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老家就赶上邻家的喜宴。
人太多了,桌子摆到了院里。当空一个大吊灯,但灯光还是有点暗,而且我又是在一个角落。左右和对面本是很熟悉的人的脸看上去居然陌生又恐怖:瘦脸一块明一块暗,一动不动时似雕塑,活泼起来又光怪陆离;胖脸似圆球。
幸好是冬天,若是炎夏,嘴里吞个苍蝇也不知道。端上来是烤鸭是炸鸡看不清楚,芹菜和蒜苔也瞅不明白,尝一尝吧。
新郎官的老爸第一个出来敬酒——看上去他也喝的差不多了,大着舌头叫众人:“端起来,都有了······干!”每人面前放着一只白瓷酒杯,只是没倒酒,齐刷刷端起来一“饮”而尽。一桌八个人“喝”到最后都不约而同的“吱”了一响。主人走后,众人相视而大笑,引的邻桌抻头观望。
真喝酒,也没见哪个人喝得“吱吱”的,“喝”空杯子倒有响声了,很香吗?
新郎官又来敬酒,大伙儿故伎重演,又糊弄过去了,接着又一阵大笑,邻近桌的人更迷惑了。
那个晚上,没人知道我们喝空杯。但是,谁也不是成心做假。
为什么要弄出响声来?是证明“有”,或者说掩盖“没有”。越是假的,越弄得“像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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