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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日本清酒(上部)

一杯日本清酒(上部)

———记96年清华往事之四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多少年以前的往事记忆,有如涛涛江水一般涌现在脑海里边,时常在梦境之中影射出来好似昨天的回眸。

下午,明媚的阳光充满了丰满的曲线和阳刚。此刻,我怀抱着刚刚从校党委武装部取回来的材料,正准备回到学生寝室整理一下采访记录,以最快的速度、迅捷的方式、把昨天的采访编辑成文章。

这时,“哎!哎!彪子、等等我…等等我…”。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我身体后边传过来。我急忙转身朝着校园图书馆方向瞧了瞧。噢!原来是汽车系的张强,我的好哥们儿、我的七师兄、还是传统武术上的半个好师傅,同时也是清华校内武术队的副教练兼职指导员。我急忙停住了匆匆的脚步转身朝着他挥了挥手。

这工夫,只见高高个子的张强从小草坪上飞奔过来,在他一路小跑的过程中差一点摔倒,好像有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脚脖子,一个歪斜、前倾接着便站在原地不动了,并且用手抬起来左脚查看着什么。

因为,清华园图书馆前边就是一千多平方米的小草坪,而小草坪的边上耸立着古老清华园旧标志“日冕”。这一尊近一米高度的“日冕”,是清朝末期遗留下来的“珍贵文物”,这尊石头雕刻的日冕上深深地雕刻着清华大学的古老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此刻,好哥们张强好像扭了脚一瘸一拐的,一步一瘸地走到草坪边上日冕处,扶着“日冕”并抬起来左脚脖子揉着,他抬头冲着林荫小道边缘树林里的我叫嚷道:“哎!彪子、你快点过来、我脚歪了?”。

这时,林荫小道边缘树林对面的我一看这个场景,于是我也一转身便朝着“日冕”石雕跑了过去。就这样,我扶着七师兄张强从小草坪边缘走了出来,顺着林荫小道一直走回到十六号楼的学生宿舍寝室。当我们二人推门走进学生寝室时我立刻兴奋了起来。

原来,狭窄房间里的六张小床上坐着几位“大人物”,大师兄颜晔、二师兄杨聿、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大师妹叶小慧、小师妹杨兰、大老白(白立晨)小师兄萧雨生、二师弟星宇几个人正在谈论着什么……

这里咱们得略交代一下:

一九九二年春天五月份,因为从小喜欢中国传统武术,一九八九年在一次“特殊”的机遇下认识了我的大师兄颜晔。后来我交往了一段子时间。这才在九二年应大师兄颜晔的热情邀请,头一次进北京拜师学艺,经大师兄颜晔引荐、推举,我和大师兄颜晔,二师兄杨聿、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大师妹叶小慧、小师妹杨兰、三师兄孙锐、大哥大老白(白立晨)等众人。在长春的汽车城招待宾馆“会师”。并在师兄们大家的安排之下,第二天,我跟随着清华大学校党委考察团(参观、考察一汽)匆匆回到北京,这是我头一次进北京并去了清华大学,并且驻扎在了清华大学校内的老九号学生宿舍楼里。就这样,我在老九号学生宿舍楼里住宿了一个星期、并且与师兄、师弟、师妹、师姐们在白云观举行了拜师礼仪、写拜贴、并安排了引荐人们的摆支、谢宴。后来跟随清华大学校武术队,去河北仓州参观了一次全国武术研讨会,在仓州小呆了一天半观看了师兄们的比赛全过程,同时又认识了几位武友同行,也许这七天急急忙忙的行程给了我一生值得回忆的好时光。

一九九三年以去开原学习家电技术之名,第二次进北京又驻扎在了清华大学十六号楼学生宿舍里,并且被师兄们安排在了白云观潜心学习,进行了为期两个月的基础理论与道教丹剑术理论学习、以及武当逍遥派气功(内丹)理论学习。当时,大师兄颜晔、二师兄杨聿、小师妹杨兰、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大师妹叶小慧、三师兄孙锐、大老白(白立晨),以及老朋友杨昭,张耀全程安排我的吃、住、行、以及日常生活。

