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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芳邻

“ 或许缘分的天空下,从来就只有两个人。 ”

我,夏晚晴,年方二十六岁,一家大型企业的业务经理。身高一米六零,身材窈窕,面容姣好,单身狗一枚。

唉,唉,如此这般推销似的介绍自己,真真就是一则名副其实的征婚启事呀。

这都怪我那多事的老妈。一天到晚的打电话来啰嗦个没完:再不结婚就剩了,就嫁不出去了。找个差不多的人嫁了吧,不能眼光太高。

早干嘛去了呢,二十二岁之前是坚决不同意我恋爱,说要以学业为重。一过了二十三岁,就好像我一下就站到预备剩女行列。一打电话就是要马上解决个人问题,这哪是可以着急的事呀。

几年的念叨下来,我都觉得一接老妈的电话,便是头疼欲裂快要神经了。

本姑娘才二十六岁好不好?青春正好的花样年华呢。

属于我的缘分还没到呢。只是,这缘分究竟又在何方等待呢?我也有些迷茫。

恰逢周日,原本是可以一觉睡到天荒地老的自然醒的。

只是,大约天刚亮,窗外就传来清脆的鸟鸣声。那一刻,我都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梦回故乡了。

这可是二十楼,没有树木可栖。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会有鸟儿喜欢在这毫无温度的水泥森林间筑巢为家。

就好像,一定要打破我这惯常的认知。那鸟儿就落在窗台,婉转悠扬的鸣叫着,呼朋唤友,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好不热闹。

终于,我也是被它鸣叫的睡意全无,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

那鸟儿仿佛就是为了唤醒沉梦中的我。待我去细细的找寻,却也只闻鸟鸣不见其鸟。

既然,已经起床了,便不要辜负这休假时光吧。我决定,先去购物,再去泡吧。

细细打量着镜中淡淡妆容过的自己:肤色如玉,吹弹可破,烟眉如黛,眸光潋滟,红唇欲滴,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呀。

我无比自恋的冲着镜中的自己飞一个吻。下一刻,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自恋狂。

今日终于不必穿那职业装了。在衣橱里挑了一条自己素日喜欢的白色麻质长裙,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一切准备妥当。

踩着明媚的朝阳,迈着轻快的步履,心情好到就如这湛蓝的天空,清透澄明。

迈步走下那一层矮矮的阶梯。脚刚刚踏在地上的一刻,忽然脚下一软,脚踝处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毫无准备的惊呼一声“哎吆”,我就一个四脚着地,摔了一个难看的狗吃屎。

就是这么实实在在,五体投地的趴在水泥地上,毫无美感可言。

而我的手包也就这么脱手而出,可怜兮兮的趴在我前方不远处。

还好,今天是周日,大约大家还在约会周公。

要是平日里这上班的人来人往,那我可就成了耍猴的了。

我暗想着,看来今日是不宜出门啊。出门前居然没看黄历,活该倒霉呀。

一边艰难地坐起,理了理凌乱了的长发,扶了扶脚踝处,挣扎着想站起来。

毕竟这疼痛事小,面子事大,我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呀。

谁知脚刚一触地,一阵无比锐利的刺痛就令我冷汗直冒。无奈,只好又重坐回地面上。

得,脚扭了,今天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

“你没事吧?”一双擦得发亮的黑皮鞋出现在我低垂的眼帘下,同时一声清亮的男音自我的头顶传来。

“嗯,没事…就是脚扭了。”我的回答里掺杂着些许的局促与委屈。

简直是废话呀,我一个大美女这么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你说有事没事呀?我在心中暗暗的对那人翻了一个大白眼。

刚要抬头,一双大手伸过来,手指修长白皙,手型优美。没等我看的更加仔细,那手便托起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带了起来。

