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朋友圈里都在刷“樱花节,你约了吗?”当时只是觉得图片好美。谁料,次日清晨,乐子相约樱花节。想来颇为有趣,自己竟为人生的第一次旅行疯狂的逃了一次课。
天桥上的旅人多半是拖着厚重的箱子,提着各色的背包,也有拉着小孩和牵手的情侣。他们组成了一支长长的队伍,我也融入其中。此刻火车的鸣笛声响起,如枪炮声,鞭挞着旅人加步快行。鸣声久久在空中回荡,使原本空旷的田野更加凄凉。
站在拥挤的车厢中总是不间断的给急需的旅人让道,身体稍微倾斜于旁边的座位,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有无聊时打牌的,有塞上耳机世界就与我无关的孤独者,还有磕着瓜子相互闲聊的。印象较为深刻的是一个小男孩,记得他头发乱糟糟的,不停的在车厢里跑。我便与同行的乐子说笑:你看,那小孩脑袋好大,长得可真着急。她向着我目光的前方望去,便轻轻地说了一句:那是侏儒症患者。刹那间,脑袋像被定格一般,白茫茫一片。许久之后,才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深深愧疚。
在开往另一站的旅途中,我们俩幸运的是这次是坐票,但不幸的是彼此都不在一起。由于近视,找了好久才找到座位,同座的是个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我刚坐下,就见有个青年走来高高瘦瘦的,只见他让我邻座的男子让座,那男子反问一句:你多少号?“118”,随后中年男子尴尬的起身就出去了。不一会,又一个青年走到对面,相同地点,相同场景又重新上演了一遍。与此不同的是,这次占座位的竟是个戴眼镜的女子。
约有二十五岁,长得白净,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只听韩剧里男女主人公争吵的声音。此刻心里偷乐:这次待遇不错,对面和邻座都是帅哥,出于害羞,只好转移目光。而刚刚提及那个占座位的女子,走到对面,依靠在另一个座位旁。眼睛仍盯着那玩意,映象中她穿着格子大衣,微卷的黄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好看,衬着雪白的皮肤,再加上那副红色边框眼镜。完全是个文艺女青年,只是这个女青年刚刚的表现有点儿……火车仍在前行,窗外的风景随着漂移。再瞧瞧乐子,斜前方的她被两个中年男子夹在中间,正忍受着云雾缭绕的烟味苦苦挣扎。
夜色逐渐暗淡,车厢的灯光也不知何时亮了,目的地离我们越来越近。心情开始急躁起来了四周的旅人忙碌的收拾行李,整顿好心情,等待火车的停止。
走出火车门的那一刻,我和乐子彼此牵着手相依的笑了,火车站很明亮。我们告别了破旧的天桥。
突然电话铃刺耳的响了,是她,说快到了,还在公交上。并且还嘱咐我们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只是觉得听起来挺吓人的,随之我两就老老实实的待在火车站旁。眼前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乐子说她肚子好饿,而我只是略带笑意的回一句:我着急找厕所。之后,她说她到了,我们拼命的寻找,夜更深了,我也更加着急。电话那头让我们寻着声音走去
还说是件蓝色大衣,急忙中,我拍了拍乐子的肩膀,她不就在那里吗?于是我俩飞奔而去相见后我的心缓了下来。因为都明白等会不仅可以饱吃一顿还可以美美睡一觉。在回她学校的路上,注意到她旁边的女孩,有点微胖,戴着眼镜,依稀记得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如今想来,为什么作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为什么说人生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坚信最好的时光在路上,最美的自己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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