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会哭吗?”什么都不懂的我问过你这个可笑的问题。“你死了,我便将你挖出来鞭尸。”冰冷的回答,后来,后来我们都笑了。
曾几何时的血气方刚,昨日今朝一个人回忆那些属于兄弟间的感情。几年前开心稚气的我如今也以变得让自己都觉得陌生。如果,黄二,我们有一次的不期而遇,你可以还能认出我?我变了,变得麻木不爱笑了。
三年前,我们还在麻柳中学,我最清晰的事,就是你经常找我借钱。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还欠我钱,欠我多少?我都记不清楚了。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那些一起做过的事,一起谈过的天空还是和那时一样。几年的记忆冲进我的大脑,一张张画面都是你的脸庞与沧桑。
“生活像一把无情的刀,改变了我们模样,未曾绽放就要枯萎了,我有过梦想。”这是老男孩你最爱的一句。那时候,刘玉洁是你的女友,现在你的心里还有她吧?在空间里看见你发的说说都是着些心伤的痕迹,每次我看见你黄钻下的签名:“刘玉洁是我女神,动辄全部撂倒。”我都会笑笑:“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
你的生日又要到了,有一次你的生日是清明节,我很开心的挑了一件很适合你的礼物(一只黄狗储钱罐)当你笑着打开的时候,马上开口骂我。大大咧咧的对我吼道:“我一定把它扔在床下这辈子都不拿出来。”“有都不错了还挑剔。”虽然我们双方都没有说过好话,但那件事真的很值得回味。
有很大一段时间,你和我姐的关系不很好。听见你对姐姐的偏见,我只有无言沉默的听着。因为我知道我姐是一个直来直去不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人。那时候我也只有无奈。但有时候你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也不会提醒你,说多了也是废话。但我不晓得你爱臭屁的习惯现在改掉了没有。
我的脾气很好,不过那些都是对我不了解的人给我的评价。我从来没有心情不好过,不过那些都是我给不让我上心在意的人留下的映像。只有黄二知道我那不是快乐,是不该在我那个年纪出现的淡然。
上一年我们在木洞聚了一次,原因还是找我借钱,那天我们在闲扯中说到我红颜的事,他对我说了一句:“肖伟凤跟我说了上次回来的事,我说:‘当时刘二整么没有当场把他打了哎?就他那个狗脾气’我记不得我回答了什么,不重要了。诚然,这么多年了可能也只有黄二清楚我的性情了吧。”
我平常还算一个比较注意行为和语言的人,但和黄二俩个带一块都说不上十句话就要开粗口。毕业以后,好像我们俩个在一个地方都没有好好的安静的说过几句话。每次我都会无奈的自言自语:“整么又说脏话了”不过每次我都笑了。
如今十天都可能不主动说一句话的我慢慢提起了笔描述着记忆中让我开心,欢愉的你。多年不见也不减淡的友谊,让我暗淡的面庞想起来也会露出微笑。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兄弟感情了吧。
那些一起说过的梦,谈过的话,一张床滚过的你,现在你还有以前的血气方刚吗?还是被这俩年的社会拔掉了尖牙?不知道或许几个月之后的我是否也会一次次的受伤。我是否也会被我的桀骜用来迎接一次次的刀,又在一次次的流血中爬起来燃完我最后的倔强,直至让我甘于平凡不在去奢望?
时间会冲淡一切,一些零碎的故事纷纷种种都将会沦为泡沫。有好多事情都是用笔墨描绘不出,有好多沉甸甸的苦涩都说不出口,你明白我是一个不喜欢多说的人,习惯了掩埋自己。
黄二,我将这封百木残花做成纸飞机。看着他淋湿,慢慢的破碎,我知道它飞不到你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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