下一刻,我的头便轻轻抵在一个弧度优美的下巴上。

一股鼻息呼出的温热气体轻轻呼在我刚想要抬起的小脸上。莫名,我的脸颊有些发烫,赶紧低下头。

一个下巴都这么好看,那他的脸一定俊美的不可方物吧?一时,我色心大动,真真好一个英雄救美呀。

“你还好吧?脚能走吗?”他抑扬顿挫的声音贴近我的耳畔。

“哦,还好吧,应该还好…”下一秒,我逞能般的要迈开步子,一阵疼痛又令我呲牙咧嘴的把脚缩了回来。

“好了,看来你的脚扭得不轻,还是我扶着你吧。你家就在这一栋吧?我先送你回家吧。”那磁性的声音真是令人着迷。

“嗯,就在这栋20楼。谢谢你,送我回家。”我故作矜持的轻声的道谢,一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包。

那对陌生人的提防心早都飞到爪哇国去了。大赞自己这一摔,居然摔进了一个帅哥怀里。

佛祖呀,菩萨呀,上帝呀,耶稣呀,这是怜惜我这花容月貌无人疼惜吗?竟然赐我一个如此美妙的相遇?

“您帮了我这么大忙,还没请教您的尊姓大名呢?”等被他扶进了电梯后,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

目测有一米八多的高高个子,一袭黑衣,气质高冷。

那五官好看到简直不可直视:剑眉如墨,鼻若悬胆,唇线分明,唇色润泽鲜亮,面如中秋朗月,色如春晓之花。重点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水色氤氲潋滟,令人一眼就想沉溺在其中再不愿靠岸。

看到这张脸,我心里浮现出的就是陌上公子颜如玉,貌比潘安,天下无双之类的词语了。这哪是人呀,简直是妖孽好不好?

细想,这妖孽顶着这么张人神共愤的脸到处行走,那要招多少的桃花呀?

心中暗暗的不忿,真想把那张脸给藏起来,免得他为祸人间。阿弥陀佛,佛祖呀请赐我力量吧,我定要为民除害。

“我叫欧阳枫。”清朗的话音从我的头顶响起。

欧阳锋?我去…这对父母该是如何的喜爱射雕神剧呀,他们定是金庸大师的脑残粉吧?居然连儿子的名字都不放过。

这么张俊颜顶着这么个令人忍俊的名字。西毒欧阳锋?哈哈,下一刻我真的很想笑出声来。

只是,只是,毕竟人家帮了自己,哪能这么没节操呢?我憋红了脸,把头垂得更低一下,怕他看出端倪。

“嗯,你想笑就笑吧,反正听到我这个名字后当笑话的也不止你一人。不过,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枫叶的枫。因为我的父母初次的相遇,就是在赏枫叶时。”大约感觉到了我身体的轻轻抖动,他淡然的说。

好吧,原来一个枫字里沁了一段美丽的爱情。

“我是夏晚晴,很高兴认识你。”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刻,我自动把您字换成了你。

电梯上行,很快20楼到了。欧阳枫用我递过来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原来,夏小姐家布置的这么诗情画意呀。”欧阳枫把我安置在沙发上,环顾了一下四周由衷的赞叹。

嗯,这也是我一直引以为傲的事了。

一个女孩子,大学毕业后独自漂泊在这南国的大都市。通过自己的拼搏与努力,几年后拥有了令人羡慕的高端物业。

虽然,这房子也只有区区六十几平,可是相较于同样打拼的同龄人来说,这已经是足够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欧阳先生,谬赞了。我的脚伤了,不能招呼你。请随意,冰箱里有饮料。还有,就叫我晚晴吧,叫夏小姐我有点不太适应。”

“嗯,他们都叫我欧阳或者阿枫,你也可以随便叫。”欧阳枫说。

欧阳?阿枫?我有些玩味的在心中掂量着这两个称呼。似乎阿枫更觉亲昵些吧,我在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你家有活络油吗?”欧阳枫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哦,有,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我指着电视柜对他说,只是还有些莫名。

欧阳枫拿着活络油在我面前蹲下:“我以前练跆拳道的时候,教练教过我一些缓解伤痛的手法。你的情况看起来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我现在给你用活络油按摩一下。也许,按摩完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他垂着眼帘,看着我的脚说着。

那如一排小刷子般浓密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颤动地我的心如小鹿乱撞。原来他还练过跆拳道?瞬间,他的高大形象里又被加进去了大侠的光环。

活络油特有的带着穿透力的清凉味道,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揉捏的舒适感,那一刻应该时间也停滞了吧。万籁俱寂,只有心跳声:咕咚,咕咚…

