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温柔的夜,像毯子一样,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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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落脚下来,晚上去吃了干锅牛肉、水煮鱼、还有杂锅菜等等,算是对于她和小妹的感谢。由于自己对辛辣的食物一向没有好感,而且肚子只要沾到这些晚上总会“热闹”一番。回到新家已经很晚了,很习惯的打开收音机。听着那些某某药品,某某人吃了后,生活好了,和谐了,多年的什么气管病、头疼加风湿都给治好了。既然,睡着了。
梦里忽然出现她的影像,在小巷的街道走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边挽着自己的胳膊。我躺在草坪上,她伏在身边轻轻地哼哼着曲子“嗡嗡”……
“不对,蚊子!”我突然睁开眼睛,每个神经迅速调动起来。
“NND,新房子还有蚊子?”我一边起来,一边走到门口打开灯寻找。
看到,这个“空姐”在碰了几下灯管后,向床边的墙上飞去。一个箭步上床,看着它落下,伸手“啪!”没有很快的移开巴掌,顺势还揉了揉。得意的笑着,心想它必死无疑。手掌一挪开,空空也。疑惑的时候,怒从心中起。目光继续搜索,(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人家在大约一米处,摩擦着“前肢”。“啪!”手掌一挪开,空空也;“啪!”再打,未果。“啪!啪……”“咚咚!”哦?!墙的另一面好像有人敲打,突然止住自己的举动。看看表,零点一刻了。我随即躺下,有些自责。可是“空姐”还没有消灭。开着灯,将被子盖好,虽然刚才的“打斗”很热,但是为了消灭它,忍了。但是眼睛不能闲着,感觉自己就像爬在枝头捕食的变色龙,两只眼睛不停的瞄着……
“嗡……”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睡着了,敏感的这一声在耳边响起,诈尸般的睁开眼睛。(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躁热,促使自己无法安睡。跳起来,发誓非要将它置于死地,一时间忘却了时间。眼睛开始急切搜索:“啪!”香蕉你个巴拉!嘴里狠狠的骂着,手掌一挪开,空空也。换拖鞋。“啪!”一挪开,空空也;“啪啪!”“咚咚咚咚!”对面的又在抗议了。不管,继续……
就这样“啪、咚”的响声下。我一下,隔壁一下。也忘记了什么时候,总算在自己最用力的一次拍下后,墙上留下一块大号缝被子针鼻的血渍和正宗**牛39码拖鞋印。心里倍感轻松、释然,仿佛燥热后有无数的小手拿着扇子,在缓缓扇动‘窃笑’。心里那个美!关了灯,躺下像是肉瘫在案子上……
“咚咚”隔壁的又敲了两下,我没有理睬。
“咚咚咚,咚咚”眼皮都打架了,对面又在敲。
“咚咚”我用脚回应了两下。或许,声音占了上风,对方安静了片刻。
“咚咚咚咚咚”又是眼皮打了架的时候,对面在敲。
“咚咚咚”来劲了你还,我用脚回应了。
“咚咚”
“咚咚”
就这样都是在揣测对方可能睡下了,估计敲几下。直到东方发了白,我的头在床边上,脚在墙边上。偶尔,轻轻地抬一下。好像电影《方世玉》里的雷老虎被方世玉折腾的条件反射了,偶尔坐起来唱一句,然后躺下。
早上,恨不能睡得这张床自己长了脚,背着自己去上班。迷迷糊糊的洗漱,牙膏挤没挤,忘了;洗脸的时候用没用水,忘了;好像路过街角买的丽江粑粑,连包装的纸一块吃了下去,自己还责怪老板娘越来越抠了,(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连包装纸都不给了弄得手里油乎乎的。拍照时,没有自己的工作成分,便会站在那里打盹,好在只是半天。回到单位同事看到后,询问:
“老三,怎么了。没精打采的,眼睛怎么是红的。”曾师像妈妈一样问着。
“是呀!怎么了?”老苏也问着。
“没什么,没睡好!”我强打精神,回答。
“想家了吧?”曾师又说。
“没,我是……”
“没什么呀!肯定是。别想了,你工作好了家人都高兴。中午请你吃好吃的。”老苏说着。
“哦?咦!好好好。”十万分之一秒间,我好像被打了兴奋剂,鸡叨米似的点头。(或许这成为了以后骗吃喝的办法)
傍晚,回到住处远远地就看见有人在墙头上招手。走进了原来是隔壁客栈的杨大姐:
“帅哥,吃饭了吗?”
“没有呢,呵呵!”
“来我们这里吃吧?”
“不好吧?”因为我知道凡是住在客栈的小妹都会根据人头量来做饭。
“来吧,你不用掏钱。是不是需要我家妹子请你呀!”
“喂,干什么呢?你们‘同床共枕’的那位来了,你请一哈他噻!”杨姐转头喊着。听她这么一喊,臊的我都想找个地缝钻了。
“杨姐,乱说什么呀?谁呀?”她头发乱糟糟的出现了。看到我,不好意思的又消失在墙头。
“哈哈,跑什么呀?你又不是没有穿。来吧,大家吃热闹。”杨姐笑着。
“哦!好吧!”我厚着脸皮上去了。
刚在花园里坐下来,她从房间里出来。明显的是梳洗、整理了一番,好像还换了衣服。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来,我发现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我对身边的她悄悄的耳语:
“你哭了?”
“没有呀?只是没有睡好!”她说。
“我也是!昨晚没睡好。”
“隔壁不知道谁,讨厌死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老是敲墙。”她说。
“啊!隔壁是你呀!怎么会和你的房子一墙之隔?我在打蚊子。为此和你,耗了一个晚上。哈哈!”我笑着。
“什么?是你!”她眼睛睁得大大的。
“嗯!”我憋着笑。
“死家伙,害得我没睡好!”她顺势拧了我一把。我疼得龇牙咧嘴。
“喂,还不够呀?都看过一个晚上了。”杨姐端着菜看到说。
“哦!呵呵,吃饭,吃饭!”我打个圆场。
“哥哥,尝尝我做的炖肉。”客栈的小妹,推荐自己的手艺。
“好好,我尝尝。”我夹起一块。
“怎样?”
“呵呵,说实话还是?”我卖着关子。
“你说嘛?”
“建议,你下次做之前先用葱片、姜片、外加料酒和盐,能够腌制一下。然后去做味道会更好。”
“是嘛?哥哥,你会做饭?”小妹看我说的详细,有些不信。
“嗯,会一点,勉勉强强学过。呵呵,哪天有时间的话我亲自给你们做。”我说。
“啊呀!妹子,你口福了。会做饭的男人,疼老婆。套住胃了,我们大家跟着沾光呀!”杨大姐笑着说。
“是呀,哈哈哈!”众人笑着。她脸红的像柿子。
吃过晚饭,大家聚在火塘边上。火塘和四合院的正厅相似,只是中间多了一个火池,可以燃一把柴火。(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看着火焰像无数的手在空中摇摆,红红的光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带走了每个人的思绪,明灭之间柔和了笑纹,都沉静在这“家”的气息里。那些所谓“念头”发呆的东西渐渐地由模糊变得清晰,再由清晰变得模糊。烟雾中有人喃喃的低语,一些流传的故事开始诉说。
缓缓的有人唱起了纳西族歌谣
阿多多着,我多多着,拉市呵着。(你大,我大,拉市海大)
呵着呢着,呢唛咯卟。(天比海还要大)
……
纳西如瑞,日咤喂。(纳西孩子多好呀!)
孜孜,措措(走走跳跳)
喂孜孜,噢呵啦,呀哈果(我的生活真美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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