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谁吃得少谁付钱!”这个主意并不是非要赖皮,而是每次出去曾师在快吃完后都要说不要浪费。(另外,曾师有时真的比较啰嗦。)可实际上我们真的没有浪费,都是尽力吃完的。为了让曾师不再说我们“浪费”,于是想出这个方法。
“老苏,你那边的照片,初选完了没有?我的胃再喊‘喂’了!”我转身对着还在翻看照片的他说。
“马上就好,稍等等。”老苏说。 “哦!你快点。时间长了我可要吃人了。”我趴在会议桌上说。
“老三,你晚上吃什么?”曾师问。 “嘿嘿,要不,吃饺子。”我欣喜的说。
“饺子不行,不行,不行。我们吃不过你。好家伙,上次和你吃,就要了五盘饺子,你一个人干掉四盘半。这种AA制我觉得我亏了。”曾师说。
“就是,老三刚出锅的饺子,你也不怕烫着。怎么的也慢点吃。”老苏和化妆师媛媛都在说。
“哎!怪你们下手慢,能管我吃得快?要厚道哦!”我狡辩。
“反正吃饺子?没门,吃别的。”曾师说。
“好吧,你们说,我跟着去就是了。”心里还是要服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每次吃饭,我基本都是回收站的量。
“唉!可怜呀,我三代单传,远在他乡被人欺负。先吃个‘糖糖’吧!”说着我往的大茶几的糖块盆挪动。
“最近我们办公室耗子多吧?怎么糖越来越少了。”曾师憋着笑说。
“是吗?”媛媛紧张的看着周围。
“不会吧!我没见到过。”老苏说。
“我,我也没看到过。”我佯装也不知道,其实心里打鼓了。
“是吗?那我觉得这个果盘里的糖,每天早上我都是多加一些的。客人来的时候,最多也是吃两块。这样的话三到四天加一次是正常的。对吧老三?”曾师强忍着笑,问我。(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啊,哦!嗯,这个可能最近人多。有老鼠也是正常的。前两天我还在古镇四方街广场上看到两只好大的老鼠。”
“大你个猪头呀!四方街广场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远,老鼠会在这里来拿糖?唉!我看,每天还是锁起来吧。免得被老鼠咳了。啊!”曾师装作端走的样子。(咳,方言意思为咬过。)
“有可能哦,老鼠也有亲戚嘛。要不这样吧,我看看那个好吃,调出来把不好吃的留下。”我厚着脸皮说。 “大家看到了吧!老鼠的亲戚说话了。哈哈哈哈”曾师笑开了。 “哈哈哈哈!”众人笑。 “……”
让曾师发现了。其实,糖是我拿的,放在那里吃的人少。为了在拍摄的时候实在闲的无聊,我偶尔拿出一块来吃吃。可是,老苏、媛媛也吃了,也不帮我说说话,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整完了。走,吃饭。”老苏说。
“去哪里吃啊?”媛媛问。
“红椿吧!”老苏说。
“好,好。走走,饿死了。”我迫切的催着。
“上厕所,洗手!”曾师说。
“我也去。”媛媛说。 “懒人出门,烦事多。”我冒了一句。
“有本事,你不去?”媛媛说。 “我现在就不去,就是去了也比你们方便。上厕所、洗手一次解决。而且是真正的、自身的、原生态的自~来~水~,还是热的。独一份。哈哈哈!”我说。
“太潮乃喽!”曾师捂着嘴笑着说。(潮乃:方言。意思为恶心。) “哈哈哈!”老苏笑翻过去。
“流氓!”媛媛,脸一红夺门而出。 暂时关了门,在门上留下联系便条。媛媛还在因为我刚才说的话和我斗嘴,时而在街上追打。惹得一路笑声,落在地上,漂在古镇的小巷内。
红椿饭馆,是来自保山一家人开的。除了小儿子,还在上学。夫妻俩和大儿子,都在这里。(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老板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常常风趣的说自己:我是一个农民,但是,是一个很OK的农民。饭馆因为口味较好,菜新鲜,份量又实惠,常常高朋满座。
“老苏、曾师,哈哈三师,你们来了。”老板的大儿子,出门倒水看到我们,笑着打招呼。
“来了,呵呵。”曾师说。 “来,快坐!呵呵。”老板娘听见忙着从里面出来。
“呦,来了,今天可忙?”老板也看到我们。(可忙:方言。意思为,忙吗?)
