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平台上晾晒的衣服已经不在了,换成了一张床单。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干净。这个女人还算行吧!将屋子收拾的很整齐,让我一时不太习惯。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里空牢牢的,昨天的有些画面偶尔在眼前闪过。
嘿!笑了一下。起身,进了卫生间。正准备洗漱,模模糊糊看到镜子旁的瓷砖墙壁上好像写有字。打开灯(字,好像是用眉笔写的)——那个谁(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谢谢你!我醉了,我知道自己喝醉了。迷了路,坐在那个路口想找个人问问,好久没人来。当时,我的头被“撞”好痛呀!可是,醉了走不动了。谢谢你背着我回到你家。你留下的字条我也看到了,我相信你。保暖内衣很舒服,就是稍大了些。不过你买的衣服颜色,我觉得我穿比较适合我,我算是霸占了吧!(一张笑脸)还有,你的房间很乱帮你收拾了一下,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拿。还有你的拖鞋破成那样了,我给你买了两双算是补偿。(一个插入符号:还有,给你买了一双新的牙刷和牙膏。)
签名是英文,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咱就是吃了不会英文的亏,人家说我“PIG”我还认为是夸我,回一声谢谢。我拖着自己的下巴,审视着文字。心里好像有一种滋味,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就在那里。好像,一大杯纯净的水里滴入几滴蜜。(可惜的是淋浴时飞溅的水滴将字融化了,没有拍摄下来。)
就这样逐渐沉静下来,和很多来到大研古镇的人一样,算是艳遇吧!每天依然和小猪猪发着短信。其实,猪猪并不是说我的女友笨或者胖,而是我觉得她虽然没有像模特那样“纤美”,稍胖一点的她,健康。或者更色一点的说,搂着她的腰,手感好些。太瘦?!不行!我对活着的“人骨模型”不敢兴趣。
躺在床上想着发生的事,心里还在回味。猪猪发短信过来说睡不着,和她又说了很多“八两花椒炒二两肉”的话。想起来猪猪还是很好的一个女孩子,虽然人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会一眼看到她。不过我觉得我不光喜欢她的人,(文字首发红袖添香,但由于网站原创维护很差,多有署名盗版。) 更喜欢她弹的一手好钢琴。还有,忽然想起来记得某次吃饭,因为天气热我贪嘴多喝了啤酒,撑得肚皮圆圆的,怎么看也有四个月了。她怕我走在路上难看,一只手掌摸在我的肚皮上,热热的……
星星什么时候撒进窗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对了忘了告诉自己:“今天我很累,但是我很开心。明天,我将继续努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习惯。但是,当这句话自言自语的说出来。仿佛,今天的劳累化解了很多,渐渐的让自己进入了梦乡。
来到这个古老的大研小镇。在适应了气候、同事关系后,渐渐的安定下来。上班的时间不像原来的单位要很正点的打卡,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可以请了假,去这个古镇的小广场晒太阳。或者,装模作样的拿一些宣传品,在没有外拍又无聊的日子。假借外出宣传的口号出门去走古镇的巷子,看奇妙的影子或是落在巷子拐角处的阳光。
