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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们的老公太特么强大

“ 99年下岗后一直从事这个职业 ”

桃花听了包子的话吃了一惊,“喂喂,你这葫芦里到底是要干吗?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啊,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包子把手从桃花身上抽回来,冷笑着,“哼,桃花,你要是想当好人我不拦着,反正又不是我要买房子住。”

一提到房子,桃花蹙着眉头沉默了。

包子站起身,“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别等出了事儿再把我卖出去就行。”说完,一步三晃地走了。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鲍总一直未出现在永明KTV,刘欣平时嘴里也极少提到这个人,特别是桃花在场时,更是三缄其口。桃花暗道,或许这个刨花已经被刘欣上升到最高档位,被雪藏了起来,唉~不是自己的终究不可强求啊。

渐渐天气炎热起来,边城最近被一则楼盘开盘活动刷的满城风雨,家门上的小广告,街上满眼的广告牌子,塞到怀里的宣传单。都是可劲儿地吹嘘,全欧式建筑风格,百分百的江景房,智能化小区管理......一波接一波的新鲜名词充斥着每个人的感官。

楼盘位于市中心的临江一段,占地近百亩,一栋U型的建筑一天比一天高大起来。听传闻,开盘一周的时间,所有的房子全部兜售一空,价格竟然卖到了7000多一平,是其它楼盘的一倍还多。这是银海房地产史上最大的一次手笔,也是银海最顶峰的时刻。从那时起,银海胃口大开,连着在省内外拿了几个大项目,没想到,资金链突然断裂,几个项目相继失败。以此为分界点,这个通过黑道手段起家的家族企业,逐渐地没落了下去。

桃花这天路过此地,听出租车司机口吐莲花地白话着这个楼盘,一好奇便在工地门口下了车。

工地其实没什么好看的,灰突突的建筑加上尘土飞扬,桃花后悔地捂着鼻子东张西望。一辆高大的工程车拐向工地,冲着背身的桃花鸣了两声气喇叭,尖利刺耳的声音吓的桃花身上一哆嗦,转头对着司机怒目而视。

“嗨,小妞,你这身够了靓的,晃的眼睛差点睁不开,撞到你可别怨我啊。”司机探出身子嬉皮笑脸地打着招呼,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嘴里叼着墨镜腿儿。

桃花做了个恶狠狠的鬼脸,转身让开时,却一下子跟工地里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呦,你不是那个玲玲吗?”地中海头型的人捂着撞得生疼的胸口,脸上却掩盖不住惊喜。

“啊!是鲍总啊,唉呀妈呀,差点没被吓死,都怨那车乱按喇叭,吓死我了。”桃花狼狈地站住身形,随口把司机拉了出来垫背。

鲍总转头对身边的一个人说,“看看是哪家公司的车,大白天横冲直撞的,还乱按气喇叭,是不是嫌附近居民投诉的少了?天天强调,还是天天犯错,这还是我在现场,要是我不在的时候,还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现在起,不用他们公司做了。”

那人为难地解释,“鲍总,是老皮的人,我们说话不好使的。”

“操,老皮多个JB,你立刻给他打电话,就说司机吓坏了行人,我在现场等他。”鲍总不知为什么突然火冒三丈地骂起人来。

那人无可奈何地掏出电话联系他说的老皮。

“玲玲,要不要紧?别怕啊,你先到我车里坐一会儿,这事儿我一定给你解决。”鲍总指着不远处工地上的一台黑色轿车说。

“不用吧,也没多大事儿。”桃花被鲍总的举动整的稀里糊涂的。

“你不用管了,去车里休息吧。”鲍总给桃花下了命令。

桃花坐在车里,看着鲍总掐着腰比比划划,那些人恭敬地围在一旁,时不时地溜须几句,而那个工程车司机则垂头丧气地靠在车头前抽闷烟。一辆白色宝马疾驰而至,车上下来个秃头,裸露的小臂纹满了暗绿色的刺青。

来人面带笑脸地小跑着来到鲍总跟前,两人你来我去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不多时,一众人分开,鲍总回到车上,“老皮说请你吃饭赔罪,可以不?不满意的话,饭桌上你尽管提,我一定帮你办到。”

“哈哈,就是吓一跳,还能管人要个几千怎么的?吃个饭就行了。”桃花自从见到鲍总,莫名其妙地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好吧,拣贵的点,别给这傻逼省着。对了,我给刘欣打个电话,有阵子没见她了,一起过来聚聚。男女搭配,吃饭有味。”

