去忙什么农活了。屋里堆着杂七杂八的货物,化肥、菌种。我把刚带回的菌种放在了一边。走出大门,站在屋檐下,头顶房梁上,蜂子嗡嗡欢快的叫着,还不时的在梁上筑着巢,梁上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它们打的洞。那一个个洞,就如一张张对我嘲笑的脸,嘲弄着我的落魄,那嗡嗡的叫声仿佛也是在数落我的无能。面对着现实,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语,我深深地埋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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