这个醉酒的女子,走了后那种本性的萌动渐渐的平息。好像,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渐渐的安静下来,和往常一样游走在熟悉的巷子里,尽量让自己“迷路”。(文字首发红袖添香,但由于网站原创维护很差,多有署名盗版。) 然而,在路上会发生一些微妙的事情。因为,在异乡工作自己总是节省很多。有时,路过古镇的忠义市场会站在诱人的水果摊前,稍稍停顿一下。其实,自己还是有能力买的,只是觉得在坚持走两步就到办公室了,可以去喝茶水。节省下来的钱,可以为心爱的人买更好的东西。往往就这样盘算着走了,恰恰快到办公室了,身后有个孩童拿着两颗红红的果子叫着: “大哥哥,有位姐姐给你的。让你吃,但是不要问谁?”说完匆匆的跑了。 “喂!小妹妹……”囡囡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流动的人群里。
就这样拿着两颗火红的果子,不知道说什么?慢慢的在手中辗转。就好像蔡琴唱的《六月的茉莉》中那个美丽的女孩子,每天早晨都会在自己的门台上收到一支白色的茉莉花。总在不经意间收到这样或者那样小孩带来的水果,好像给我的东西的这个人很了解我。做的事情,好像觉得是自己曾经给她去买的那副蝴蝶耳钉一样,不用言传却已经意会了。
今天,穿着单位的长袍风衣戴着长檐帽又借故拿了相机去古镇的巷子。或者说我是想“侦查”一下这个神秘的人。沿着上山的路,高高的石砌地基支撑起一座座木质的房子。不过很多原住居民的房子已经变成了客栈。原来的味道被渐渐的“商业开发”了。晒得发青的石板路,缝隙中长出一些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小花,偶尔被风舒展,似乎能听见它们开心的笑声。
在客栈的凉台下石块堆积的路基,形成一个台子。坐在这路边的石台上,可以看到不算很大的一片瓦海,脚下流过的溪水是山顶的融雪化成的身体。不知道是哪个客栈放着王菲的《红豆》,隐约中参杂着几个女子的嬉笑声: “你都看见了呀?”有个女人问着。 “也没有全看见,卫生间的门是开的。我是通过书桌上的镜子折射看到了一点。”有个女的回答。 “谁信呀!孤男寡女的,又没有别人,就是全看见也是你自己知道,哈哈……” “啊呀!**姐(没有听清楚名字)你才坏呀!” 接着继续是嬉笑和追打。呵呵!我听了后也偷偷的笑着。其实,女的和男的一样都很色。只是,男的会外在的表达出来,而女的只有在知心的朋友面前说出来。这是人的本性。
太阳暖暖的晒在身上,哗哗的水声让自己牵引进一个似醒似迷意境里:一个抬头就能向往、朝拜、解脱、释放,低头可以歌舞、笙箫、恩怨、欢笑的地方。如此,自然、宽厚、包容。让无数人来了又来,来了不走。(文字首发红袖添香,但由于网站原创维护很差,多有署名盗版。) 这座城,就像个市场一样是我们不能脱离的凡尘。而身边下的五花石板路多少年才能才踏出今天的美丽光泽。 “呀!”突然被东西到头部,一个激灵。一件文胸带着木质的衣服架子顺势弹落在溪水中。 “快!抓住它!”有个女子在凉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向我挥着手。 “哦!好的。”由于是逆光我没看清楚她。迅速爬了起来去追掉在水里的内衣。 水流比较急,想要捞着还需要使点力气跑跑。我在前面跑着追,这时就在身后那个女的也冲了出来喊着:抓住它!抓住它!