后来桃花才知道,这个叫老皮的也是个社会人,本姓罗,由于以滚刀肉闻名,渐渐地被道上的人称为老皮。当初银海王老二一踏入江城,接待他的第一个人就是老皮。或许是老皮很有前瞻意识,他把自己的一些关系毫无保留地接引给王老二,这让王老二在边城的黑白两道上都走的顺风顺水。

王老二本想把老皮也收入自己的公司,被老皮断然拒绝了。他有自己的打算,银海总公司刚一筹建完成,他带着手底下的十几个人利用威逼和利诱,强行霸占了一个有执照的农民工建筑队,然后从银海拿最肥的工程来做。几年下来,老皮也像模像样地成了个小老板。

饭是在最具鲜族特色的平壤馆吃的,包房里是一铺鲜族的地炕,一张宽大的实木炕桌摆在正中央。桃花和老皮坐一起,桃花对面是鲍总,老皮则对着刘欣。

后来,鲜族馆也知道了现在的汉族人不会盘腿而坐,把地炕中间留了桌面大小的洞,炕桌变成桌子落在地上,这样吃饭的人可以像坐椅子一样坐在炕上。可那时还不是这样,也就过了二十多分钟,桃花盘着的腿有些快要失去知觉了。她瞅着大家不注意,悄悄挪动着屁股,把腿打开伸直到桌子下面,这下舒服多了。

正舒缓了一口腿上带来的麻木,突然,穿着丝袜的双脚,被一只手抓住,随后肆无忌惮地摩挲起来。

桃花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鲍总,他正一只手拿着杯子和刘欣碰杯,嘴里还聊骚着,“欣欣,一口干啊,办事儿就要尽兴,对不对?”

刘欣笑的花枝招展,“好的,真的好一阵子没和你尽兴一回了。”

桃花想要抽脚,却被那只手死死攥住,一横心,身子前探抵住饭桌,狠狠照着鲍总的裆部给了一下。

她怕边上的老皮看出端倪来,偷眼瞧了一眼老皮。

眼前的情景让桃花哭笑不得,老皮的一只手也在桌下,抓定一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死命地在大腿根之处摩擦着。

一顿饭,就在着口不对心的热情气氛下吃完了。

鲍总趁刘欣去卫生间的功夫,悄悄跟桃花说,“等我电话,可以不?”

桃花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出了饭店,桃花跟众人道了别,匆匆坐上出租车赶回了永明。包子正好在永明大厦门口站着,桃花对他挥挥手,两人心神领会地走到楼角处。

“刘欣带刨花回家了。”桃花急急地说。

“哦,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在一起吃的饭,听刨花的话儿一准儿会去的。”

“好,你上楼吧,剩下事儿我来办,你就擎好吧。”

桃花想着别把刨花打坏了,张了嘴要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说是好,索性闭了嘴上楼去了。

刘欣从那天起,再也没来永明上班,听跟她要好的小姐说,她被老公破了相,一只眼脚被打的耷拉下来,像是永远也睁不开的样子。而且刘欣还被老公离婚了,净身赶出了家门。刘欣去法院打官司败诉,去妇联求助被拒,折腾了好长时间后认命的偃旗息鼓,再无任何消息了。

像刘欣这样下场的小姐也有,但不是很多,主要是小姐们绝大多数都是单身。真要是结婚后还继续做小姐的,下场有比刘欣还要惨的。

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一个男人有一颗无比强大且广大的心脏时,情况是会逆转的。

金鱼儿通过桃花还认识这样一位小姐,这里就不便提起她的名字了。小姐今年也有四十多岁了,五官身材中等偏上,99年下岗后一直从事这个职业,她是有老公。

当知道她老公的职业时,差点让金鱼儿惊掉了下巴,人家竟然是边城中心医院的一名赫赫有名的主治医生。

金鱼儿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梗,便问桃花怎么会这样,莫非她老公不知道她干这个?

桃花瘪瘪嘴,你啊,想象力太差,这个世界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这个小姐从不在外面过夜,跟铁子睡完觉,就会打电话给她老公,她老公就会屁颠屁颠开着车来接她。怎么样?就凭这颗包容的心,你就说这小姐的老公强大不强大吧!

金鱼儿默默地点赞,太特么强大了!

桃花再次接到鲍总的电话,是在两周多后的一个上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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