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把它卖了,”母亲不容置辩地说道,“冬天长着呢,我一个人在这儿,还要照顾六个孩子。另外,它食量太大,给牲口的饲料本来就不够。” 11月的第二个星期六,我们在厨房里,母亲说话的时候,很有精神地捅着炉子里的煤块。她又高又黑,颧骨凸起。她的头发又黑又长,总是在颈后盘成一个圆的发髻。父亲则背对我们站着,从窗口看海浪冲击着峭壁。 “再留它一个冬天吧,”父亲说道,“这么多个冬天都过来了,而且它的牙坏了,也吃不了那么多了。” “它以前还有些用,”母亲把炉盖弄得乒乓响,“你在家的时候,还会让它帮着驮煤。 可这几年,它一点用都没有了。现在对我们来说,年轻的马都没用,更别提这匹可能明年3月份就会死的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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