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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手镯上

第三天还是这样,卢松早上上班去,她听到一点,后来又睡着了。又懒懒的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也许是卢松交待了,也没有人叫她,她起床来,李嫂给她做一些起吃的。

已是立秋过后,昨天刚下过雨。安竹在院子里转了转,看着李哥在扫树叶。说了几句话。她看到盆景树上结的红红的柿子。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她算了一下时间,在王家那几天刚好是例假期。玩的这两月也都没来。可能也许是吧,她微笑着。后来又一想。也许是绝经前兆的可能。都这个年纪了。她想出去到药店买个试孕纸测测。算了,还是明天去医院看看吧。不管怎么样她都面对。

下午陪着卢父下了几盘棋,又睡了一下,直到卢松他们下班回来。她没有告诉卢松她的的想法,喜忧参半的睡了。早上卢松他们上班去后。安竹对卢父卢母说一声也出去了。她直接去到社区医院,挂了妇科。对医生说明情况后,医生取了尿样抽了血。说最快也要十点半出结果。她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多。她就到附近的书店看书去了。与其说是看书倒不如是晕睡。好不容易到了十点钟。安竹就慢慢走了过去。她心跳利害,她不想看到她不要的结果。

十点半医生把化验结果放在抽血处的结果栏里。安竹看到有人取结果时的笑脸和忧伤。她慢慢的走去,忑忐的找到自己的的名字:妊娠。她长舒一口气笑了。安竹拿着结果到早上给她开化验单的医生那里去,问一下注意事项。她轻快的走着,社区医院现在这个时间,问诊处没有什么人了。安竹走了进去。早上那个医生不在。安竹说:“我找早上那个给我开化验单的医生。”

“她有事去了,坐下。那里不好了。拿来我看看。”指着安竹手上的化验单。安竹把孕检结果给她看。

她看了一下说:“都这大年龄,还怀孕?高龄呀。”

安竹轻声说:“我才结婚。”

她看着安竹说:“安竹,你不是卢家的儿媳吗?”安竹点点头。

她笑着扶了一下眼镜说:“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你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呀。”就来握着安竹的手。

“啊。”安竹不明白。

医生说:“来坐下吧。对不起,我太唐突了。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陆。不是你家的那个卢,是陆地的陆。是中医。我今年五十了。我女儿二十五。唉。前段时间失恋了,闹的是要死要活的。谁说了也不听。有一天她对我说:妈。我不死了,我要好好的活着。为爱我的人好好的活着,这世上有那么多爱我的人,我干吗要为一个不爱我的人去死呀!我要等我的真爱。后来才知道那天你和卢董事长在文化公园拍婚纱照,她刚好在那里,那天她是准备去死的。”陆大夫取下眼镜擦着泪水说:“听了你们的事情后,她是感动的不得了。她说:这才是真爱。我可必为一个不爱我的人去死呢?反正她是说了好大堆感慨的话。从那以后她每天都开开心。我也放心了,谢谢你,安竹。哦,我可以这样喊你吗?”陆大夫戴上眼镜不好意思的笑笑。

安竹笑着说:“可以。陆大夫你好。”

“别叫我陆大夫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如不觉得我高攀的话,就喊我姐吧。晓得你之后,我女儿找到你的微博,就是你发的那个我把自己给嫁了的那条。我是天天看你的微博。你到欧洲发的那些,我是一日不拉的全看了。本想,如有机会的话,认识一下你。在怎么说。我女儿现在每天开开心心的就是你和卢董事长救的。一个孩子她可是全家的宝阿。”

安竹说:“陆姐,说那里话。什么高攀呀。以后要你帮助的事还不少呢。”安竹看着化验单说。

“安竹,你是高龄孕妇了。这里有个注意事项的册子,你拿回去看看。把你的手给我看看。”安竹把伸了过去。陆大夫把了一下脉搏。吸了一口气,又把了一下说:“把那只手给我”。安竹换了一只手。陆大夫看了一下化验单问:“安竹,大概有多久了。你上次例假?”安竹算了一下说:“也应该有两个月了吧。”

陆大夫笑着说:“安竹,恭喜你了,是双胞胎。”

