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夏天,那天夜里的毛毛雨,和高架桥使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那是我独自一人离奇睿智的一次,凌晨1:35分,我对着出租车司机指着隔了整条苏州河的那个高楼,异常坚定地说出地址。
我才能在第二天早上看到第一眼的晴朗天空下的苏州河,只有南北通道,河的两侧全是古柳。风轻轻吹拂着氧气和尘粒。高速上的车像一条机器蛇一样,不止不息。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认得这个,会在我整个青春尾巴里割裂地最为清醒透彻的,更可能是在我今后人生中除去家人之外,最有影响力的人。即使人微言轻,人如蝼蚁,但是我,还是深深地,向着自己。
16年那天寒冬腊月,我在离家百里的集体宿舍里,和丁冬聊天。我当时上夜班,白天休息。他上白班,晚上休息。每天早上七点半到九点,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我们偶尔会在身心俱疲的间隙,说些千里迢迢,万眼想念,鸡毛蒜皮,声泪俱下的话。偶然一天我惊恐万状地告诉他:有个大姐姐流血了。从她的座位一直到卫生间,滴啦了一路全是血道道。他什么八卦都没再想着听,瞬间把他早已枯死的生物物理化学知识全给抖落出来,给我解释了一番。最后安慰我,你是不是快被吓死了?
这话,我只同他说过。除去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也没人愿意听我的平庸浅薄。
我每天早晚都在挤公交。每天都在上班补班加班休息中度过。
虽说我孤身一人,人如蝼蚁,不过寥寥。但是我还是清楚什么是远近。我从未托付与人说,你若承我悲喜,顾我生死,我一定也不会枉然。但是,若我不顾你,那便是你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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