就这样,大师兄颜晔、我、二师兄杨聿、四师兄刘永一、九师兄张煜、七师兄张强、大师妹叶小慧、小师妹杨兰、三师兄孙锐、大哥大老白(白立晨)三清派传人白云观老老道长安生远老人是亲戚关系(大伯父),小师兄萧雨生、二师弟星宇全部是北京白云观老老道长安生远老人的徒弟,二师伯朝震阳、三师伯启辰真人,共同在一块学习了“武当逍遥派太极十三式”,“武当逍遥派太极三十六式”,“ 武当逍遥派太极一百零八式”,武当逍遥派归白云观全真教管理,以无为、无不为、顺其自然为宗旨。

咱们话归正题,再说我和七师兄张强的事情———

这时,门口左翼小床上的杨玉与陈旺,从上铺单人床上直接跳了下来。原来大学宿舍里的学生床铺是上、下两层的单人床,小床边上焊接着一排五个钢管的小梯子,只有从这个小梯子能登上上铺单人床。一个房间有八张上、下铺的单人床,唯独大师兄颜晔这个202房间,只有六张上、下铺的单人床,因为颜晔借用了自己学生主席的身份和权力撤销了两张单人床铺,腾出空间从校党委武装部要了一个办公室用的档案柜。正好安放在了腾出来的空间里边,这个铝合金档案柜还是航空航天三院戴院长亲自赠送给清华大学校武装部军事协会的办公用品之一。

因为,清华大学是航空航天各各部门的人才库,每一年都会有一大批毕业的硕士生、博士生带着各种高级工程师头衔,聘用走进了航空航天各各科研院所基地。正因为如此作为大学堂里的学生三个头头之一,也许还是有一些方便条件和权力的。

再说我搀扶着张强走进了房间,由于房间中心部分是四张并排学习的书桌,所以必须要绕着走才能走到床边上。这工夫杨玉与陈旺二人走到我面前问道:“哎!彪子、他怎么弄的?”。

这时张强忙冲着二人说道:“我刚刚上完课时,从图书馆后边的小巷子走出来,离着很远看见了彪子,于是我一边招呼、一边小跑过去,当我跑过草坪时有半块小石头,拌了我左脚一下便把左脚腕给扭伤了”。

此刻,大家“轰”的一下全都乐了,大师兄颜晔从里边自己小床上站了起,一边乐着一边捂嘴,还一边伸手指点着问道:“哎!大运动员、大裁判,咱们全校的足球高手?你能把脚脖子扭伤了?奇迹啊?看来咱们的足球事业更上一层楼喽?哎!中国的足球运动员,除了歪歪扭扭还能干什么?难怪冲不出亚洲~”。大师兄颜晔一阵嘲笑、耍闹,弄得刚刚坐在床边上的张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子的。

这工夫,桌子对面的陈旺已经拿出来两个瓶红花油,一转身便走到了我们几个坐着小床边上。他冲着张强说道:“哎!强子,给红花油、涂扭伤的地方,几个小时便好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此刻,我急忙一转身接了过来红花油,由于张强坐在了门口边上的下铺上了,我转身一抬头“咣当”一下,正好碰到上铺床头的铁脚上了,我一边捂着脑袋疼痛的咧了一嘴,而后伸手接过来陈旺递过来的两小瓶红花油。

这时,大师兄颜晔、杨玉二人也从里边的上铺单人床上跳了下来,直接走到我们身边观看张强的扭伤情况。

这工夫,一楼105室的汽车系孙东快步地走了进来,并且显得十分着急似的冲着我们大家嚷嚷道:“哎!老颜、强子,杨昭来电话了,让你们二人到楼下门卫接一下,他有事情找你们两个?还问你们彪子在不在?”。

这时,我弯腰一下站了起来冲着门口处的男孩回答道:“在、在、我在,怎么杨昭从日本横滨回来了?那他弟弟杨聿在宿舍门卫吗?”。这时,汽车系的孙东看了我一下,而后说道:“杨聿没来,只是杨昭打来的电话,让你们三个人去接电话?”。这里略说一下,我是最早因为武术才认识的杨昭和张耀,而后经他们介绍才认识清华大学的这一大帮好哥们、师兄弟们。

此刻,大师兄颜晔急忙从靠窗户的小床上起来,直接走到我身边用手拍了一下肩膀冲着我说道:“师弟,你跟我下楼走一趟,强子脚扭了、动不啦?走、你跟我去”。

就这样,站在寝室门口的孙东一转身便走了。此刻,颜晔拽了我一下便走向门口处了,我也就跟着一块走出学生寝室朝着楼下走了过去。当我们师兄弟二人从一楼楼口学生宿舍管理登记处回来,此刻大家互相之间正谈论着关于校党委武装部明天参观事宜……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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