“啊。”安竹惊喜的站了起来:“姐,你肯定。”

“别激动,坐下来,我肯定。我从小就跟爷爷学中医。二十岁起每年的寒暑假就跟着我妈到妇产科来学习。工作后,又出去学习了一段时间。你相信我吧。没错的。”陆大夫慢条斯理的说着。“你怀孕了卢董事长还不知道吧。”安竹流着幸福的泪水点头。

这时,早上的那个医生回来了说:“陆主任,辛苦你了。我来吧。”陆大夫对那医生说:“小李,这是安竹,我说救我女儿的那个安竹。”

“哦。”李大夫看着化验单说:“怀孕了。恭喜你了安竹。”

“谢谢。”安竹致谢。看来陆大夫女儿的事社区医院知道的人还不少。

陆大夫说:“安竹,现在两个月了,三个月后来做一次孕检。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你救了我女儿,我也要照看好你和你的孩子。”

“安竹,以后有陆主任看着你们母子,你就放心吧,陆主任可是我们医院妇产科的权威。”李大夫说。

“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我承认,我能力还是有的。”陆大夫推了一下眼镜淡淡一笑说。

“陆姐,谦虚了。嘿嘿。”那医生说。

“谢谢,陆姐。”安竹接过了陆大夫给她的电话号码,和一本病历。陆大夫说:“快去给孩子他爸报喜去吧。”

“那你们忙吧,我走了。”安竹出了诊室。陆大夫是把安竹一直送出了医院门口。一路还与安竹说着话。分手时还嘱咐安竹说有事给她打电话。安竹点头说:“好。”

安竹那么是开心,与陆大夫分手后,她把包抱在胸前说:“我们去看爸爸,对他说,我们来了哟。”安竹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卢氏总陪。安竹不是第一次来,也有人认的安竹就与她打招呼:“少夫人好。”安竹也是礼貌的点头回敬。她坐电梯直上了卢松的办公层。

刚出电梯就有工作人员说对安竹说:“夫人,您好,卢董在开会,要我去叫他吗?”

安竹一脸的喜悦说:“不用,快中午了。我去他办室等吧。”工作人员把安竹带到了卢松的办公室。给安竹倒了一杯茶来,就出去了。

安竹是第一次到卢松的办公室。一层薄窗帘给室内增添了些柔和。她看着卢松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他们十年前在‘广福寺’的照片。他们那时,是那么开心幸福。从现在起也是开心幸福的。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着。把包放在办公室的少发上。

散了会的卢松没有直接回办公室。他分咐秘书把他的文件夹放回办公室去。中午了,他要和开会的高管,员工们一起去食堂去吃午饭。卢梅和王安杰先去了。刚才接待安竹的那位员工看到卢松说:“卢董,您不回办公室吗?”

“不回了。吃过了在去。怎么了?”卢松问。

“夫人在您的办公室等您”

“夫人,那位夫人?”卢松没想到安竹会来。

那员工说:“您的夫人。”

“安竹?”

“对。”

卢松拿着文件夹对大家招呼一下,转身就走了,他加快脚步,他着急安竹为什么会来。事先也没来电话。他但心安竹有事。安竹这段时间来一直不舒服。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竹,你怎么来了?”担心的问。

把文件夹放在桌上,走向前去问安竹。安竹正站在窗前看窗外。听到卢松进来了,顺手位回了窗帘转过身来笑着说:“我来突检工作,看看你有没有借工作之余做坏事。”

走近了的卢松拥着她:“结果?”

安竹两手搭在他的肩上含笑着对他说:“满分加A。”

“奖励一下。”卢松微笑。

安竹吻了一下卢松说:“松,刚才我去医院了。”

“医生怎么说,是不是病了,还是那里不好了,是不是身体透支过重。”卢松担心的问了一堆,安竹捧着他的脸说:“好好的,没事。”

“没事就好。”卢松握着安竹的手松了一口气。

安竹脸上挂着浅笑轻松的说:“不过呢,还是有事的。咯咯咯。你要保持平静心,不要激动,也不要兴奋,更不要……”

“竹呀。别逗我了,心脏都要出毛病了。”

