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北往事之二十四善待大自然中的生物,大自然才会善待我们
从故乡辗转火车汽车,无论如何也需要两天的时间,才可以到达那“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滨北农场。那时没有高速公路,大家伙猜猜我国第一条高速公路是哪一条,是哪一年建成的。还是我告诉大家吧:沈大高速公路沈阳至大连一九八九年建成。比世界上第一条高速公路,德国人希特勒修建的晚了五十多年。我们是二战战胜国,我们战胜了小日本,我们满大街跑的,却都是别人的技术别人的品牌别人的车。想想是不是有个人当初太骄傲了,难道打败了别人就应该骄傲吗?闲话至此言归正传:回到农场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接着就开学了,天还是格外的冷,教室里别说是暖气,连个烧火的炉子也没有。虽然穿着母亲给做的厚底棉鞋,有时候脚底还会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冷。有时候在上课时,老师会让大家一起跺跺脚暖和一下,整个教室的水泥地面会被,全班四五十人给跺的噼里啪啦的直响,甚至于扬的满屋都是灰尘。那时班里女生总会有几个冻手的,而男生中总会有几个把那鼻涕挂在鼻子下面,有两条杠的,有一条杠的。我认识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名叫黄勇,和我朋友贺齐奎家是邻居,他和贺齐奎是朋友。我经常去贺齐奎家玩,一来二去也就有时也会去黄勇家玩耍。这黄先生的鼻涕决对是无人能比,怎么来形容呢?一般别人的鼻子里如果有了鼻涕都是急时的擤了。而他的那根如豆虫般的黄鼻涕,好像是他养在鼻腔中的玩物,操作起来一般人也没有那个技巧。先是那根黄色如豆虫般的黄鼻涕,慢慢的从鼻腔中露头,沿着轨道向下滑落,走在半路还未到嘴边只听到“次哼”一声,快速的给吸回。如此反复连续不断,就是舍不擤出去甩了。长年累月也未见,练成一手吸鼻涕绝活。倒是那鼻子下面练出了一条跑鼻涕的沟来。我真不在是笑话他,他从小就是给人一种不利索的感觉,倒也得了一个鼻涕大将的美称。
下课了有时候我们会在教室的走廊里,一群人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的挤着玩,边挤边叫喊着自己编的儿歌:挤呀挤呀挤香油,挤出了巴巴卖香油。四季轮回时间如流水不经意的很快就到夏天,转眼就放暑假了。有一天父亲对我和妹妹说现在全农场都在流行一种传染病叫肝炎。没事就在家呆着别到处乱跑,左邻右舍两家都有人住院,咱们家已经被包围了。那也不能光呆在屋里,父母亲照样上班把和妹妹锁在院子里。这还能锁住我,上了鸡窝爬上小伙房翻过屋顶,顺着电视天线杆滑了下来。走过几排平房来到农场卫生所不远处,眼前的情景真让人惊呆了,卫生所也就是东西南北二栋平房成直角,没有院墙,几十张病床就摆在平房的前面,远远的望去那白色床单白色的蚊帐,每个病床上都挂着吊瓶,这里成了露天天然医院。真有点象电影里打仗的战地医院感觉。原来得肝炎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儿童,里面都住不下了。
我曾亲眼看到,我家前面那排房子的一家湖北人,把老鼠活活的烫死后拔毛吃老鼠肉,一家湖南人把刺猬的皮剥了吃刺猬肉。吃什么青蛙拉蛇拉那都太平常了。所以我觉得人们还是应该善待大自然中的生物,大自然才会善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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