那天,临走时欧阳枫的电话号码被我毫无心机的要了过来。毕竟是受人恩情嘛,等自己脚好了,请人吃个饭还是必须的嘛。我这人可是知恩图报的人呢。

原本我心里还有一句:大哥搭救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便当以身相许。

只是,这话只能在心里默念,若那人知道了,我还活不活了。羞便也要羞死了,直接撞豆腐自杀得了。

或许,我就是那打不死,灭不了的顽强小强。连我的脚都跟着无比的坚强,第二天,扭伤的脚居然好了。

而且,是好的利落,好的完全,好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那一刻,我想即使来个腾空跳它也不会痛了。

深圳就是这样一个快节奏的城市。一上班,我便是忙个马不停蹄。

因为公司两个月后要开一场新品的发布会。我更是忙碌到吃饭时间都要压缩了再压缩,加班到深夜更是常态。

一忙碌起来,我便像一个上满发条的机器,除了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只是,偶然下班回来的稍早些的时候,凝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的心底会清晰的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好像我还欠了那人一次邀约吧。一想起那双清澈幽邃的眸子,我的心跳就不由得加快。

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呀?一段萍水相逢,那人是不是早已经把我彻底忘记了?如果…如果…

我在心中假设了很多,用手指轻触着那已经熟谙的数字。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按下拨出键。

终于,忙绿了几周后,可以有一个自由支配的休息日了。

上午九点多,我的意识正迷迷糊糊的游离在半醒半梦之间。忽听门外走廊传来一些嘈杂的脚步声,搬重物的嗨吆声。随后,便是从隔壁F房传来的尖锐的电钻声。

我腾地一下从床上跃起:才几点呀,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瞬间,心中腾起无名的怒火。用清水洗把脸,随手抓了一件衣服一套,便怒气冲冲地直奔F房而去。

F房的门半开着,我站在门口,很有礼貌的敲敲门。先礼后兵,小女子还是烂熟于心的。

没有动静,我便又使劲敲了敲。这F房是比我那E房面积大了一倍多,大约在里面的房间没听见。

之前我也见过F房的邻居,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看起来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平常也没什么交集,见面微笑点头而已。

“谁呀?进来吧。”一道清亮略带一些熟悉感觉的男音传来。随即。一张令我心狂跳不已的男子笑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一下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好呀,晚晴女士。我是你的新邻居欧阳枫,请多多关照。”他满眼的调皮与捉狭。

“啊,你好。欧阳枫,哦,欧阳…不,…阿枫…”一时我被他惊到了,有些语无伦次。

不过,我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哦,原来那一家三口呢?”

“房子我买下了,所以他们就搬走了。请进吧,我的芳邻。”他笑意吟吟的把我让进室内。

客厅里布置的很简单素雅:电视柜,皮沙发,大理石桌面的茶几,几盆绿植。

客厅的西南角一张黄花梨的茶台,几把同材质的圈椅。有阳光透过落地窗,温温柔柔的洒在茶台上,无法言说的温馨。

我感觉自己一下被吸引了。看到我的眸光所及,他笑着引我到茶台前。很绅士的拉开一把椅子请我落座。“你也喜欢喝茶吗?”他看着我问。

“是呀,我也喜欢淡茶一杯,漫卷诗书的境界。只可惜,这些年就为了生活打拼了,一切都是速食,哪里还会有机会体会煮一壶老茶,喝到风轻云淡的境地。”我淡淡笑着说。

他笑了,那笑是那样直抵内心:“其实是心不静罢了。这世间有谁会左右你的心,不过自己不想而已。你喜欢茶,以后我来泡给你喝。”

“好呀,不许说话不算数。从此我便赖上你了,你要一直泡茶给我喝。”我不假思索的随口而出。只是下一秒我就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一抹红云一下飞上了面颊。

还好,欧阳枫好像没在意听见我的话。正专心低头取茶,投茶,洗杯,注水……

他做这些时神情专注,一气呵成,动作行云流水,如蝶舞花间,一时看得我竟然呆住了。这人怎么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好看。唉,我是中了他的毒了。