安竹笑着不说话了,把卢松的手放在小腹上。

卢松轻声说:“竹,你是我办公室,刚从国外回来,你也别太主动了好不好。你想我了,我可以回去的。”

安竹拍他一下说:“想什么呢?你办公室怎么了,我看谁不敲门就进来了。嘿嘿。听好,别说话,听我说。”卢松不言了。

安竹把他的手放在小腹上说:“我刚才去医院了,在这里。”安竹按了一下卢松的手柔笑着说:“松,我们的孩子。”

“真的吗?竹。”卢松兴奋的问。安竹点点头。卢松抱着安竹转了一圈。抱着安竹流着幸福复杂的泪水。

安竹轻拍一下卢松说:“再给你个惊喜。”

“还有惊喜,竹。我真的心脏不好了。”

“你听不听吗?”安竹撒娇。

“听,听,听。老婆的话句句都听。”卢松太开心了。

安竹说:“是双、胞、胎。”

“啊!”

“啊什么啊,是两个孩子。”

“竹,上苍太眷顾我们了。”卢松真的太开心了,也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来。坐下,竹。”

坐了下来的安竹依偎着卢松说:“我是高龄,注意的事挺多的。医生给了我一个小册子。”安竹也把陆大夫的事也告诉了卢松说:“松,以后那就的多麻烦陆大夫姐姐了。”

卢松说:“竹,没想到我们拍个婚纱照救了一条人命,也幸福了一家人。反过来,别人又给我们细心的回报。”

“也许这就是平时说的因缘吧。”安竹说:“松,卓远和安然他们两个孩子的名都给我们,我们这两个孩子的名给他们吧?”

“好。”

“你说起个什么名好。又要有意思,又要好听,还要把他们的名也镶嵌进来。”

“一个就叫安卓。”安竹拍了一下卢松说:“还助手呢。”

“哈哈哈。”卢松摸着头大笑。

安竹说:“你看这两个名好不好:卢安远和卢安情。”

“安远,安情。好呀。我的姓,你的姓,还有卓远的名和安然的一个字都在里面了。竹,那个情是什么情字。”

“感情的情。也是我们的感情长远的意思。”

“换一个情吧,晴天的晴,你觉得呢?”卢松问

安竹说:“好,这个字更有意义。”

“竹,我太幸福。你说他俩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像子乐(le)和子乐(yue)是龙凤胎呀?”卢松抱着安竹说。

“我那里晓得。松,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如是两个女孩,我就有两个”小情人“了,哈哈哈。如果是两个男孩我就有两个”兄弟“了。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我是”情人“与”兄弟“全有了。幸福呀!哈哈哈。”

安竹拍着卢松说:“就你想的好。管你是”兄弟“还是”情人“,我都是他们的娘。”

“是是是,老婆大人。”

安竹看着卢松幸福的样子就想逗他说:“松,这两个孩子的那个安字,你说是我安竹的安好呢?还是安然的安好?”卢松想了一想说:“竹,那不是一个安字吗?”

“哈哈哈。”安竹笑。

“哈哈哈。”卢松轻拍了一下安竹笑说:“我让你绕的都糊涂了。”亲吻了一下安竹。

“咚咚”有人敲门。

卢松问:“谁呀。”因为是中午;如果是上班时间卢松就会直说:请进。

“姐。”

卢松说:“姐,进来吧。”

卢梅进来说:“什么事那么开心。老远的就听到了笑声,没见你去吃饭。听员工说安竹来了。”

“姐”。安竹站了起来

“安竹,你到这来了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我看你蜜月回来就一直打不起精神。是不是病了。”卢梅关心的问。

“我来是告诉卢松说。你做姑姑了。”安竹幸福看着卢松,卢松喜悦的拥着她。

卢梅惊喜的说:“真的吗?”安竹点点头。卢梅走上前一拉着安竹的手说:“来来,快坐下。卢松走到一旁,轻松的靠在办公桌边看安竹和姐姐说话。”卢梅拉着安竹坐下说:“安竹呀。以前就听子乐(le)子乐(yue)叫你和安然姑姑,现在我也做姑姑了。开心呀。”

“还差一个六婆。”靠在办公桌边的卢松双手抱在胸前很是放松自然微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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