眼看着,衣服随着水流在前面的三叉路口,转了弯。虽然对整个古镇不是很熟,但是就目前这个流水的方向,再要是捞不着,这件衣服可能就要被冲进大河里了。拐过三岔路口看到那件淡色的内衣还在漂着,我加快步伐。相机在胸前碍事我裹在衣服里。 “抓住它,抓住它。”女的还在后面喊着。 “抓住他!抓住他!”突然身后有几声男子和女子的声音。心想有人帮忙捞了,还是好人多。没有理会,继续追着。 眼看着前面就是大河的入口了,我可是拼了命的追。身后依然有人喊着“抓住它”。
就在此时路边突然冲出来两位兵哥哥,将我扑到。还没明白过来我的胳膊就让强制反拧。后面的一体群人冲了上来,把我的相机取下来。接着,拳脚落在身上…… “你们别打,不是他……衣服……抓住它!”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说。 “别打他,衣服……我的……水……水……”她指着溪水的方向。
顺着她指的方向众人看到远处漂在水面上的衣服,众人很尴尬的将我扶起来,拍打去身上的尘土。凡是动了手的人,有的挠着头,有的焦急、愧疚的相互看着。两个兵哥哥更是尴尬,不断地询问着我: “大,大哥,没,没事吧!” “你,你们觉得。我,我能没事吗?你们TMD下手前,问问呀!呜呜!”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女的,也真是!一件破衣服掉在河里,喊什么不好,非要喊‘抓住它’我们以为人家偷了你的东西呢!”有人说着。 “就是,就是。喊什么不好!”有人附和着。 “兄弟,没事吧?哪里疼?我这里有红花油,来给你擦擦。”一位大姐说着,取出包里的红花油动手就给我擦。 “唉呦!喂喂喂!大姐轻点。哎呦!喂喂喂!”我叫着。 “这样才能消肿,忍着点!” “误会,误会。兄弟对不住,晚上我请客给你压惊。”一位男士说。 “不好意思,我也打了。晚上我来请。”
另一位说。 “对对,我们请你。呵呵不打不相识吗!”兵大哥说。 “哈哈,对呀!”众人附和着。 “谁的衣服呀,这么小。我用拐棍捞起来了。”有位奶奶过来,手里拿着女子的内衣。 “我……我的。”女子不好意思的回答,一把抢过来藏在怀里。 “哈哈……”众人笑着。 我这才觉得这个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看不清,眼镜被打掉了,眼泪还在眼眶里。傍晚,那个女子代替我去了单位放了设备。(单位同事羡煞的目光,以后再说。)夕阳里,我们并排走着。我的臂膀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挽着我的腰。几次我都想看清她的脸,可是她的头发似乎是在和我作对,老是阻挡着我的窥探欲。我们一句话也未说,只是走着。
晚上古镇市场的一家小餐馆,凡是“动了手”的人都来了,这场陌生的聚会就这样拉开。
兵哥哥换了便装,提了两瓶好酒;有对夫妻,拿了一盒食品,说是从家乡带来的;有两个男子,买了好大的猪肉肘把子;还有,一位男子,拿了一件衣服。 “兄弟,对不住。你的衣服破了,我买了一件。不知道你穿多大的,我就按照我大小的买了。你穿上试试。” “哦!”这让我觉得反而不好意思了。 “这件外套够大的,赶上风衣了。”我穿在身上,说着。 “哈哈哈!”众人笑着。她也笑了。
一群来自各地陌生有熟悉起来的人们坐在不是很大,甚至有些挤的餐桌旁。相互介绍着自己从哪里来,以及更多的对我的歉疚和对她的责备。不过还有更多的是说就因为这样我们有缘在一起。她始终坐在我的身边,帮我夹菜,我帮她挡酒。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当地的梅子酒,外地的白酒,又喝了啤酒、葡萄酒,五花八门的话题,直到大家在浓浓的夜色里,散去。
回家的路上,我醉了,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喝了。明亮的月光,柔软的扑在石路上,踩在上面似乎软软的。我的晃荡着身体,很“霸道”的搂着她,她依然搀扶着我: “喂,那个谁。你今天可差点玩死我。你知道不?”我故意借酒撒疯的说着,下意识里想知道她怎样补偿我。
“对不起,我也是一时紧张。”她低着头,回答。 “那你怎么补偿我呀?”我借着酒劲色色问。 “这个……那,这几天我陪你,帮你吧!” “嗯!不错,晚上陪我睡吧!”我胆子更大的说。 “坏蛋!”她跺了我一脚,虽然很轻。但是正好踩在被群殴受伤的部位。 “哎呦!妈呀,疼、疼。”我跌倒。
她以为我是故意的,走出去几步,装作不理。发现我真的在揉腿和脚的部位,这才慌忙过来,俯下身子。就在俯下身子的那一刻,我抬头想看看她,哪里晓得她的鞋子又被石板路的缝隙卡了一下,一个踉跄。我伸手,扶她的时候。吻到了她的额头,两个人惊慌的躲闪后,凝固在这似乎飘着白色纱雾的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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