一个色白如玉的莲花杯,装了大半杯的蜜色的茶水,送到了我的眼前。顿时,一缕如空谷幽兰般的茶香打开了我四肢百骸的感官,好香呀。

他看我一副陶醉的模样,笑靥如一抹暖阳:“试一下,珍藏十年的老白茶。”

将茶杯放在唇边,状似淑女般优雅无比轻啜了一下。太顺口了,半杯茶一下就滑进了喉间。

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一下醉了我的味蕾。唇齿留香,余香满口,我能想到的最确切的表达就是:好茶。

看我伸过来的空杯,他笑了:“你可还记得《红楼梦》里,妙玉请黛玉,宝钗,宝玉喝茶的那一段?“说完后他有些狡黠的笑眼向我眨了眨。

顿时,我的心居然被什么小兽的毛给酥痒了一下。

下一刻,我便无比豪气的大声说:“虽说这喝茶讲究一杯为品,二杯为饮。可是,这么好的茶只是浅尝颐止,岂不辜负与浪费?在我这里就没有暴敛天物这一说,你且倒茶来让我吃个够。吃够了,我也便是锦心绣口了。”我学着湘云的豪气。

“哈哈,果然,晴儿是个不一样的女子。”欧阳枫朗朗的笑着,给我的莲花杯再续上茶。

不过,也就喝了五杯后,他便不肯再倒茶给我:“老白茶虽好,毕竟性寒,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少喝点。茶也喝了,我请你出去吃饭吧。算是祝贺我的乔迁,我们有缘做邻居。”

貌似请客的应该是我吧,那当日的一扶之恩还没报答呢。

“还是我请吧,为了感谢你那天扶我,并给我疗伤。毕竟现在你这样还敢扶人的好青年不多了。你也是真大胆,当初就没想过我会赖上你?”我故意把手做话筒状凑到他嘴边,做采访似的调侃他。

“这个…其实,我还真想了。想着有人一看我长得好看,就赖上我。结果,很失望呀,我遇到了个坐怀不乱的御妹,人家没理我。”他一边坏笑着一边看我。

下一刻,倒是我仿佛心事被看穿,羞臊的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赶快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话说完,他伸手很自然的揉了揉我的头发。

他一米八五,我一米六,他长臂一伸,刚好很自然的就能触摸到我的头顶。下一刻,我飞也似的逃了,身后传来他呵呵的笑声。

原本是趾高气昂的兴师问罪,最后变得羞涩难当的落荒而逃。这一次的交锋我完败。

以后的日子,我下班回来,经常会遇到我的芳邻家飘出来的饭菜香。

于是,我便像一只小馋猫嗅到了鱼儿的腥味,寻着香气敲门而入。

话说那欧阳枫做的饭菜还真是香,每次都能吃得我心满意足,此生足矣。

久了,便也习惯成自然,出入他家如入无人之境。

不过,我的胃确实是被欧阳枫给养刁了,抓牢了。

“阿枫,你做的饭菜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吃呀?你看,这一段时间我都被你养胖了。”吃完饭,我心满意足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有点欠扁的向着正在烧水泡茶的欧阳枫抱怨。

“你的意思是我做的饭菜好吃呗。可是,吃了这么久我做的饭菜,喝了这么久我泡的茶,什么时候晴儿你以身相许呀?”这个臭家伙也是竖个杆就爬的猴子。

“好呀,我随时都可以呀。”我顺口就回答,谁怕谁呢。

“你说的是真的?随时以身相许?今天还是现在?”一个手掌温润微汗,轻轻抚上我的面颊。

我猛的回神,不知什么时候,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就在离我几寸远的地方,深深的凝视着我。那深情款款的样子,直叫我有点不寒而栗。这家伙认真了?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啊,我…我开玩笑的哈。”我按耐住狂跳的心,有些心虚的躲开他的视线。

这么朵大桃花,我哪敢随便就采回家呀?

