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阿龙都像是掉进了蜜罐里的熊二 ”
那天之后,那小子还算遵守承诺,不再出现。我把情况给小瑞说了一下,小瑞一言不发。在我找遍所有借口替小瑞请假的第八天,终于没了借口。小瑞不得不回到厂里开始上班。
后来小瑞搬进了我的宿舍。等她渐渐脸色红润,状态好起来。我开始四处奔跑咨询报考学历的事情。09年11月,我终于报了专科自考,人力资源管理专业,也曾无数次劝小瑞一起报考,可她志不在此,只好做罢。
我记得在我拿到读书证打电话给阿龙的时候,阿龙在电话另一端高兴到语无伦次。我无法用语言去描述那份喜悦,就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喜爱的糖果;又好像得了绝症突然有了可以治愈的解药。
阿龙适应了大学的生活,我开始了一边读书一边上班的日子。更难得的是阿龙的母亲亲自给我打了电话,阿姨在电话里首次吐口同意了我和阿龙交往,并说等过年回去让阿龙带我认认门,喊上我的父母坐下来先把婚订了。
五年的坚守取得了重大的突破,要知道阿姨向来是个女强人,不但在家里说一不二,就连在阿龙那庞大的家族里也一样具有绝对的发言权。更何况作为母亲她也是称职的,阿龙和他母子情深。得到首肯的那段日子我和阿龙都像是掉进了蜜罐里的熊二,我们都以为日子一下明朗了起来。
可生活就是这么的狗血,似乎从来没有真正的善待与我,你以为的平静的表面下却早已暗藏着汹涌的波澜。
就在我和阿龙满心欢喜之际,小瑞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12月初,初秋的季节刚有些寒意,我正睡得香甜。一声鬼叫打破了一切。睁开眼吓得我靠着墙面不停的喘着粗气。
床上、地上到处是血,而小瑞躺在血泊之中脸色蜡白,鬼叫声也一点一点变弱,最后一头扎进血泊中没了声音。
看着那血流成河,心惊胆战。一时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小瑞这是要死了吗。
我跌跌撞撞爬到门口,一边喊着救命来人啊,一边颤颤巍巍的想要打120。来回捣鼓了几次都打不开手机。我疯了一样的拍打着门框,大叫着救命。
她背着我又和那个男孩苟且到一起,最终小瑞因宫外孕导致大出血被摘除了子宫,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男孩跑路,发生了丑事,厂里也在商议辞退小瑞的事情。在那样一个初秋、一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我迎着穿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中,像一个祥林嫂絮絮叨叨。等我口干舌燥、彻底词穷,小瑞还是一副怨天怨地痛恨所有人的模样,我才恍然大悟。我想我终究还是成不了邢奶奶,我做不了救世主。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说服你的永远只有自己。就像那一刻,我无法叫醒那个装睡的小瑞。第一次我觉得无能为力,是真的无能为力。说的再多,她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想拉一把,都找不到手。
小瑞还是走了,我痛恨自己能力不足,没能像奶奶一样以爱和道理去感化一个与我有着相似苦命的花季少女。我帮她买了车票,把她送上了火车,临别前,送给了她一句话:“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不管她是不是懂得,可我深深懂得,牢牢的记得。
我拒绝了厂里的挽留,毅然决然辞了职,再一次选择离开。
只是我和阿龙谁也没想到这突发事件,会对我们的婚事有着那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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