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忘记那年的垂暮?暧昧不清的红霞亲吻着淡墨色的一线痕,像是在说晚安。那么的慈媚,那么的安恙。不忍心打扰,那一刻世界都停止了呼吸。
火红火红的爬山虎铺天盖地般的吸附着孤寂的栏杆,砖墙。看的人骤然明白窒息的感觉,那太繁密了!鸭蹼一样的形状,盘附在高耸的白杨树顶端,原本光秃秃的细枝干倒添加了点缀。像什么呢?就像圣诞树,红色的圣诞树!直通市中心的栢油马路,黑漆皮似的躺着。里面肯定有颗微粒,还是个是个女子。
她历尽千年风霜,万年煎熬,才再次得到佛祖一言,躺在卑微的路里,日日祷念能够再次看到记不得几个轮回的男子。殊不知那条路才是她的宿命。那是个凄婉的故事,一时也不愿多说。一句话可以表达:你站在桥头看景,却有人在高阁看你。
薄晨遨游四海,低珠困于泽洼。长风从东吹到西,短亭四角翻定翘天,惊的喇叭花模样的铜玲丁丁作响好不脆娇。纱帐垂地,朗朗绕苍穹。“我若无情似你时,瞒不得校园柳。”我曾最爱的一短词。谁人写的早已成追忆,漏角成古任记次句。
清明,明清。
落雨,雨落。
谁家酿得黄梅酒,谁家香伞门庭倚?
半拱石桥,弦月,人影重重。
—单飞的思绪 何处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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