“还是,可以呢!”曾师回答。
“你们先坐到哈!”老板说。
“莫管我们,你忙嘛!”曾师说。
“你们吃撒子?门口有水自己舀了去洗手。”老板娘说。
“哈哈哈,洗过了,有人还用得自己的自来水洗的。哈哈哈”曾师说。
“哈哈哈,就是。哈哈哈”老苏说。
“我要吃,西红柿炒鸡蛋、清炒笋片。”我装作没听见,对着老板娘说。
“今天,高兴吃点好的吧!”老苏说。 “要吃的完哦!”曾师又来了。
“上几次,点了5个菜都有剩下的。”曾师继续说。
“知道了,你们不吃就我和老三吃自然剩下了,真啰嗦。炖猪脚、回锅肉、西红柿炒鸡蛋……”老苏点着。
“咦!”曾师有些不高兴了。
“这样吧!今天,谁吃的少了谁付钱,我们也不要AA了。”我提议。
“好,就听老三的。”老苏说。 “行呀,我同意。”媛媛说。 “行呀,谁怕谁!”曾师也狠起来。
少时,菜都全了,老板顺势打了一大木桶米饭,放下。 “嘿嘿,大家不要着急。有个规矩,谁吃的少了谁付钱。对吧?”我窃窃的笑着说。
“是呀!”(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那,规矩是这样的。都相互给对方盛饭,量的多少由对方决定,放下碗不让对方盛饭,为输。如何?”我说。
“好呀,我同意。”老苏说。 “同意。” “同意。” 为了欺负一下媛媛,我给她盛饭。我是将米饭在碗内盛好后再用饭勺使劲压了压,又加些再使劲压压,很“结实”的一碗米饭。老苏也效仿,给曾师盛了一碗。
“三哥,你报复呀!不行,我也给你盛。”媛媛抢过碗去。
“你们俩过火呀。”曾师说。(过火:过分的意思。)
“规矩而已,你们也可以的。”我说。
“三师,这个办法好。哈哈”老板说着。
吃饭了,每个人端着超实在的米饭碗,感觉筷子插在上面,都能直接提着走了。(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吃的时候,都恨不能找个凿子,撬着吃。也许,真的是为了:谁吃的少,谁付钱。大家都放开了一把。媛媛平时吃的很少,今天的量是她的两倍了。估计是为了尽量不出钱,豁出命吃了三碗。曾师,是被我和老苏整蛊的。人家已经声明倒点水喝才放下碗的,硬是被我们又加了米饭。和媛媛一样很实在的三碗……
饭馆内就剩下我们,我和老苏还在PK。老板一家人,坐在旁边憨憨的笑着看着我们。老苏很坚挺的,已经吃了四碗了。可是咱也不是孬怂(孬怂北方方言意思为:弱者),继续加大战果。为了不输,我拿了这碗起身佯装说: “这个碗有点脏了洗洗,稍等。” “来,我给你换一个。”老板娘起身来说。
“唉!不行,不行,我们老家有讲究,吃饭的碗不能换。我自己洗洗。呵呵!”我说这个讲究在北方是有的。
“哦!这个讲究我第一次听说。”老板说。 “呵呵,民俗。呵呵。”说着我出门了。 实际上我是躲在水盆后去解皮带。如果这样扎着皮带再吃,我估计我就要爆了。随着皮带这么一松,我的阿弥陀佛和上帝呀!这一下,轻松愉快了很多。
进门再战。老苏还在吃着碗里的菜: “吃完了?来我给你盛饭。”我斗志昂扬的说。 “老三我俩平时关系好吧!你下手不要太……”老苏话还未说完,一个饱嗝卡住了。
“你放心,都是兄弟我给你压少些。”我说。(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又是一碗平的米饭,摆在他的面前。老苏要了餐巾纸拿下眼镜,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豁出去了……
“你们看好,我要吃第六碗了。”我说着自己盛饭。将剩下的回锅肉菜汤和炒青笋的菜汤倒进碗里,继续吃着。
“唛唛!还是人嗦!?”眼看着我吃完了,曾师站在那里说,想坐下已经不可能了,撑得。(唛唛:意思为惊讶,类似天哪。)
“再来半碗吧!”我继续说着,话刚说完。老苏,呛到了。顺势将最后一口饭留在了碗里。他投降了…… 吃完了最后半碗,我扶着墙站了起来,曾师和媛媛把饭钱付了。大家和老板们打了招呼,离去。
路上大家都没有怎么说话,惟独发出的声音是“唉、唉”,是撑得在哼哼。
“哈哈哈,笑死了。怪不得,那天看到你回来,胳膊都懒得动,感情是挪回来的。”她笑着说。
“是呀,你能吃这么多,服你了哈哈!”围坐在火塘周围的杨大姐她们也都笑翻了。
“主要是,解了皮带,轻松了很多。再说了那个米饭碗,真的小。才这么大。”我比划着。
“那你回到家里怎么睡得?”她笑着问。
“坐在沙发上睡得。”
“啊,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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