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章回读至一半,忽然真的不想翻开来页复读。话说香菱学作诗,那般茶饭无思·坐卧不定。
便也想起了武中的初二,初三。沉醉于拆解语言使用惯性,以及一连串意象建立起来的强烈的画面感。
一起的,也有几个家伙,对意识流或后现代主义很是crazy。只要觅得某一佳句,便你不忍再往下读。生怕新生的记忆还未被回忆牢固,就被下一句更新覆盖。像是恍然推开一扇窗,望见一片引人垂泪的璀璨。只恐走出门去,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这幕绚烂。由此物理课本便更多承担起记录本的角色,满是中国风的桥段。
大抵那些句子,现在在都忘了吧(他们也许都还铭记着)。
我找不出颓废的原因,也没有调转回头的可能。就像那些句子里宿命一般的词,例如“注定”。我也注定忘了怎么断句跟分行,注定学着媚俗地悲伤。
高中的第一年就那么过着,没有拘泥于韵脚的和谐统一,没有半夜推敲意象的堆砌,惶惶然,翻开那册物理书。
怀念记录的你们,臆想你们并没有变。
这些都是写给你。
但你,还是你?
——吴键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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