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情就是场博弈,谁着急谁先输 ”
安静看了看手里的辞职报告,确定无误后,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总监办公室的玻璃门。
“请进。”
看着总监头也不抬的忙碌,安静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辞职报告,就像捧着一道圣旨谨慎的放在了总监面前。
“失恋了!”
没等安静点头或出声回答,她接着说“为什么失恋的人,都要工作为她买单呢!走出这个门你不仅仅失恋了,你还将一无所有,包括赖以生存的工作,你有钱吗?你漂亮吗?你有很强的能力和学历吗?”
当安静灰头土脸的拿着辞职报告出来的时候,在她的辞职报告下面,总监用醒目的红笔写到,“已阅,不批,世界这么大你拿啥去看看,没有伞的孩子跌倒只是为了休息”。
在元旦放假前夕,安静特想深深的给总监鞠个躬,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不是魔鬼般的工作,她真的要无所事事了!
安静丢掉所有的工作,元旦就打算在床上过了!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她依然在和周公约会。
当卧室的门要被文诺敲的爆开的时候,她忍无可忍的掀开被子大吼一声:“有没有完阿!放假也不让本宝休息。”
安静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急切的文诺,“你丫是要投胎吗?今天把我家大门钥匙交上来。”
看安静还会炸毛,文诺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伸手捋了捋安静乱糟糟的长发“姑奶奶,麻烦您下次手机能不调静音吗?想让您救命,我也不知道去阎王那报道多少回了!”
“我要你救命的时候呢!找你妈,你妈说你去女朋友家了!找你女朋友,看你看的像国宝是的,旁敲左击的点我,让我没事少联系你,你也是有家室的人。”
安静坐在床上那张嘴像倒豆子一样数落着文诺,然而文诺一张口,她却有想哭的冲动。
“受委屈了!”
安静憋了半天没有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口就要鬼哭狼嚎,文诺随手把紧闭的窗帘给拉开,当阳光扑面而来的时候,安静带着哭腔道:“谁让你打开窗帘的!”
文诺看她憋的难受,搂过她的脑袋轻轻拍着她的背。“对不起,我来晚了!” 安静可劲的哭了一场,鼻涕眼泪像和稀泥一样在文诺的衣服上蹭了又蹭。她仰着头一双眼睛哭的猩红。
“给你说个笑话,我今年的订婚典礼泡汤了!我7年的信仰崩塌了。我试图去重建,但是我发现我失去了爱的能力,我想想我碰过的人,背着我碰了别人,我觉得他好脏。”
安静就那么一直说着,她说:“文诺,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而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我的每个细胞都好像在撕心裂肺的叫嚣。7年阿!我的四年大学三年职场青春,都奔赴给了这一腔热血,我能吐槽什么,我能给别人说我爱了7年的人出轨了!我不想被怜悯,你懂吗?我不敢回家,我怕爸妈跟着我一起糟心。”
文诺给安静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像猪窝一样的家,也被他收拾的一尘不染,只是手机上那么多未接来电以及此时还在叫的电话铃声,莫名的让人心烦。
安静捧着脸看着文诺认真的模样,什么时候那个从小穿一条裤子的发小也长成了一个男子 汉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赶紧麻溜的撤吧!再不走你家母老虎就要来我这把我房子给拆了。”
文诺愣神了一下,“还有你安静怕的人。”
文诺陪着安静呆了三天,这三天内,他像个透明人一样,看着安静发呆,看着安静无所事事,这个她守了二十多年的姑娘,怎么就被头猪给伤了呢!
一转眼就要过年了,在安静筹划着是带爸妈出去旅游,还是回乡下的时候,一枚无声弹炸开了锅。
“安静你个死丫头片子,你和江淮要结婚了,我这个做妈妈的怎么不知道。”
安静接起老妈的电话,还未说话就被这句话惊的不知如何言语,“妈,妈,妈你听谁说的。”
电话那头的妈妈并未发现安静的语气不对,“你表哥的婚庆公司刚刚接了江淮的婚礼策划,他说他亲眼看见江淮了,你这孩子前段时间不是说过年只是订婚吗?怎么突然就结婚了呢!”
“妈,你有听表哥说完话了吗?”
“我一听他说江淮要结婚了,哪还有时间问他别的,你等下,你表哥一直打电话过来,等下再来找你算账。”
江淮的婚礼定在了腊月二十一,安静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年末了,该完成的项目已经竣工了,她像个幽魂一样闲着到处游荡。
在江淮结婚的前一周,文诺进了派出所,很狗血,他把江淮打的鼻青脸肿,外伤看着很严重,实际并无大碍。而江淮的未婚妻找了律师把文诺给告了,并且给江淮的伤做了法医鉴定,明明是关几天罚几百元的事情,偏偏就和刑事扯上了关系。
当安静如约而至的坐在温雅对面的时候,一杯咖啡不偏不倚的迎面而来,“安静,把文诺送进去你高兴了,你这么能折腾,怎么不去找江淮他家那个婊子算账呢!”
安静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抽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脸上苦涩的咖啡,“这件事情是我拖累文诺了,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安静你很狠小三对吗?但你不觉得你就是我和文诺之间的三吗?他是我男朋友,节假日却偏偏总往你那跑,吃的喝的礼物全部买双份,你觉得这合适吗?下雨天难道就因为老子会开车,他就要屁跌跌的去接你吗?”
安静的心口像压着一块石头,她一直在告诉自己淡定、淡定,然而就像文诺说的她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说完了吗?温雅恐怕时间让你忘了,忘记自己是怎么得到文诺的,忘记在你没出现在我们生命里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吃的喝的礼物在你没出现的时候,我们从小就如此。任何事情我安静敢作敢当,在你是她女朋友的时候,我对文诺就敬而远之,在高中的时候你给我说你喜欢他,所以报志愿的时候,我偷偷改了志愿,离你们远远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我先认识的文诺可是我一直把他当哥哥,你却把我当情敌,我先认识的江淮,我守了他七年,却抵不过诱惑。”
解铃还须系铃人,安静去找了江淮,当看见那晚住宿在江淮公寓的女子的时候,她觉得现实真嘲讽,微隆的小肚怎么看都三个月了,而三个月前他们每天都还煲电话粥。
江淮低着头,穿着那件安静十月份送给他的羽绒服,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那么好看。
“把未婚妻支开,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安静双手握成拳,锋利的指甲隔的她生疼。
“对不起,我知道说什么都很苍白,但是我真的爱过你。”
“爱过我,爱过,只是爱过吗?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成过了啊!”
看着激动的安静,江淮还是从手中拿了一张卡出来,“这是十万块,抱歉我辜负了你的青春。安静去了北京我才知道,我想要的天下有多难,我能活下去就实属不易,你知道吗?你给我当初垫的那半年房租,只是我住在地下室的半年,我觉得我像个北京的乞丐,只能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
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只是个理由,安静接了江淮的十万块,这七年的追逐还真是廉价,但谁让她穷呢!她答应不再纠缠江淮,那个女子像施舍一样撤了对文诺的诉讼。
安静永远忘不了她说,“安静是吧!其实我两年前就知道你的存在,但是爱情就是场博弈,谁着急谁先输,再者我能给江淮的,恐怕你穷其一生都没办法给他,所以还是收起你所谓的七年付出吧!”
文诺如期的出来了,安静没去接她也没去看他,因为温雅说“安静无论谁先谁后,今后都是我温雅陪他生老病死的,你始终还是个外人。”
而他呢!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qgmw/show/164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