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水中月,轻鞠点点碎。心如画中瀑,悬凝高崖间。心如雾里花,迷离失真颜。水中望月月朦胧,更有星星点点花絮逐;瀑间悬画画磅礴,还有崖下清潭迎飞溅;雾里看花花凋谢,唯有青睐慕者自伤残。
我爱喝茶,喜欢扯淡。
着实我难为那人心如止水,忘却不了的来生又不在凡尘俗世里头。悲喜,是杯、是洗。常如恶作剧一般,杀得我措手不及。
在顺利的时候感恩,在挫折的时候安静。对,这话挺好。
我不爱做梦的。最近老由不得我,枯燥的酝酿了一丝又一丝,想想便会后怕的零落。在梦里,我有翅膀。既不美丽也不丰满,但执着。或者无奈。总是爱做梦的孩子,是否前世出门忘了带钥匙。便难舍眸子,不料这守候羡煞了眉梢。是否,老想翩飞的人前世是摔死的。从断层的宝塔,尖锐划破矛盾的宙。如露珠儿,瞬间一碎倾城。
在素未蒙面的城市里,游荡了数日,真没有看见,更没有遇到那悄然凝香的心,不求若水的。
一个人画画,写字,篆刻,摄影,读散文诗,还想钓鱼。看多了三教九流,读多了人生百态,扯淡了志当存高远。坐下来想想,这点爱好很平凡,很卑微。但至少不会有害健康,强壮了才能逆风飞翔。就算不能离开这个阴霾的角落,也不能恐惶有一天,夏天不再寒冷。我不痛恨这种美丽,没有翅膀,早晚会腐烂在沙滩边上。
我确实害怕这偶然的流逝,撑不起一世缤纷,就像昨晚,走到了路口,我不知道左拐还是右拐,或者打道回府。同样流连在都市和山村,乘坐同一条铁路干线,读同样的书,泡同样的茶,喝同样的咖啡,听同样的音乐·····差别忒大了。或许他们是鸟儿,看到了街头同样的灯红酒绿,人声鼎沸。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能看到颜色,也能看到方向。
而我,我是一只吃菜的鸟。
顺利的时候我没有感恩,不是没有那份心思,原谅我没有机会。在挫折的时候安静一些倒是答应。我常常怀揣着我的摄像机来到椰树下,于是椰树的叶子便柔软了,从此椰树懂事了。从夜晚到白天,没有哪里比得了这里安静,张若虚的月亮没有来送别,李太白的江水放肆的咆哮着,虫鸣渐远,雨来越远,依然清晰呢。就像我朋友的拉罐一般,拉罐连着拉环,手牵手围着椰树转圈,步步都扣人心弦。舍不得开花的椰树,香气压得我直不起身。眼睛看不到的温莹还呛了我的鼻。
远方,我从小迷恋的方向,认为那里可以飞翔。近了,我才晓得离别是多么沉重的词。我把亲人丢在了身后。来时,转动的车轮,缴了我的心,空空的。二十四小时后,我有我的领域,完好如初的村子,温暖的田园。水草丰茂,牛羊肥美,花果飘香。单是这小路弯曲了些。有风的时候,连炊烟也是弯曲的,委屈了她。
不闪耀的蜡烛丢了火焰,就像不收割的镰刀落了缰绳。回音莫然击落了镜子,管你以后拿什么把我当成小娃娃。我的思想是宇宙,不是一面镜子散射出来的小胡同。一点不骄傲,是自信。你讽刺或者数落我,远方永远不老,香的是白米饭,浓的是黑土地。不想让短暂的流窜划破我的村子,每一次去到前边的十字路口,朝着每一条路我都可以看到回去的路。一会向左,一会向右,时而朝前,时而退后。
酒鬼,浪人,老人,小孩,你,又或者我。疲倦了都会睡觉的。
我的枕头下藏了一个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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