我可害怕那蜜蜂呀,黄蜂呀,马蜂呀的,怕他们来蛰人呀。我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的情况下,才可以下手呀。

我有些躲闪着那压过来的身影:“你看,我们认识也不过才几个月而已。我连你老家是哪里的?家庭的情况如何?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都不了解…”我咽了一下口水。

“你也从来没问过我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欧阳枫握住了我有些想要逃避的手。

欧阳枫,男,年龄三十岁,老家山东,一家四口,父母,妹妹。父母都是山东某高校的教授,绝对的书香门第。

现拥有一家设计公司,一个上万亩的农庄。爱好旅游,摄影,烹饪,茶道。曾经在大学谈过一场长达三年的恋爱,后因女孩出国便无果而终。此后,一直空窗至今。名副其实的高富帅一个。

“就这些?”我不禁为我心中男神的经历而抱屈。

这么妖孽的极品男,怎么也要有一朵,两朵,三朵…的小桃花吧?那些桃花们都瞎了眼呀?我不禁有点为他愤愤不平。

“就这些,你还想有什么?”欧阳枫一脸的狐疑之色,便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这么帅的大帅哥,不是该招蜂引蝶般的存在吗?这么多年就这么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这不符合常理呀。电视剧里可都是女一号到女N号呢。”我摇着小脑袋,一脸的狐疑。

“哈哈,傻晴儿,我看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这些年我一直在学习,一直在打拼。一有时间我就去旅游,且不走寻常路,都是寻了荒山野径,漫无人烟的去处,哪里还有时间桃花泛滥呢。”他边说,边宠溺的将我轻轻拉入怀中。

那是一个温暖安逸的胸怀,可以依靠可以休憩。

一股好闻的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萦鼻,我闭上眼睛使劲吸了吸鼻子,一切感觉那么的不可思议,如白日入梦。

我伸手在他的胸前使劲狠掐了一把,下一刻我的头一下悬空。那人跳将起来:“哎呀,好痛。晴儿,你要谋杀亲夫呀?…”

看他一副吃痛的模样,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抚了抚额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在做梦呢。”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呢。”他咬牙切齿的扑将过来。

“我错了,我错了,饶命吧。”看他来真格的了,我瞬间告饶。

“念你初犯,朕赦免了你的死罪。但是,你必须将功补过。过来亲朕一下,便饶了你吧。”他有些揶揄的坏笑着。

“臣妾遵命。”我乖巧的答应着,学着电视剧里的美人向他福了一礼。

哼,哼,想占本姑娘的便宜,看我咬不死你。我在心中暗暗的发狠。

我大义凛然的将唇凑到他的面颊处,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啄,便迅速后撤。没敢下口。

只是,下一秒我的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紧拥入怀。

我的脸被一双温润的手捧起,正对上那凝眸深视我的双瞳,那眸光幽深如潭,潭中是我的影子…

他的唇柔软,炙热,轻轻辗转覆在我的唇上。

我的身体一下僵直起来,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居然在吻我?那一刻思绪飘飞,混乱不堪。

他的大手轻轻遮挡了我的视线。舌头滑腻如蛇般地缠绕住我的心神,他在轻探,在纠缠,在侵略。而我只有被动的被带入,甚至一时还不知如何入戏。

终于,在我缺氧到快要窒息过去时,他将唇慢慢移开。我则大口的喘着气,还有点傻愣愣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吻了我?”我弱弱的看着他问。

“呵,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鱼的记忆都还有7秒,你莫不是连鱼的记忆也没有吧?我不介意重新再来一遍,让你恢复一下记忆…”他笑着作势要将脑袋凑过来。

“啊,啊,不,不用了。不用了…”一想起刚刚的长吻,我的脸还是热热的滚烫。我边说,边羞涩的往后躲着,摆着手。

“唉,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欧阳枫轻叹着,拉我入怀,轻轻地拥着。

“一见钟情?我?还是你?”我有点思维混乱。

“傻晴儿,当然是说我了。那一日我来这里看朋友。一进小区大门就见一袭白衣的你,正龇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却楚楚可怜。只是看了你一眼,我就已经爱上了你。那时,我就发誓一定要追到你…”他在我耳边娓娓的诉说着,如梦如幻,却真实不虚。

或许缘分的天空下,从来只有两个人。一个为了遇见,另一个便是等着遇见。

只是那人不知道,一见钟情的可不止他一人。伏在男神怀里的我,狡黠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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