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记得那是夏季,只记得快过六一了,虽然已是初中生,但依稀能感觉到那种气息。学校门口有个小卖部,经常很晚的时候,都会去那里买个冰激淋,随便刮个奖。那个老板经常在哪里看电视,小卖部旁边有个水沟,经常能听到蛙叫。买完冰激凌,边吃边刮奖,每次刮奖,从左边刮,都会出现一个“谢”字,但还是要刮到直到那四个字露出来。老板告诉我,不要灰心,总是可以刮到的。回宿舍了,躺在床上,望窗外,可以看见星星伴随着自己的呼吸一闪一闪的,然后睡着。五一回家,又一次看到那个老板,多了一丝丝沧桑,也多了几缕白发,可能他已不记得我了。已不记得那是夏季,只记得快过六一了,虽然已是初中生,但依稀能感觉到那种气息。学校门口有个小卖部,经常很晚的时候,都会去那里买个冰激淋,随便刮个奖。那个老板经常在哪里看电视,小卖部旁边有个水沟,经常能听到蛙叫。买完冰激凌,边吃边刮奖,每次刮奖,从左边刮,都会出现一个“谢”字,但还是要刮到直到那四个字露出来。老板告诉我,不要灰心,总是可以刮到的。回宿舍了,躺在床上,望窗外,可以看见星星伴随着自己的呼吸一闪一闪的,然后睡着。五一回家,又一次看到那个老板,多了一丝丝沧桑,也多了几缕白发,可能他已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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